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三章:男人的話,最不能相信
「算了,這裡交給你了,我先走了。」西米揮揮手,轉身離開。
她忽然覺得好累,非常的累,一定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嗯,回去睡一覺就好了,醒來依舊是她無所不能,沒心沒肺的西米。
景宸幾步上前,猛地抓住西米的手,「我找人送你回去。」
西米原本想要掙扎,最終還是放棄了,無力的點點頭,也好,她自己回去,路上說不好就會發生什麼事情。
景色和北冥隨風趕到醫院的時候,長青已經進了手術室,而墨釋音則靠在牆的外邊。
「沒事吧。」景色雖然是在問墨釋音,但是目光卻一直都是往手術室那邊飄。
「不知道,不過問題應該不大。」墨釋音伸手摸向口袋。
沒有摸到煙后,皺起了眉心,將手又拿了出來。
北冥隨風牽著景色,陪墨釋音一直等在手術室外邊,場面一度無話。
墨釋音側身看向景色,「景色,我這麼對你,你對我沒有恨意?」
景色一聽,沖著墨釋音目露凶光,咬著牙,「當然恨你,我真是恨不得,拿那些毒藥塞進你的嘴裡。」
到現在景色還是能夠想起,毒藥發作時,刻骨銘心的痛。
「那你為什麼不殺了我?」墨釋音慵懶的靠著牆,微微仰起腦袋,他還真是自虐,居然想著找人來殺他。
景色一聽,面對著墨釋音,一本正經的問,「可以嗎?」
墨釋音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景色,「你要是有能耐殺我的,我是很歡迎的。」
說完,又將目光移到北冥隨風的臉上,「當然,不能靠這個男人,想殺我,憑你的本事來。」
「景色是我妻子,幫她完成她的想法,自然是我這個做丈夫的應該做的。」北冥隨風擋在景色的面前。
墨釋音輕笑一聲,「要是有能耐的話,就來殺我吧。」
生活太無趣,他還真是有些活累了呢,這麼多人想要殺他,不是都沒有成功。
「墨釋音,你真是一個變態。」景色無語的開口。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整天想著別人去殺他的人,墨釋音還真是跟別人與眾不同。
「色色,你知道的,有些人,寂寞空虛久了,自然心理就會發生一些變化,俗稱變態。」北冥隨風挑眉。
墨釋音想罵人,「誰寂寞空虛久了,我一直活得很好,你才寂寞空虛久了。」
墨釋音一臉的恍然大悟,「哎呀,我差點忘記了,你們兩個分開都一年了啊,自然是空虛寂寞久了。」
「墨釋音,你知道你現在的臉色是怎麼樣的嗎?」景色問。
墨釋音好奇的看向景色,「怎麼樣的?」
「欲求不滿,老男人,我們都是能夠理解的。」景色露出了一臉『我們的懂』的表情。
「.…….」墨釋音
「不好意思,我日日美女相伴,你說的欲求不滿,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墨釋音面無表情的說著。
「不好意思,我說錯,你其實不是欲求不滿,是縱慾過度。」景色冷哼一聲。
「景色,我是你叔叔,你這麼說,是不是太沒禮貌了一點。」墨釋音很不爽的開口。
他可是比景色長一個輩分,景色應該尊敬他才對,怎麼可以這麼說呢。
「叔叔?叔叔會整天想著謀害侄女的性命?哼,你這個叔叔我可要不起。」景色翻了一個白眼。
要不是看在爸爸的面子上,她真想將墨釋然碎屍萬段,這樣子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雖然說墨釋然看上去對墨釋音沒了什麼感情,但是,她還是能看出,在墨釋然的心底深處,還是希望墨釋音活著的。
墨釋然小時候也確實是欠了墨釋音,她這些年所受的苦,就當做是補償了墨釋音吧。
墨釋音啞口無言,好像確實是如此,他一直都在怎麼想著讓景色過的更痛苦一點讓墨釋然過的更痛苦一點,好像,完全忽略了,自己是景色叔叔這一件事情。
「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叫我叔叔的。」墨釋音扭頭。
「瘋子,是不是有人在白日做夢?」景色看向北冥隨風。
北冥隨風認真的想了一下,認真的點頭,「是啊,不僅是白日做夢,還風言風語。」
「……..」墨釋音快要嘔血了,一向只有他把別人逼瘋的份,怎麼到了這裡,就是別人把他逼瘋了?
還是因為這兩個小娃娃太不可愛了。
景色看著墨釋音扭曲的臉,不厚道的笑了,同時也有些羨慕。
墨釋音都一把年紀了,是怎麼把皮膚保養的那麼好,四十多歲的人了,看上去,不過是三十齣頭的模樣。
看的景色是嫉妒羨慕恨,臉上一條皺紋都沒有,景色真懷疑,墨釋音是不是去整容過。
這般想著,也這般問出了聲,「墨釋音,你是不是整過容啊,怎麼這麼大年紀了,還是這副容貌。」
墨釋音前邊聽著心情十分的不爽,什麼叫整過容,他這麼帥的容貌還需要去整容嗎?
聽了景色的後半句話,心情頓時大好,「你叫我一聲叔叔,我就告訴你駐顏的秘方。」
墨釋音本來也想著,容貌一事對女人來說,應該是非常重視的,誰知道,景色一聽,眼神都沒給墨釋音一個。
「瘋子,你在乎我的容貌嗎?」景色仰頭看北冥隨風。
「色色,你在我心中,都是最美的。」北冥隨風甜言蜜語張口就來,低頭在景色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墨釋音本來想等景色叫他叔叔之後,再好好的嘲笑景色一番,沒想到,猝不及防的就被塞了一嘴的狗糧。
墨釋音那個嘔血啊,這兩夫妻,真是太不可愛了。
「瘋子,我也是,在我心中,你是最帥的。」景色說著踮起腳尖,在北冥隨風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景色愛北冥隨風,這是很久之前就註定的,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順應自然吧。
景顧也好好的待在她的身邊,這就夠了。 「景色,你不知道,男人的話,最不能相信了嗎?」墨釋音在一邊挑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