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田伯光，變成不得不戒
一夜苦學，裘霸天在領悟了整套衡山劍法的破綻之後，根據破招之法，在系統內完成了劍法的升級。
如今，迴風落雁劍法在原有基礎上，有了質的飛躍，從二品下級一躍升級到了三品上級，足足六個層級的提升。
這倒是讓裘霸天有些喜出望外，這次的劇情支線收穫不菲。
「令狐沖，裘霸天，準備好了沒有，老子可是等了一晚上了。」
次日一早，山洞外就傳來田伯光焦急的大喊聲。
裘霸天與令狐沖一道，走出了山洞。
田伯光見二人出來，手持短刀，激動地說道：「別耽誤時間了，趕快速戰速決，今日若是輸了，令狐沖你必須跟我走上一趟。」
聞言，令狐沖便要走上前去應戰。
「令狐兄，還是讓我來吧。昨日技窮，沒能壓過這淫賊，可是讓我心中鬱悶了好久。現有有機會，怎能不出一口惡氣。」裘霸天伸手攔下，主動請戰道。
田伯光嗤笑道：「喂，令狐沖，那個裘霸天代你比試，輸了作數嗎？」
令狐沖望了裘霸天一眼，堅定地答道：「裘兄既然開口，我令狐沖自然信任，若是裘兄敗於你手，我就任你處置。」
「好，看刀！」
田伯光大笑一聲，躍身攻了過來。
裘霸天自從將劍法升級之後，心中信息大增，長嘯一聲，拔出佩劍，迎了上去。
劍隨心發，招數自當變化，裘霸天昨日不僅劍法有所突破，在對敵招式之上也有所領悟，此時再與田伯光交手，果然沒有了昨日的那種束手束腳的凝滯感，出招之間流暢許多。
「嗎的，見了鬼了，還是昨日那套劍法，怎麼今日感覺厲害了這麼多。」田伯光一邊對拼，一邊抱怨道。
裘霸天瞅准機會，一招「盪劍迴風」使出，斜仰身體舉劍刺去。
「給老子破！」田伯光怒喝一聲，手中短刀應勢劈下。
萬萬沒有料到，刺來的一劍還未到身前，就抽了回去，裘霸天翻身而過，凌空揮出三劍。
原來，裘霸天只用了「盪劍迴風」的起手動作，之後很快就變招，使出了一記「雁回南山」，劍鋒直撲向田伯光面門。
「噹」，田伯光情急之下，反手提刀格擋，身形被逼退了幾步。
裘霸天甫一落地，緊接著就是一記掃腿，直中田伯光的小腿處。
田伯光來不及反應，被掃倒在地。
「今日斷了你的是非根，看你今後如何逞凶。」
裘霸天厲聲喝道，挺劍刺向田伯光雙腿間的要害。
「噌~~」，劍鋒所指，竟然發出一聲脆響。
「鐵襠功？」裘霸天驚呼一聲。
感覺劍鋒猶如刺在了地板上一般，竟無法寸進，第一時間就想到這門失傳已久的絕學。
不過細看一眼，才發現並非如此。
原來劍尖穿過田伯光的褲角，直插在地，要害之處竟然空空如也。
裘霸天驚得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
田伯光臉色急變，起身大罵道：「姓裘的，你也太不講武德了，竟然偷襲老子的要害。」
裘霸天還沉浸在剛才的震驚中沒回過神來，張口就問道：「這是什麼功夫，這麼厲害，縮陽入腹？」
田伯光滿臉通紅，啐道：「呸，老子如今已經了卻了塵緣，法號不得不戒。」
聽到這裡，一旁的令狐沖也震驚不已，走上前來問道：「田伯光，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突然你就那個啥了，還出家做了和尚。」
田伯光碟起雙腿，席地坐下，說道：「說與你們聽也無妨，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那日自從遇到你和儀琳小尼姑之後，老子就開始倒霉了。不知怎的，我看著那小尼姑，心裡愣是升不出半點邪念。後來偷偷溜去恆山，想見見她。」
「剛到恆山，就遇到了一個怪和尚，武功還賊厲害，我被他擒住，只好說出了緣由。誰知道他竟然是儀琳小尼姑的生父，法號不戒大師。」
「他聽說我是跑來看小尼姑的，就突然出手將我點倒，拉下我的褲子，提起刀來，就這麼喀的一下。」說著，田伯光手中還斜著比劃一下動作。
裘霸天聽到這裡，倒吸一口涼氣，想想都覺得疼。
田伯光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昏迷了幾天才醒過來。不戒大師給我上了葯，將養了一段時間。自那之後，他就讓我皈依佛門，帶髮修行，還賜了個法號，叫不得不戒。」
二人聽他講到這裡，頓時有種峰迴路轉的感覺，誰也沒想到一代淫賊竟然成了一名出家人。
「那你這次上華山找我，所為何事啊？」令狐沖好奇地問道。
「唉，說實話，剛開始我還很絕望。大好男兒，沒了長處，一心想求死。可後來在恆山住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成天對著一群吃齋念佛的小尼姑們，好像心境也有所變化了。不像之前，女性看到我都是望風而逃，現在都願意和我說說話，讓我感覺到還挺美妙的。本來我打算就這麼在恆山定居了，可是我看那儀琳小尼姑每日都魂不守舍的樣子，想來一定是思念令狐兄弟，我出於好心，就自告奮勇，來華山找你過去見她。」
令狐沖萬萬沒想到，田伯光竟然是因為儀琳的原因，這才來找的自己。
連忙問道：「那之前你所說的，為了引開我師父和師娘，犯下了幾樁案子，是咋回事？」
田伯光苦笑一聲，「嗨，那還不是權宜之計，為了躲開岳不群，要是他在山上，我怎麼輕易能上得來。那幾樁案子不過是掩人耳目，我只是迷暈了那幾個姑娘，並未對她們做些什麼。」
令狐沖聞言，笑著說道：「田兄，看來你如今倒是真的痛改前非，一心向善了，我令狐沖替你高興。」
田伯光洒脫地答道：「令狐兄弟，裘兄弟，如今可以相信我老田了吧。我確實已經不是壞人了，你們看說了這麼久，我辛辛苦苦挑上山的兩壇美酒，是不是可以一起喝個痛快了。」
「有何不可，來試試田兄的酒量如何。」裘霸天接過酒罈，豪氣地灌了一口。
三人席地而坐，暢飲起來。
「田兄，你是出家人，喝酒合適嗎？」裘霸天突然問道。
田伯光放下酒罈，沉吟道：「應該可以吧，我看不戒大師每天也都吃肉喝酒的。按他的話說，當和尚心中敞亮，酒肉自然穿腸過，佛祖不會怪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