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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紹棠埋頭耕

  周六一早,我和何靈還沒起床,楊柳就撥了我的視頻電話,何靈正luo在我身邊,楊柳看到了,她笑著贊了何靈好皮膚,波波也漂亮。何靈謝了楊柳,她並不象林水桃那樣躲閃。我問楊柳昨天的收穫如何?楊柳說昨天行情不好,得看下周了。


  我只顧看著楊柳,沒注意睡在身邊的何靈正沖楊柳做手勢,楊柳哈哈笑開時,何靈收了手勢。楊柳說:「老爺,我們仨都愛你,你身在福中,就得享福,周末不許亂跑,最好把手機關了,靈姐負責監督,靈姐,你要做到喲!」


  「我會的,我們要起床了,你早點休息。」何靈說完,替我掛下電話。


  「我?我還沒說完話呢。」我傻了似的,我要跟楊柳說什麼呢?我要當著何靈的面,和楊柳秀恩愛嗎?我沒想到楊柳讓何靈監督我關機「享福」,是不想讓我聯繫林水桃。三個女人已經合起伙來了,還美其名說讓我「享福」。


  「小楊她上周的行情不好,或許虧錢了,你不要影響她心情嘛?中午季總來了,她會打我手機的,你這個手機要關機了。」何靈不容我開著我手機,替我關了機。


  這個周六,我中午以我公司名義請季瑞雪和她們公司兩個設計師吃飯,何靈在飯後帶我們去看車管所何所長的小舅子的複式樓。季瑞雪讓她的設計師拍了照片,季瑞雪給何靈開了二十五萬的設計費,還給何靈概算了一下施工費用,並問何靈是多少錢接的業務?


  何靈說才一百三十五萬,季瑞雪的設計費差點就用了零頭。


  季瑞雪不知內情,說何靈以後接業務還得往上加百分之十,不然,她不容易賺到錢,何靈表示這是她公司的第一筆大單,價格方面的確做了太大的讓步。事實上,何靈是一百八十萬接的業務,她再怎麼樣也可以毛利五、六十萬,刨去給何所長的回扣,新採納公司還有三十幾萬的利潤。


  下午,我們聊過我公司的營銷中心的施工方案后,我讓季瑞雪再過十天就派一個設計師過來配合我們做裝修,我們要兩個月做完,季瑞雪說不可能派設計師,最多派一個監工,需要修改設計時,再派設計師過來。


  送走季瑞雪,我問何靈是否可以開機了?何靈說今天也等於上班,她其實只是執行了一半的任務,我讓她給林水桃打電話。何靈撥了林水桃的手機,說了兩句,我要跟林水桃說話時,何靈說林水桃掛了,她剛回到省城,一會轉車回高雷的話,得晚上十點才到家了。


  我不以為意,當晚回到家裡,何靈做菜時,我悄悄開了手機,手機里有林水桃發的信息,意思說她大姨媽還沒走,她今晚直接回家了,明天要上班,下午四點再跟我聯繫。


  星期天下午三點,我進衛生間給林水桃打電話,林水桃說她和李永萍換班了,周一上午再跟我見面。林水桃這一趟巴黎、倫敦之旅,我毫不知情。


  周一上午,我到公司上班,先是開周會,我問周穎說林水桃和李永萍是不是換班了?周穎說是,她前天忘了跟我說這事了。我們接著開周會,是經理以上人員才參加會議的。


  開完周會回我辦公室時,林水桃自己正坐在我辦公室泡茶喝著,她剛剛下飛機就趕過來了,行李放在物業管理處代管,我昨天打她手機時,她正好在倫敦準備去機場。


  我進辦公室后,林水桃走到門口,往外瞧了瞧,關上門,還上了閂,回頭獃獃地看了我一會,才奔過來,撲到我身上咬我。我摟著她問:「怎麼了寶貝?」


  「沒怎麼,就是想咬你。」林水桃從來沒出過這麼遠的門,更因為幾天不見太想我了,才這樣的。可我沒能察覺出來,問她要不要送她回家時,林水桃反問我是否裝了水岸花園的窗帘?我這才想起,因為手機關機之故,裝窗帘的人沒聯繫上我。


  「還沒裝呢?水東和小華的事辦得怎麼樣了?」我問林水桃這幾天辦的事。


  「辦妥了呀!水東剛剛送貨到這邊,我坐他車子回去,你跟何靈在一起幾天了,你晚上要跟我在一起嗎?」林水桃笑問我今晚是否要跟她在一起。


  其實,林家給邱家過禮娶兒媳婦的事,林水桃早就在電話里跟她弟弟的女朋友邱小華的父母講好了,說她今年嫁了,林家就有第二筆禮付給邱家了,絕不落邱家的面子。但是林水桃卻在我面前誇大了這事,為她去巴黎和倫敦見楊柳爭取了五天時間。


  我愣了一下說:「今天周一,不是你的時間嗎?當然要跟你在一起了。」


  「好,我先回去,你晚上去我家吃飯好了,吃了飯再去水岸花園。」林水桃困死了,她想回家休息了,可是我以為她周六晚上就回到家了。


  林水桃這天上午是打的走的,晚上我去她家裡吃飯時,林水東不在家,還在單位加班送貨。林水桃父親林家裕提前下班,對我展示了他的廚藝,我要他考慮去桐江世家項目工地當廚師,林家裕說不考慮,他就在他家附近的酒樓干,並要我儘早挑日子,早做準備。


  吃過晚飯,我和林水桃回水岸花園。在路上,林水桃給她的肖同學打電話,說她回來了,指不定她今年會結婚,是提前打招呼的。讓肖同學跟其他同學轉告一下。


  還沒到水岸花園,我們去了附近最大的一家超市購物,林水桃按字挑選食品,為的是未來生個兒子,還挑了一些炊具,訂了爐灶,讓售貨店接著就安裝,她不上班的時間裡都呆在水岸花園,給我做好吃的,酒不能喝,煙不許抽,一切為了生兒子。


  回到水岸花園,裝了爐灶,兩人什麼都不做,就用手機上網,找懷兒子的資料,既要趕時間,又要保證生兒子。其實,我應當從林水桃的這些變化上想到她跑了一趟倫敦的,正是楊柳跟她說了楊柳和彼得遜的賭局,林水桃才將結婚的事撇到了後面,懷兒子比一切都重要,她自己的客戶都不管了,全交給小呂。


  看到關於夫妻生活的姿勢資料,林水桃問我前些天是否試過?我說沒試過。


  林水桃說:「你又想開燈不是?激動人心的一刻,要留到結婚的時候,到那時,指不定咱倆已經完成任務了,到時什麼都讓你知道,你天天看都行,但不許看厭了。」


  「哪會看厭了呢?到時變成大肚婆,就更美了。」何昕是何靈跟別人懷上的,我沒有機會看到何靈懷孩子,大肚婆的美是男人的驕傲。


  「啊,變大肚婆還美呀?」林水桃萬萬沒想到我會有這個喜好。


  「是啊!不然,哪會叫你黑土地?土地上長出作物,然後開花結果,全是我的功勞。」


  「亂說,我十月懷胎比你辛苦,你就下種。」林水桃說完笑開了。


  「下種就不辛苦了?我埋頭耕地,非一日之功,別看了,該練習一會了。」我要抱林水桃回床上跟她練習時,她先去關了客廳的燈。


  等我回到卧室,林水桃關了房燈說:「老爺,不許悄悄開燈。」


  「為什麼?早先說好裝了窗帘就可以開燈了,現在又要改到結婚之夜,不許詐我噢。」


  「詐你幹嗎?未婚先育我都願意配合了,燈下看到我還不是遲早的事?到時你新娘子肯定讓你有擦不完的鼻血,你最好備好毛巾了。」林水桃親自給我解衣扣,站著就親了我。


  我迎身一撲,兩人倒在床上,林水桃問:「老爺,能找著嗎?」


  「找什麼?」我明知故問。


  「愛巢呀!要等一會再進去,不許快,只許慢,越慢越好。」原來,林水桃之所以不開燈,她是為了減少身體對我的視覺剌激,讓我延遲再延遲。她用心去打造同步境界,而我卻理解為林水桃的身體是不是有某些重大缺陷,諸如楊瑛那樣的恐怖胎記,讓我望而卻步。


  當晚,我們真堅持了好久,林水桃卻還是沒有達到那種境界,最後,她一氣惱,抽了一個枕頭墊到她身體關鍵處去了。這個動作讓我想起了梁玉婷,因為梁玉婷為了懷上我孩子,她跟我試過這個姿勢,可是我當時不想跟她懷孩子,自己敗走麥城,弄得梁玉婷好不懊喪,從中她也看出了我並不是愛她,我和她充其量也就玩玩。


  這一次是難能可貴的,我很快就要結束了。黑暗中,林水桃一把揪住我雙耳,死捏說:「老爺,忍著,別太快,練上幾次就好了,等生了兒子,你愛怎麼樣都行。」


  我還真忍回去了,過了一會,我一陣嘗試之後問林水桃感覺如何?

  林水桃嘎嘎一笑:「老爺好棒,有感覺了,太愛這事了,繼續。」


  「繼續?再繼續就突突了。」我忍不住大笑,注意力立馬就給轉移了。


  林水桃聽后,也不可抑制地笑了,說:「什麼突突?是撒下你種子,今晚就練習,不可以浪費種子。」林水桃說完用力推開了我,她不幹了。


  我翻身起床,抱住了林水桃,將她身體給扳過來,林水桃一扭身體,跑到了客廳,等我追出來時,她又跑客房去了,兩個人影兒在兩人世界里追逐,直到她累了,站在牆角喘氣,兩人就面對面站著溫存,直至一場火辣辣的「戰爭」消失在黑暗之中。


  周二中午,我和林水桃按預約,在盤江區的美嘉酒樓請謝長發吃午飯,並讓他給我們挑日子?謝長發問我,林水桃是不是富貴女?


  「金水女你見過了,她是嬌貴女,還是富貴女?你自己瞧呀!」我讓林水桃給謝長發寫她的出生年月日和時辰,林水桃寫了后,遞給謝長發。


  謝長發一擺林水桃的生辰八字,驚問道:「富貴女跑了?」


  「跑了,就逮著這個嬌貴女,她怎麼樣?你不許胡說八道。」在我的認知里,林水桃就是個嬌貴女,而非富貴女,因為我和楊柳還沒登記,所以我說「跑了」。


  「你讓他實說嘛!不許作弊。」林水桃不許我暗示謝長發。


  謝長發瞧了瞧林水桃,又瞧了瞧我,讓我先迴避一下,他要單個跟林水桃算八字。


  我省省謝長發的尊稱說:「你真不許胡說八道喲!有什麼說什麼。」


  林水桃似乎也很焦急這事,她起身推了我出去,她比我更迫切知道答案是什麼。


  我出來等了十幾分鐘,服務員走過來問我是否可以點菜了?我說還要等上一會。服務員走開后,我掉頭從門隙邊往裡面瞧,林水桃端坐在她早初坐的椅子上對謝長發不停地點著頭,不一會,見我探頭探腦的想進去,謝長發向我揮了一下手,不讓我偷聽。


  又過了一會,林水桃出來了,叫我進去,但她卻留在了外面,一如我剛才偷聽她和謝長發說話一樣,林水桃先是走回門口,不一會才開始偷聽,但我相信,她必能聽清楚什麼的。


  我回房間坐下問謝長發說:「今天你搞什麼鬼?她也不適合聽我們說話嗎?」


  「對,這是咱倆的秘密,你跟她多久了?同過房嗎?」謝長發笑著問。


  「你這不廢話嗎?我們都交往六、七年了,兩人就要挑日子結婚了,兩人都沒同房過,我還是個正常男人嗎?一句話,我們倆什麼事都幹了,生孩子的計劃都有了,你快點說,吃了飯我要午休的。」因為吃了午飯,林水桃還要回銷售部上班,我要回公司休息。


  「那你確定她身上真的沒有胎記了嗎?這事不僅限你夢過的女人,包括這一個和你將來還可能看上眼的女人,都必須事先確定了才好。」謝長發在替我挑對象,凡我看中的女人都曾經讓他瞧過了的,包括梁玉蓉、何靈和楊柳,我也都問過他了,但是謝長發今天擔心林水桃未必是我要找的嬌貴女,這個嬌貴女也許另有其人,而非林水桃本人。


  聽謝長發這麼說,我一時竟無法回答謝長發,因為還沒裝好窗帘的緣故,林水桃又要我摸黑進前,和她練習如何生男孩,我一直也沒有見過她身體的全部,更何況是胎記。


  「呃,我見過她腳底有痣,不大,但是很清晰,這個算胎記嗎?」我想完了,要是痣也算胎記,林水桃可是我的胎記新娘,是不能娶的。怎麼辦?真要聽謝長發胡說八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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