第四百二十一章:肖想她男人
「色色,你真的不用擔心,我身上的傷口沒事。」北冥隨風緊緊的抓著衣服,不讓景色剝。
「我不信,除非你讓我看看,不然我不放心。」景色說著就要去脫景色的衣服。
北冥隨風爭執不過景色,還是同意了景色。
景色心無旁貸的解開北冥隨風衣服上的紐扣,北冥隨風卻不這麼淡定。
看著景色明顯略帶緊張的臉,半開玩笑的說道,「色色啊,什麼時候,能夠在某些時候,你能幫我解開衣服就好了。」
景色在夫妻生活上尤為的害羞,除了偶爾幾次被他逼著放開了那麼點。
北冥隨風摸著下巴思索,反正衣服都已經解了,所幸晚上就開葷吧,這麼一想,身子有些滾燙起來。
景色剛將紐扣解到一半,指尖觸及到北冥隨風滾燙的肌膚,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北冥隨風,就見北冥隨風的眼中充斥著赤裸裸的慾望。
景色紅著臉,在北冥隨風的肌膚上擰了一下,「北冥隨風,你滿腦子又在亂想什麼啊。」
「想一些該想的。」北冥隨風淡定的回答,面上不見窘迫之色。
這人…….還真是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瘋子,疼不疼啊。」景色原先還想說幾句北冥隨風什麼,一下子見到了北冥隨風肩膀上的青紫,眼裡只剩下滿滿的心疼。
手下意識的朝北冥隨風的肩膀上摸去,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來。
「肯定很疼吧。」景色抽噎著開口,都腫了,能不疼嗎。
景色在心裡將大長老罵了個狗血淋頭,怎麼說,北冥隨風都是北冥家族的家主,怎麼可以下這樣的狠手。
某書房裡,剛拿到松果寶貝照片的大長老,華華麗麗的連續打了兩個噴嚏。
一邊揉著鼻子,一邊在想,一定是晚上空調開的氣溫不夠高,華華麗麗的著涼了。
「色色,沒事,我皮厚實著,這點傷還真的不算什麼,我以前訓練的時候,傷的比這個嚴重多了。」北冥隨風顧不得自己沒有穿衣服,連聲安慰著景色。
北冥隨風說的也是實話,確實如此,他受的這點傷,對比以前接受繼承人訓練的時候,輕太多了,大長老也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叫一批一級的人來,他現在受的傷可不止這麼輕鬆。
「瘋子,我給你上藥,你忍著點。」景色下床,從桌子上拿過藥水,重新回到北冥隨風的身邊,用棉簽沾著藥水,小心的塗在北冥隨風的傷口上,還細心的吹著風。
「色色,大長老對你說了什麼嗎?」北冥隨風開口問景色,他之前就想問這個問題,只是找不到機會。
現在趁機問道,順便也轉移一下注意力,景色不知從哪來的這葯,塗上去太特么疼了。
就是他這麼耐疼的也不得不說一句,太疼了。
「大長老?」景色一個沒注意,手下一個用力,傳來北冥隨風悶哼聲。
景色連忙回過神,「不好意思,剛剛走神了,大長老沒和我說什麼。」
北冥隨風若有所思的看著景色,他自然是不信景色說的這話的,大長老慣用的伎倆,他還不知道嗎?
北冥隨風坐起來,揉著景色的頭髮,「色色,不要聽他的,他代表不了我。」
景色狠狠的點了下腦袋,她自然不會聽大長老的,憑什麼要她離開,她就得乖乖的離開,給別的女人騰出位置。
做夢,她調教好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可不能便宜了別的女人。
北冥隨風可是她辛辛苦苦追來的,傻過一次就可以了,不會再那麼傻了。
「瘋子,大長老會不會對松果寶貝下手。」景色有些擔憂的開口。
會不會帶走松果寶貝,不讓松果寶貝認她這個媽咪,她知道大長老喜歡松果寶貝,為了不耽誤松果寶貝,保不好就會想出那麼一出。 「不會的,大長老的為人,我還是了解幾分的,說不會對松果寶貝下手,就不會對松果寶貝小手,再說了,你覺得就憑松果寶貝那個聰明的腦袋瓜,會這麼輕鬆的任由別人擺布嗎?」北冥隨風肯定的說道
。
其實這些道理景色都懂,聽北冥隨風親口說出來,就是為了求一個安心而已。
松果寶貝在景色心裡毋庸置疑是排在第一位的,要是松果寶貝出了事情,景色想,她怕是要瘋了吧。
北冥隨風話雖這麼說,心裡還是想著,明天多派幾個人保護松果寶貝,夏老夫人就要回來,他信的過別人,也信不過夏老夫人。
「說到松果寶貝,瘋子,胡梨公主是怎麼一回事,你說。」景色瞪著北冥隨風。
在回來的時候,松果寶貝就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兩人通了許久的電話,松果寶貝和景色講了許多在北冥集團發生的事情。
尤其著重的提到了胡梨公主,這不是景色第一次聽到,在大長老的嘴裡就出現了好幾次,那個女人的名字。
「色色,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北冥隨風一聽到胡梨公主,腦子隱隱作痛。
他敢保證,一定是媽咪至上的松果寶貝,在景色面前說了今天的發生事情。
景色上完葯之後,將藥水放回到桌子上,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北冥隨風。
「瘋子,要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會自稱自己是北冥集團的夫人嗎?」想到這個景色就來氣,她作為正牌夫人,還沒有去北冥集團耀武揚威過,一個冒牌的敢頂著這樣的名頭。
「色色,不能跟患有妄想症的人計較。」北冥隨風說。
他也很頭疼,以前也沒聽說胡梨在北冥集團自稱自己是北冥集團的女主人,怎麼就那麼不湊巧的,在松果寶貝也在的時候,給他來了那麼一出。
北冥隨風在心底給胡梨公主記了一筆。
「瘋子,要不是你默許的,她敢嗎?」景色挑眉,真真是越想越不爽啊。 看電視劇的時候,她對這個女人還略有好感,沒想到,居然敢肖想她的男人,真的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