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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澆鑄了一晚

  「當時的次數是夠了,但是後來的幾次你都草草了事,沒有一次超過十分鐘,全是五、六分鐘,我要是用計算機來計算,你還得澆鑄我兩次才夠時數,我只要你一次,多便宜的事?」梁玉婷說完自己笑個不停。


  「你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神經有問題。」梁玉婷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男歡女愛,我氣壞了,又不好推她出去,因為這間房是用她身分證開的,我剛才進來時加了我的身份證。


  「我腦子一點都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別人。」梁玉婷給我解衣寬頻,我抓住她的手。


  「要寫保證書,下不為例。」我給她拿紙和筆。


  梁玉婷接過來問:「你要我保證什麼?不就下不為例嗎?口頭保證也許更管用。」


  我拽了她一下,讓她馬上寫,梁玉婷居然寫了「將來還不了我錢,就用身體還」。


  我一時氣結,心想梁玉婷早前跑省城來搞酷吧,就是想跟我異地「臭味相投」,我立即帶了行李往外,不再理她。


  梁玉婷急忙丟下筆,追出來抱住我,說:「你要拖我出去,讓監控拍上嗎?」


  「你再胡攪蠻纏,我真不管你了。」我也威脅不了她什麼,只能把話說重點。


  「行了,我寫,下不為例這事,一百萬真還不了,咱倆就算是正式分手了。」


  「一百萬算分手費嗎?」我不能給她模糊空間。


  「就算是吧!」梁玉婷苦著臉,萬般無奈的樣子。


  「我替你寫,你簽字就是了。」我撕下一頁紙,寫下兩人分手的事。


  梁玉婷瞧了瞧,簽了名,返身拿她的挎包找著裡面的什麼說:「我們要同宿一個晚上。」


  我迅速下寫我們的分手時間為年初的時間,收起分手書。


  梁玉婷將一粒葯遞給我說:「你要吃了這個,晚上澆我兩次,時數剛好補上以前欠下的。」


  「你可真會算賬,次數用完了,算時數。」付了一百萬,我還平不了這事?我有點心有餘悸,白了她一眼說:「我不澆鑄喲!就磨擦、磨擦。」


  「不是磨擦、磨擦,是潤滑、潤滑,一起飛。」梁玉婷有些迫不及待地解我衣衫,一邊解、一邊笑,「好久沒這事了,有點饑渴,你別不理解。」


  「你饑渴?那你可以找別人呀?談個男朋友,你天天吃香喝辣都不成問題。」因為忙酷吧裝修、開業,梁玉婷這段時間不長膘,反而瘦了一點,不似以前那麼壯。比較而言,她的確沒有我的大小們好,但也秀色可餐。


  兩人來了浴室,梁玉婷讓我先吃藥,我吃了葯進來,梁玉婷正開著花灑,水氣騰地而起。我調整了一下水溫,梁玉婷束住頭髮,兩人互洗了一陣,梁玉婷瞧我身體問:「有十五分鐘了,來勁了沒有?」


  「你沒瞧見了嗎?」我白她一眼。


  「你洞房時要是這個樣子,你老婆會不會不滿意?到時她也可能跟我一樣饑渴喲。」


  「你少管別人。」我昨晚耕何靈的地時就有些力不從心了,但是恩愛夫妻是不會因為點事就馬上饑渴的,梁玉婷以已之心度別人了。我回家時,何靈幾乎不是在家等著我的。


  沖了沐浴液,兩人回床上,梁玉婷今晚特別有耐心,一直用身體摩梭著的我要害,直到我挺起,她還不滿足,說:「我要硬硬地澆鑄。」


  「我說了,我不澆鑄,就潤滑一下。」梁玉婷說的澆鑄就是內泄。


  過了這麼久,我忘了梁玉婷這些天是安全期,還是生育期了。如果正逢她的生育期,那她百分之百中槍,我還是逃不脫被她糾纏。


  「分手書都簽給你了,你澆我兩次又如何?你的火腿我就吃今晚,咱倆的故事也到尾聲了,我希望有一個有點痛痛的結局。」梁玉婷竭力準確描述她的內心。


  「你想生孩子?」我真戮梁玉婷的「陰謀」。


  「以前吧!我的確想給你生,跟她爭一爭,但是現在我不想了,你都快娶別人做老婆了,我給你生,我不是有病嗎?咱倆今晚就盡情壞一壞,給將來留點可以尋味的回憶。」


  「沒有別的了?」我不相信,同房不澆鑄是我的底線,種子再多,也不能亂播。


  「我還能有什麼?你這麼快就忘了我安全期了?為了今晚,我挑了三次開業日期,算清楚大姨媽哪一天走才定下的,是專門為你定的,你不澆鑄,你就是傻瓜,男人不都喜歡澆鑄嗎?要澆鑄兩次,你一會要控制好情緒,別一上來就突突。」


  梁玉婷笑開了,她很生動地描述著我們之間這點事,的確,我們過去好幾次都這樣的。


  我讓她握住我的要害,問她是否可以了?梁玉婷問:「你願意澆鑄我了?」


  「廢話?你別等它歇火了又想它。」我也想起來了,梁玉婷的安全期跟何靈是差不多錯開的,何靈昨晚剛剛走了大姨媽,不然,她會要我回林水桃那邊去的。


  「是嗎?」梁玉婷拉了我的手摸她的寶器,滑滑的早就濕了,緩緩躺下。


  反覆操作之下,梁玉婷叫了起來,也忘了要我控制情緒了,我真澆鑄了她一次,過後她很滿意,贊了我說:「老司機就是老司機,太美了這事,只是高*潮之後是尾聲,睡了,不要管你種子了,我給你貯存起來了。」


  梁玉婷拿了一條墊巾,夾住,側身而睡。


  半夜裡的一次,梁玉婷更濕,而且叫得很大聲,我問她叫那麼大聲幹嗎?怕別人聽不到不是?梁玉婷說這是她和我的最後一次,再怎麼叫也是最後一次,她必須叫。


  我捂她的嘴,梁玉婷撥開了,催我加快速度,她就要飛起來了。


  過後我問她飛起來沒有?梁玉婷眼睛微閉,不說話。我去浴室沖洗過後,梁玉婷睡了過去了,我沒有再搔撓她,躺下就睡。


  第二天八點,周瓊過來敲我房門,我忙推醒梁玉婷,梁玉婷說九點半才開業,讓我不要急。我去給周瓊開門,說是改時間了,九點半才開業。


  周瓊看著我呆了呆說:「你傢伙?在省城這裡肯定還有個女朋友。」


  「我剛起床,方便一下,一會再叫你們。」我不做回答,也不容周瓊再問,關上門。


  梁玉婷問:「是誰呀?你朋友?」


  「是呀!他準備給他女朋友開一間酷吧!來觀摩開業的。」


  「在市內開?」梁玉婷翻身坐了起來,下床隨我進洗手間。


  我邊進洗手間邊說:「對,在市內開。」


  「市內的市場有點小,小心虧了錢。」梁玉婷不選擇在市內開這個店,反而選擇在省城,她考慮的正是這個問題,因為市內本身就有一些類似的吧廳,比如黃金一代、紅磨坊等等。


  「這是他們的事,你將你的酷吧開好才是硬道理。」我方便出來,梁玉婷在洗漱。


  我等了一會,接著洗漱時,我要梁玉婷一會見著周瓊他們時,要說她是剛剛過來找我的。梁玉婷笑開了,說我們一早起床之後就結束了,回到生意夥伴關係,她知道該怎麼說的,決不會影響到我和林水桃十來天后結婚和夫妻洞房。


  梁玉婷說完出去化妝了,我在衛浴室洗漱,刮鬍須。


  我出來時,梁玉婷在噴著香水,整束儀容。我快速換上新衣服,梁玉婷抽出兩張紙,讓我看她的開業禮事宜,問我意見,我讓梁玉婷穿上鞋子,然後去看貓眼,門外沒有人,我先開著門,然後返身看她的開業禮事宜。


  「沒有什麼問題吧?」梁玉婷問。


  「你去樓下等我,八點半了。」我將兩張紙遞給梁玉婷。


  梁玉婷接過,帶上她挎包,離開我房間。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出門找周瓊,周瓊和他女朋友季玉正好過來,他瞧瞧我,又瞧瞧樓道走廊,讓季玉先下樓等我們。


  「一起走吧!一會再回來退房。」我不想周瓊問我什麼,但是梁玉婷剛才離開時,讓周瓊看到了背景,因為周瓊剛才是站在他房門口等著季玉的。


  三人一起坐電梯下樓,梁玉婷卻沒有在酒店大堂等我,我急撥她手機。梁玉婷說為了不讓別人知道她昨晚偷了我老婆的老公,壞了一個晚上,她先回酷吧了,要我們馬上過去。


  我掛下電話說:「我朋友催了,馬上過去。」


  「你朋友?男的?還是女的?」周瓊笑了笑問。


  「女的,去到現場你就知道了。」我沒說是梁家二小姐。


  「是嘛?」周瓊聽后又鬼笑了一下,有點懷疑我和我這個朋友有隱蔽的私下關係。


  仨人走到我車子邊,周瓊堅持在車外抽一支煙再走,說帶著女朋友,煙不許抽。


  進了車子的季玉果然開了車門說周瓊又抽煙,抽兩口就行了。


  周瓊說就抽幾口,接著他問我昨晚是不是找了小姐過來過夜?我說你別亂說。


  「我剛才看到有個女的從你房門口經過,是就是嘛?一個晚上沒女朋友抱著,抱個臨時的,有什麼相干?我老婆從來不干涉我這事,只抽我女朋友不放,你可記得了,我是坐你車子上省城的,一整天就咱們兩人。」季玉是周瓊的第三個女朋友,還有一個沒公開,只有翟怡是公開的,他老婆沒說他和翟怡的事,算是默認了他和翟怡的關係。


  「我知道了,小季是跟我過夜的,但是,她是我『女朋友』,是隨我上省城觀摩別人開業的,與你沒有關係。這樣可以嗎?」我這才想起,周瓊前不久為什麼拉著我跟他一起選酷吧的店鋪。是他給我當「參謀」,而不是我給他當參謀。


  「那你記好了喲!」周瓊猛抽一口煙,將一半的煙丟下,開車門,季玉卻讓他坐前面去。


  仨人來到梁玉婷的酷吧開業現場,時間剛好九點半,梁啟松夫妻倆、還有沈聞、周起猛夫婦都來了。為湊齊八個人剪綵,梁玉婷臨時拉了周瓊充數,周瓊打量了一下樑玉婷,似乎瞧出了什麼?在他看來,梁玉婷今天一早至少找過我,可我否認了,那就肯定有私情了。


  客人來了不少,正等著進入酷吧消費,九點五十分,準備就緒,梁啟松夫婦居中,梁玉婷緊挨梁啟松,我站梁玉婷旁邊,我旁邊是周瓊,周瓊旁邊再無其他人,另一側是沈聞和周起猛夫婦,一共八人剪綵,接著是梁啟松和周起猛講話,然後舉杯慶賀開業、生意興隆。


  短短几分鐘,都讓攝影、攝像師都拍進去了,這個環節過後是舞獅助興,鑼鼓喧天,好不熱鬧。客人魚貫入內,服務生引著我們八人隨後進雅間參觀,品嘗美食糧液。


  前來觀摩的季玉一一品嘗了今天全開的美食,還樓上樓下地跑了個遍。


  店內是足球文化展示,不僅有退役的球王諸如貝利、貝肯鮑爾、馬拉多納等人的雄姿,還有當紅的C羅、梅西、布馮等球星精彩視頻在不停地播放,大廳的大屏幕投影是世界盃賽冠亞軍賽精彩鏡頭集綿。


  因為人不少,現場氣氛充滿激情,來的大都是年輕人,多半是球迷,玩的是球事。周瓊等了季玉一會,我才介紹周瓊和梁玉婷相認識,周瓊算是知道酷巴誰是主人了,他剛才認出了梁玉婷的衣服了。


  梁玉婷要季玉留下來,問周瓊是否願意?周瓊說不麻煩梁玉婷,因為周瓊的酷巴現在才開始開工裝修,他遲點會帶季玉去上海參加培訓。


  十點半,我們就在酷吧用餐,梁啟松對我說了一聲謝謝,而我卻不知道他要謝我什麼?是我給厲鷹資產管理公司找來了外國財團,接了楓景新都的盤?還是指我借了錢給梁玉婷?

  其實,我借給梁玉婷的一百萬並不算借的,因為這是我和梁玉婷的分手費,這筆分手費,梁玉婷未必對梁啟松和其他人講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梁玉婷在開業禮和招待宴結束后,她對我說分手費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說,她也沒借過我錢,事前說借錢,後來沒借了,因為她並不缺錢,我沒有借給她。


  我謝過梁玉婷,心想就這麼結束了嗎?


  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的。我邀請梁玉婷參加我和林水桃的婚宴,梁玉婷說必須參加,如果時間允許,她會稍提前點時間回市內,看我的新娘子是否有什麼需要她幫忙。


  「呃,不用吧!阿桃她有姐妹團幫忙,你用心管你酷巴,祝你生意興隆。」我伸手和梁玉婷相握,以示我們以後只是普通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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