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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審問鄭在光

  二人等待期間,心思千迴百轉了一番,最後結論是這執罰堂身後有更大的靠山,根本不怕開罪鄭管事!


  等待是煎熬的,二人心中正忐忑不安,如煎似烤時,上方傳來桓耀之那狀似安慰的話來!


  「你二人不必這般害怕,有本執助在,定會秉公辦理的將那起子窮凶極惡之徒給繩之以法,給你二人一個交代,本執助生平最痛恨那些與畜無異的殘渣敗類,同是門中弟子,居然能夠做出這般喪盡天良的畜生行徑,居然對同門下手,若是被本執助查出了事實真相來,定要他不得好死,即便是構不成死刑,也得廢了其修為,讓他嘗嘗惡果!」


  桓耀之話落,雁菊、勇山二人呼吸都重了幾分,面色更是白了幾分!

  桓耀之齜牙咧嘴的瞅向桓潛之道。


  「潛之,你說若是查出這鄭管事手下有從犯,這從犯又當如何處置啊?」


  桓潛之一臉面無表情的漠聲道。


  「按照執罰堂的規矩,五百靈鞭,逐出宗門!」


  雁菊、勇山二人面色已然慘白一片——


  他們身後可沒什麼背景,若是鄭管事將他們也抖出來或者將事情推到他們的頭上來,那他們哪裡還有活路?

  被逐出宗門的弟子,沒了宗門的倚仗,一旦成為了散修,那還不是人盡可欺?

  那到時的下場可想而知,命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一說!

  桓潛之斜了二人一眼,來了個大喘聲,繼續道。


  「若是有自揭罪行者,坦白從寬,根據罪行的輕重,可從輕處判,輕則八百靈鞭,貶為罪徒,送去礦脈上服刑三年便可重回宗門。」


  桓耀之悠悠笑道。


  「這宗門的法制,還是法外容情的嘛,倒是給了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雁菊登時猛一抬頭,望向桓耀之,急切道。


  「執助大人,弟子有話說!」


  桓耀之幽幽瞥了二人一眼,將目光落到雁菊身上,簡單的一個字,被他拉的尾音悠長。


  「說——」


  「執助大人,珏暖師妹一事是我與勇山師兄故意出現在藥材堂的葯田外,演了一出矇騙珏暖師妹的戲碼,為的就是要她入得內門堰險峰,死於內門之中,可這事的主謀不是我與勇山師兄,而是鄭管事,是他要我們這般做的,許諾了我與師兄二人只要事成,便會給我們五百塊上品靈石跟三枚回春丹!」


  桓耀之悠哉悠哉的拿起一份紙筆遞給一旁的弟子,弟子接過後便下台走到雁菊、勇山二人面前。


  「既然自己承認了,這事情的前因後果寫明之後,作為供詞呈上來,待會兒助本執助拿下鄭管事來,你二人各自領八百靈鞭,去礦脈上服刑三年吧,三年後再回宗門。」


  雁菊、勇山二人慌忙點頭,忙接過紙筆將事情寫於紙上,交給了桓耀之,又是兩份空白玉簡拿給二人。


  「將這玉簡也給印上,這也是辨識你二人靈息的呈堂供詞!」


  雁菊、勇山接過之後照做,以自己的神識印上一份與剛才所寫一致的證詞於玉簡之上,遞交給了執罰堂弟子。


  安珏揚幾人看的甚感自愧不如,玩心理戰,以心術來攻破這二人的心理防線,讓他二人從心裡產生恐懼,自個兒乖乖的將事情交代了。


  這手段,真是了得!


  這地兒倒是挺適合他待的!


  鄭管事被人帶進殿里,見到審台上的人時,很是一臉陰鬱怒憤的瞪向林翔與桓耀之。


  「林執法這是什麼意思?你執罰堂的弟子不由分說的便將本管事抓進你這執罰堂,總該給個理由吧?」


  桓耀之登時一臉笑眯眯道。


  「誒,鄭管事別急,你跟我執罰堂這些手下弟子要什麼由頭,他們不過是聽命辦事罷了,進了我執罰堂,自然會告知你是何緣由!」


  鄭在光臉色陰沉的看了桓耀之一眼。


  「桓執助,既然你都這般說了,若是拿不出一個讓本管事滿意的由頭,哼,本管事可就不是那麼的好打發了!」


  桓耀之笑的一臉人畜無害道。


  「鄭管事放心,我執罰堂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請人來的,既然請來了,也就不打算將您請出去了!」


  想跟他來一出請神容易送神難?

  既然進了他執罰堂,還出的去麽?


  鄭在光鷙眼一眯,陰沉問道。


  「桓執助這話是何意?」


  桓耀之笑意略深,抬手指了指雁菊、勇山二人,笑道。


  「不知殿上這二位,鄭管事可是認識啊?」


  鄭在光掃了一眼身旁的雁菊、勇山,開口道。


  「這二人乃是我膳材堂的弟子,不知他二人是犯了何事了啊?竟被抓進了這執罰堂!」


  餘光瞄到安珏暖時,眸色微一漸深。


  這是沒弄死她,反倒是被她咬扯到這執罰堂來了!


  也難怪,這桓執助可是跟她們關係不錯呢,同是一起插進來的這天微宗外門,會幫她並不意外!


  呵——


  不過幫是一回事,幫不幫得上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說來他二人犯的事與鄭管事可是關係頗深呢,不得已,本執助這才將鄭管事請來一趟。」


  「哦?何事啊?說來聽聽!」


  桓耀之眸光一轉,落到雁菊、勇山二人身上,笑眯眯道。


  「鄭管事想知是何事,你二人好好與鄭管事說道說道!」


  勇山抬眼看了鄭在光一眼,開口道。


  「鄭管事,您讓弟子與菊師妹下套給珏暖師妹們的事已經被桓執助知曉了。」


  桓耀之聽的眸子微眯,眸色一深。


  抓住了勇山話中的幾個字眼,『珏暖師妹們』?

  這麼說來,安珏馨一事也是鄭在光所為的了?

  鄭在光一臉陰鷙看著勇山。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什麼下套?本管事何時要你二人下套給安珏暖了,你二人這是對安珏暖做了什麼?居然膽敢將事情推到本管事身上,陷害本管事,誰給你的狗膽?又是誰指使你這般做的?」


  桓耀之笑眯眯道。


  「鄭管事別激動,有話好好說,這事里,有一事本執助甚是疑惑,還請鄭管事解惑。」


  鄭在光看向桓耀之,陰測測道。


  「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別給本管事整些個拐彎抹角的事!」


  桓耀之對鄭在光的態度不以為意,依舊笑臉以待道。


  「鄭管事,前日里鄭管事可有派雁菊去內門送食材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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