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梁玉婷壞笑

  「也是，先這樣，有事再聯繫。」我掛下電話，心想李聞中現在在厲鷹集團的身份，也許只有厲以東一個人知道，難怪我的舊同事周穎毫不知情了。


  「誰要去厲鷹集團了？哼，充大頭的人，總有一天倒大霉的。」梁玉婷說厲以東充大頭，不屑他幾年前將高雷市厲鷹開發有限公司升級為華南省厲鷹集團。過去，梁玉婷和梁玉蓉姐妹倆就反對過這事，可她們既不是公司員工，也不是公司股東，一切反對無效。


  「呃，是李聞華他弟弟李聞中，我初中時的同學，我想知道他這幾天替厲以東忙了些什麼。」確定厲以東是否招用了李聞中，讓他幹了些什麼，我就能知道李聞中這個人究竟是什麼貨色了，可惜沒有誰能給我提供他這幾天的最新信息。


  「那你搞清楚他在忙什麼了嗎？」梁玉婷問。


  「他哥哥也不知道他替厲以東忙些什麼。」我站起來，叫服務員買單，我也要回去了。


  「你不等我姐了嗎？我替你問問她下班了沒有？」梁玉婷說完拔了梁玉蓉的電話。過了一會，梁玉婷說，「我姐她沒接電話，她可能還沒下手術台呢，你就這麼回去了？」


  梁玉婷很不死心，非得看到我在這裡見上她姐姐，可我還沒有下一家受讓對象，我一會就是見著了她，能跟她說些什麼呢？唯一可以說一說的事是李聞中到了厲鷹集團工作，至於他在忙什麼，未來是否獲得授權與我商洽受讓「前進2012」吧廳，我一無所知。


  「不了，你姐她不是還沒有下班嗎？她一會下班的話，都九點多了，還是讓她多休息。」我此話一出口，馬上招來梁玉婷的一個神秘的微笑。


  「你笑什麼笑？」我在心裡說，我和你姐還沒真正開始。


  「我沒笑呀！」梁玉婷又是一個壞笑。


  「還說你沒笑？」我在心裡說，「小姨」是不能這麼笑自己「姐夫」的。


  「行了你，歡迎你常來。」梁玉婷隨我下一樓買單時，她讓林財務給我打了八折。


  我付了款準備回家時，梁玉蓉回拔電話過來了，她問：「黎總，找李聞中談過了嗎？」


  「我前幾天打了他電話，他不承認他到了厲鷹集團工作，但是我找他哥哥證實了，他現在的確在替厲老闆跑腿了。也許，就象我當初替厲老闆跑腿那樣吧？」我介紹了「前進20212」吧廳轉受讓對象李聞中的最新情況。


  「你說什麼跑腿？我聽不明白。」梁玉蓉這會剛下手術台，她直話直說，「你以後少跟我說厲以東，你就說李聞中這人靠不靠譜？不靠譜的話，就不要跟他談了，我們自己登廣告找下一家，我就不信找不到合適和接受我價格的老闆。」


  「廣告我已經替你辦了，明天上午出稿子，你要不要看看？」我這麼徵求梁玉蓉意見時，她妹妹梁玉婷從裡面追出來了，她拍了拍我肩膀問：「黎總，誰的電話？」


  我拿開手機，小聲說：「是梁醫生的，我們談點事，不許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