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拿掉子宮?
季如秋回到別墅的時候,惶恐了幾日,都收拾好了東西,準備跑路,墨釋音將一切的真相都說出來了。
她不覺得在北冥隨風和景宸的夾擊下,她會有活路,可是奇怪的是,她一連等了許多日,北冥隨風和景宸都沒有動靜,她悄悄的去墨家附近打探過,據說景色出國了。
季如秋在心裡一陣暗喜,那就是說景色和季如夏現在離開了,北冥隨風和景宸不會想著要找她麻煩了?
季如秋心情頗好的烤著小蛋糕,她就說上天是恩待她的,最好啊,景色和北冥隨風能夠徹底的劃分界限,哼,沒有了北冥隨風,景色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嘭。」景松黑著臉,大力的推開別墅的門。
在廚房的季如秋嚇了一跳,還以為北冥隨風來報復了,當看到景松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將烤好的小蛋糕拿了過去,「怎麼了,這又是在公司受到什麼打擊了。」
景松陰森森的看了一眼季如秋,猛地掀翻桌子上邊的小蛋糕,季如秋嚇了一跳,「你這是做什麼,發什麼瘋。」
「季如秋,老子帶你不薄,你給老子玩黑手是不是。」景松怒氣騰騰的開口。
現在他只要一想到,今天去辦公室的時候,桌子上放著的材料,景松整個人都氣炸了。
虧他還以為季如秋是個好女人,不惜報復季如夏也要和季如秋在一起,為了季如秋傷害了景宸,沒有想到,季如秋居然敢在外邊找人。
「季如秋,你TMD的給老子戴了綠帽子,還在這裡裝無辜。」景松雙眼赤紅,猛地一巴掌朝季如秋打去。
季如秋被景松嚇了一跳,一臉的驚慌,隨即很快鎮定下來,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松哥,你這是再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聽不懂?老子對你掏心掏肺,你給老子一片綠油油。」景松說著,又是一巴掌朝季如秋打去,滿心的怒火。
季如秋還來不及反應,景松已經一腳朝她踹了過來,季如秋被踢到在沙發上,後仰的時候,小腿撞到茶几邊上,很快青紫了一片。
「你自己看看,這些是什麼。」景松火大的從袋子裡邊掏出那些照片和資料,扔在季如秋的面前。
季如秋垂著腦袋,急忙看去,一時間白了臉色。
上邊的一男一女在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其中有幾幅圖還是尺度超大,裡邊的女人自然是她,而男人則是打了馬賽克。
不用看也知道,這男人是墨釋音,季如秋手抖的撿起照片,墨釋音將這些照片給景鬆了?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現在景松看到季如秋都覺得惡習的不得了,這個女人,還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了。
「季如秋,怪不得你這些日不讓我碰你,連野種都搞出來了?」景松看到那份驗孕單和流產書的時候,差點想殺了季如秋的心都有。
「這些都是別陷害我。」季如秋抵死不承認,一直矢口否認。
景松一腳腳的朝季如秋踹去,「你個賤女人,自己犯賤還在這裡裝純潔,你TM不覺得噁心,我都替你噁心。」
景松一連踢了數腳才停下來,停下來的時候唾棄的看了一眼季如秋,滿心的怒火衝擊者他的理智。
景松一把抓起季如秋的領子,將季如秋壓在了沙發上,一邊伸手去扯季如秋的褲子,一邊說道,「你不是不想讓我碰你嗎?就你這破落身子,還不想讓我碰你。」
景松說完,腰部一沉,季如秋只感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感,呼吸都有些困難。
「你放開我。」季如秋喘氣,小聲的出聲。
景松露出一個惡魔般的笑容,大手抓著季如秋胸前的綿軟,「放開你,你做夢吧。」
隨後,景松就開始了狂風暴雨虐季如秋的過程,季如秋從最開始的掙扎到後邊,臉色發白的無動於衷。
景松用了最狠毒的方式對付季如秋,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了一個個的痕迹。
最後,景松從季如秋身上離開的時候,季如秋眼神獃滯的看著上方,下邊還流著血。
「賤人,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景松最恨的就是背叛,他現在還懷疑景知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兒。
他和季如秋就那麼一次,就那麼恰好的懷上了景知?景松對此表示非常的疑惑。
「景松,我就是給你戴綠帽子怎麼了,你有能耐在外邊玩女人,還不准我找男人。」季如秋等到恢復了一點力氣,從沙發上,掙扎著坐起來,看向景松的目光充滿了毒辣。
「你……該死。」景松怒吼一聲,掐住季如秋的脖子,手背上的青筋暴露,一副不殺季如秋誓不罷休的模樣。
季如秋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你倒是殺我試試。」
景松微愣了一下,季如秋一腳踹開景松,隨意的扯過一件衣服,奪門而出。
景松原本想要追出去,但是想到季如秋做的那些事情,當即冷哼一聲,扭頭回了房間,準備補眠。
季如秋剛走到門口,身下就撕裂的厲害,一陣陣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皺起眉心,最後實在沒辦法挪動腳步,乾脆坐在花壇上。
沒過一會,不僅下邊疼,就是連小腹也疼的離開,季如秋的視線開始漸漸的渙散,只看到一個人人影,就徹底的暈了過去。
「這位先生,請問您是季如秋女士的家屬嗎?」護士站在急診室的門口,開口問景松。
景松原本在家裡睡得好好的,一個電話將他叫了過來,說是季如秋暈倒了,原本景松是不想理會的,但是想到景知還和風策的總裁有掛鉤,自己還需要依靠風策的總裁奪回景盛集團。
吞咽下了滿腔的怒意,穿了衣服就趕了過來。
「是。」景松吐出一口濁氣。
「那麻煩您簽一下手術同意書。」護士急忙將手術同意書遞給了景松。 景松隨便看了一眼,忍不住變了神色,就連語氣也變了,「這是要拿掉子宮?那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