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玉婷要死纏
我虛情假意地在她耳邊說著情話，甚至髒話。梁玉婷果然來勁，用她溫暖的土地迎接著我的鐵犁鏵一遍遍的耕耘。僅僅五分鐘，她不可抑制地叫了，她痛快淋漓的叫聲，一如何靈和我在一起時一樣，她過後軟軟的躺著，但是我還是迅速逃走了。
等我洗過身體，回到梁玉婷的身邊時，她美美地笑著，「男朋友，戀上你的鐵犁鏵了，可惜沒能體驗到被澆鑄、被灌醬、被滋潤、被送上雲間的極致。」
「貪心不足吧？」我羞了梁玉婷，我想我這點口糧可是何靈的，她比梁玉婷更不容易。還有不到兩個月就結束了，除非離了后她還願意跟我，不然，又要回到過去。
「我這是貪心不足嗎？我這是實際如此，你的種子就算撒下千萬顆，也不會發芽，這你還不懂呀？呵呵。」梁玉婷告訴我，她的大姨媽也許快來了，特別想這事，要是換其他時間，她會要求我戴上那玩意的。她一早那麼搞，又怎麼可能讓她懷上呢？
「你說什麼呢？沒騙我？」梁玉婷呵呵，我也呵呵。不能讓她懷上，是我的最低底線，這點我必須做到。哪怕她不會懷上，我也得堅持如此操作，以便習慣成自然。
「我幹嗎要騙你？你不信拉倒，原來你一直不相信我。」梁玉婷起身去浴室。
不一會出來，梁玉婷打開一隻包包，找到一條內褲，打上了墊巾才穿上。
我看著她愣了一下，梁玉婷回了我一個媚笑說，「這回後悔了吧？還捨不得你那點種子散我地里，我這地這麼肥沃，想撒上種子的人多了去。」
「是嗎？多了去？那你以後找別人好了。」我已經不小心成了梁玉婷的炮而友了。梁玉婷另有好友相約是再好不過的。
「找別人？我又不是那種女人，我幹嗎要找別人？」梁玉婷聽我這麼說，以為我曲解她意思了，不依不撓地說，「我就你一個伴，你不知道嗎？」梁玉婷纏我上癮了。
「既然這樣，你就少在我面前吹了。剛才耘地累了，要睡覺了，不許再說話。」我剛才吃了梁玉婷的燕窩雞精，這會毫無睡意了，但我必須休息了，免得明天梁玉婷還纏著。
第二天一早起床，梁玉婷的大姨媽果然來了，她正兒八經的讓我看了，但她這回沒說我什麼了，只慶幸自己昨晚抓準時間，和我滾了床單，不然，這個周末的幸福生活就溜了。
早餐過後，我們並沒有馬上退房，而是一起去附近街逛街，購物，梁玉婷送了我一套剔須刀，還說男人每天剔須，晚上的戰鬥力必定非常旺盛。我給她買了一對鞋子。
中午，我和梁玉婷一起吃午飯時，李青雲打了我電話，說厲以東昨晚自中國城回家時，讓人打了，住院了。我問是什麼人，是否知道背後人？
李青雲說八成跟他背後找人調查楊宇的女人有關。
「春節前那事情本來就不該有。」在我看來，厲以東沒事調查人家楊宇的女人幹嗎呢？楊宇又不是官方人士，即使逮著了什麼緋聞，又能弄出什麼事來？厲以東這人太莫名其妙。
「也許，他以為楊宇也跟他一樣吧？」李青雲對我直說了，春節前厲以東找我借點小錢，用於調查楊宇的幾個女人，原來厲以東懷疑楊宇跟他一樣，替某個官員養了女人。因為那幾個女人現在跟楊宇還有往來，梁玉蓉只是他正娶的老婆。
「那結果呢？調查的人有結果給你們了嗎？」楊宇的女人中有一個姓何，是他最早的兩個女友之一，有時我就想這個姓何的是否跟何靈有關。
「早前的兩個女人找不著了，後來的三個找到了其中兩個，前些天剛有點線索，結果讓楊宇的幾個狐朋狗友給掐斷了，調查的人不敢再做這事了。」李青雲說。
馬莉前些天的西方情人節約我見面，她曾經告訴我並向我求證此事，楊宇讓人對調查他的人進行了反盯哨，厲以東和李青雲一定讓楊宇給反逮著把柄了。
「那就不要再做這種無謂的事了嘛！」我捉摸李青雲給我打這個電話是什麼意思。
「我現在是不敢做了，但是不排除有人敢做。」李青雲沒說敢做的人是誰？
「誰？」我想這個人會不會是戴小丹？
「你有空來一下醫院嗎？你來了就知道了。」李青雲還是沒有說敢做的人是誰。
「我在午飯呢，我下午遲點再去看看他吧！」厲以東給打傷住院了，我去看他的話，總得意思一下，李青雲這是變相跟我借錢嗎？
吃過午飯，我和梁玉婷一起回酒店，在車上，梁玉婷問我：「剛才誰打你的電話了？」
「是李青雲的。」這事我騙梁玉婷也行的，但我實說了。
「他找你幹嗎？」梁玉婷輕哼一聲說，「你們幾個湊一起，准沒好事。」
「有人給打傷住院了。」我沒說是厲以東。
「誰給打傷了？是李青雲嗎？」曾幾何時，我和李青雲，還有梁玉婷都曾經一起給厲以東跑過腿，仨人在宴席上就沒少默契配合過。
「不是，是你曾經喜歡的人。」我對梁玉婷一笑說。梁玉蓉剛嫁給厲以東時，梁玉婷不止一次表示過她將嫁人也要找一個厲以東這樣的高富帥，言詞充滿了溢美和羨慕。
「我知道你說誰了，活該他。」梁玉婷並不否認她曾經喜歡過厲以東或他這種類型男。這個小姨就專門喜歡跟姐夫「相好」，可我現在並非她的姐夫，居然上了床了。
「你一點都不心疼？」我繼續拿梁玉婷尋開心。
「我心疼他？我幹嗎要心疼他？我活該他。」梁玉婷惡狠狠地說。
「前姐夫被打，打前姐夫者也許是現姐夫，我知道你立場了。」
「我什麼立場？還現姐夫？他除了向我姐求婚時讓我感動，別的什麼都別提，我現姐夫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呢。」梁玉婷得意一笑，在她心裡，我仍是她的准姐夫。
可是梁玉婷這兩個晚上，她各要了她心裡的准姐夫兩次，這小姨還是個小姨嗎？我說，「我要真是你姐夫，你敢跟我玩這種過火遊戲嗎？」
「不敢，當然不敢了，不過，她現在不是嫁給楊宇了嗎？再說了，我不敢也都敢做敢為了。我希望她只是殘存在你心裡。」梁玉婷在我內心最需要安慰時和我假戲真做了一次，但是也許因為她與我的接觸被梁玉蓉發覺了，被梁玉蓉警告了，她迅速退出了。
楊柳是梁玉蓉在英國與楊宇舉行婚禮后兩天內與我私訂終身的，也有安慰我這個受傷人的意味，但是楊柳闡明了她愛我的理由，她不是為了安慰我，也不是為了報復楊銘和楊瑛，是因為我們有緣在先的緣故。後來我發現，楊柳更值得我去愛。
「你？你這就喜歡飛蛾撲火。」我不想挑起我已有女朋友的事。
「我是喜歡撲火，但我不是飛蛾。」梁玉婷看著我笑，她一定笑我昨晚上了她的當，又與她上了床了。梁玉婷處處以梁玉蓉的婚戀對象標準為標準，這是為何呢？
我白她一眼說：「你不是飛蛾是什麼？明明知道我不愛你，也無法愛你，還這麼靠我。」
「哎呀！我現在不是還沒有男朋友嗎？我周末老不出來，我媽就說我將來肯定要重走我姐的長征路。我不想活在某人的預言里，也不相信自己的命運不由自己掌握。」梁玉婷昨天上午出去后，打電話找魏紅英要了我的生辰八字，並電話請教了某個算命先生，她從不相信到有點相信這事了，可惜魏紅英沒有及時告訴我。
「你這種心理，有點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什麼，如果你想找到一個你愛他、他也愛你的人，你真得改改自己。」如果說楊柳小小年紀就特別知道男人所好，那麼何靈也是很懂男人的，而梁玉婷儘管年紀不小，都二十七了，可她還是有些懵懂無知、自己一旦喜歡，就不計後果地撲上去。她這麼談戀愛，是註定沒有好結果的。
「那你要我改什麼？你說、我一定改。」梁玉婷心裡就認定我了。
「你要改什麼你不知道嗎？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麼？在男人面前得矜持，就是那個高人說的欲擒故縱，當然，也包括不要太主動。」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怕梁玉婷不高興了。
「但是我做不到嘛！我好不容易瞧准了一個鳳凰男，我不主動，他就是別人的了。」梁玉婷哀哀地叫一聲說，「我也不想太主動，可是她一放手，我就忍不住要動手了。」原來自始至終，梁玉婷一直緊盯著我和梁玉蓉的關係。梁啟松找我見面后的第二天，梁玉婷就找了我。那幾天，梁玉蓉與楊宇頻繁約會，而梁玉婷卻纏上了我。
「所以她罵你了？」我想我和梁玉蓉剛「分手」，梁玉婷就主動找我，這事一定讓梁玉蓉知道了。但是梁玉婷和我一起看了楊柳的畫展回家后，她就再也不找我了。
「可不是，罵我那麼難聽，讓我尊嚴掃地。但是她不也一直不順？梁醫生她夠矜持了吧！可你暗戀她那麼多年，她正眼瞧過你了嗎？」
「她是沒正眼瞧過我，但是我們最後還是拖了手，可惜也許因為我們有緣無份吧！你姐夫楊宇追得緊，他就像我的剋星。」我不得不對梁玉婷感嘆，「人要在對的時間點上碰上對的人，最後才可能修得正果，我和她都錯過了最佳時間。」
「錯就錯過了嘛！你老想她幹嗎呢？」梁玉婷忽然開了悟，卻悲哀地說，「永遠得不到的，才是最貴重的，你這麼說，我不變成了一根草了？」
「就算你是一根草，草也有草的價值呀！你不信先生的話，那你信不信我的話呢？」
「我要是信你的話，我就得放棄你，我做不到嘛。」梁玉婷又擰了勁。
「你現在做不到，我不怪你，但是也許有一天，你會發現，你的天空很美，那人乘白馬而來，這個時候，你可得注意了，保持好你的矜持，先搞清楚他的喜好，一步步接近，欲擒故縱，絕不能重蹈覆轍。」我先給梁玉婷畫了一張餅。
「那你給我找吧！但凡我有點喜歡，我會成全你的，不過，你得給我補膜。」梁玉婷撲嗤一笑，停了一下接著說，「不行、不行，咱倆才剛剛開始，你就不要強迫我和你分手嘛！」
「咱倆不算談上呀！分什麼手？」我否認我們的關係說，「咱倆只是周末朋友關係。」
「但是我現在只要這種關係，這都不行嗎？你別跟我說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下個周末你請我，到時你可得記好了，你播的種千千萬也沒有用。」
梁玉婷說完將手搭過來了，放在我的鐵犁鏵上。我將她的手拿開了，心想女人要是色起來，比男人還無法無天，當然，梁玉婷愛我，這一點恐怕尤甚於當年的李瑪湖。
「真拿你沒辦法。先試行一個月。」我算是答應梁玉婷我們下周再約會了。
「才一個月？她還有十個月才回國。」梁玉婷不滿意，「至少也得兩個月，你就滿足我一下嘛！又不是什麼高難度工作，再說了，你一定也很幸福的。」梁玉婷美美地笑著。
「你要滿足什麼喲？你不是得到你想要的了嗎？床單都滾四次了。」我對梁玉婷瞪眼。
「哪裡有四次？前三次不算，尤其是前兩次，我根本就沒有印象了。男朋友，好多體驗我都沒經歷過，什麼被澆灌、被吹填呀！仙死啦！還有潮什麼吹的，一次都沒有。」
「哎呀！敢情你把我當你生活老師了？你說的這些體驗不可能每人都能得到的，有的人也許一輩子都不曾有過，你以為就那麼容易呀？」如果梁玉婷的想法為真，我豈不是要一輩子陪她實踐下去？那就是夫妻或者同居關係了。
「不容易也要多嘗試，所以，你得給我五個月，你想想，要是讓別人都知道我們真談上了，結果你卻跟別人結婚了，知道的人會怎麼想我呢？我才一個月就被男朋友甩了，那我多沒面子？」梁玉婷兜來轉去，就是不想跟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