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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消息

  她面相有這麼凶嗎?


  竹韻忍不住開始審視自己是不是真的對程鉞有這麼大的敵意。她最終得到的結果是——真的有!


  自打程鉞的人抬著幾箱彩禮進了這侯爺府,竹韻看他哪哪兒都不自在!


  「你可有傳信給三殿下的方法?」薛錦繡問道。


  竹韻點了點頭,程鉞乾脆做個好人,言道:「你先讓她起來說話啊!」


  薛錦繡彷彿才意識到這一點,趕緊讓竹韻起身。


  「三殿下說,郡主若有危險可以去宮門口稟報孫侍衛,孫侍衛是殿下的人」,竹韻回答道。


  「你可認識他?」薛錦繡問道。


  竹韻搖了搖頭,「郡主一直被侯爺禁足在家,並未遇到過什麼危險……」


  薛錦繡與程鉞對視了一眼,程鉞輕微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也只能試一試了。」


  薛錦繡應了一聲,潑婦罵街似的就把程鉞往外趕!


  「你程鉞哪一點能比的上三殿下!我薛錦繡就是變成老姑娘也絕對不進你程家的門!」說著,薛錦繡對程鉞拳打腳踢。


  程鉞故作手無縛雞之力一般,任由著薛錦繡打,還一個勁兒的喊疼!


  薛錦繡一路將他打出自己的院子,還順帶著把竹韻一併趕了出去。


  竹韻出去后偷偷的溜出府去了宮門口,告訴那位姓孫的侍衛說有個叫程鉞的人來侯爺府提親,小姐將此人趕了出去不說,還揚言要自盡!

  消息放出去了,至於周信到底會作何選擇,只能靜候。


  侯爺府這邊,薛錦繡悄悄的潛入了薛常青的書房,準備偷盜兵符。薛錦繡之所以選這個時候,是因為這個點薛常青通常在後花園練劍。


  薛錦繡正準備躡手躡腳的轉動琉璃盞下面的機關,突然聽到了男人渾厚的聲音——


  「錦繡」,薛錦繡被這話嚇了一跳,回首一望果然是她父親。


  「爹……」,不等薛常青興師問罪,薛錦繡先喚了一聲,而後跪在了薛常青面前,「女兒求求您,幫幫璽王兄。」


  薛常青伸手想要扶起跪在地上的薛錦繡,言道:「你不是不想要金陵城裡出現跟你一樣失去親人的孩子嗎?既然如此,我們置身事外不好嗎?」


  薛錦繡掙脫了薛常青的手,落淚言道:「不論爹爹幫與不幫,聖上與璽王兄這一戰必不可免。爹爹真的想讓薛家背上忘恩負義的罵名嗎?」


  「夠了!」薛常青喊道。


  「為父說不幫就是不幫!」言罷之後,薛常青沖著門口的侍衛喊道:「你們兩個送郡主回房。若是再讓我發現郡主私自跑出來,本侯要了你們倆的腦袋!」


  侍衛聞言,趕緊拉扯著薛錦繡出去。


  薛錦繡離開后許久,薛常青才長長地嘆了口氣,跌坐在了椅子上。


  周氏、蒼璽、薛氏,少了哪一方都不會有現在的承周。如今,蒼氏唯有一條血脈,明日卻還要貿然赴死!

  如此想著,薛常青坐卧難安。他將藏在袖子里的虎符拿出來,反覆的看。


  這東西,外形似老虎,青銅所鑄。原本的稜角已經被打磨的光滑圓潤,想必是在手裡摩挲了許多次。


  「蒼兄,我知道對不起你、也對不起璽兒!我真的不能帶著錦繡冒險,她是我唯一的希望!」薛常青言道。


  言罷,薛常青從椅子上起身, 跪在地上朝北面狠狠的磕了個頭。


  建章宮裡,侍衛向周信稟報完就離開了,獨留周信與他那個貼身奴才展英在那兒。按照常理說,周信早就到了分封的年紀,但周則卻一直借故將他囚禁在皇宮裡為的就是不給他封地、不給他兵力。


  只要將周信死死的控制在皇宮裡,周則就不信他能反!

  「你怎麼看?」周信問道。


  展英知道周信心中一直有薛錦繡一個位子,遂而說道:「屬下覺得殿下不如趁這個機會正好向聖上提出迎娶錦繡郡主。」


  周信搖了搖頭,「我此刻一無封地;二無權勢,錦繡嫁給我,往後的日子也沒有保障。」


  展英嘆了口氣。認識周信這麼久,他真的發現,此人性情大變!


  一個在鬼門關走過一遭的人,睜開眼后發現他背後的沈氏一族已經被人連根拔起。曾經,周信厭惡自己身上流著沈氏一族的血液,但是真的看到這個家族趨近滅忙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心好疼!


  他知道,他的母妃是想利用自己扶他的兄長上位,他的兄長恨不得殺了他好把他手中的兵權收為己有!


  周信恨過!


  可是,這兩年以來,他看見沈氏一族的人一個一個不知緣由的離世、一個一個中了其他貴族的圈套而被冠上反賊之名時,周信突然發現自己沒那麼恨這個家族了!


  如此想著,周信越來越覺得薛錦繡應該不會平白無故的讓下面的人把這種

  「我要出宮一趟」,周信說道。


  「出宮?」展英問道。


  周信點了點頭,「錦繡不會無故讓人將這樣的信息傳給我」,周信沉思了片刻后,言道:「該是用人之際了。」


  展英聞言,應了一聲,「屬下這就去辦。」


  周信出宮其實還得想個由頭,而且最關鍵的是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去侯爺府找薛錦繡。畢竟,兩人身份相隔且又孤男寡女。儘管愛意深埋,但是,若是真的有個人能給薛錦繡一世安穩,周信相信,自己也會放手的吧?

  如此想著,周信換了身衣裳,朝著傅綽約的宮苑走去。


  儘管明日就是大喜之日,但周信總覺得這院子里有些荒涼。大概,一個被拉去和親的公主,宮中該少有人來她這兒。


  剛進了院子,周信就聽見正在給花澆水的傅綽約言道:「什麼風把三殿下給吹來了?」


  周信微微一笑,走到了傅綽約的身旁,言道:「寄好公主笑話了,老三本就是閑人一個,聽到公主要遠嫁的消息,自然得前來慰問一番。」


  「慰問?」傅綽約笑了笑,「怕是三殿下的慰問帶著嘲笑吧?"

  周信深知傅綽約不會對自己說什麼實話。畢竟,從小居高臨下的他總以欺負蒼璽、周義、傅綽約為樂。


  這樣的事情,想來,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忘懷。


  「不管公主信不信,我這次前來是真心實意的想幫公主一把」,周信言道。


  傅綽約放下了手裡的工具,言道:「幫?與其繞這個彎彎腸子,三殿下不妨有話直言!」


  周信點了點頭,「公主果然聰穎。老三這次來,確實有件事情想向公主打聽。」


  「何事?」傅綽約漫不經心的問道。


  「關係璽王爺」,周信說道。


  周信明顯感覺到,當自己提及蒼璽的時候,傅綽約臉上微微一僵。不過,她到底是在皇室里長大的姑娘,這種神色很快就被一份坦然而取而代之!

  「攝政王已經離開金陵兩年之久,三殿下該知道,依照我的勢力,根本就是鞭長莫及」,傅綽約開門見山。


  周信笑了笑,「我自然知道這兩年公主的日子不好過,也知道公主對璽王兄往日的音訊知道的甚少,但是近日……」


  周信沒再說下去,目光落在了傅綽約身上。


  傅綽約的掌心裡已經有汗。她何嘗看不出,周信這是在擺明了套她的話!


  只是,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傅綽約真的分辨不出來。這兩年的蟄伏,周信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喜怒皆於色的人了,現在周信,無論是神情還是眼眸,皆看不出一點兒波瀾來。


  「公主別怕,我與璽王兄的心思是一樣的。害我之人、害我母親母族之人,周信銘記……」


  不等周信說完,傅綽約打斷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能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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