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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許是腦子有些問題

  「昨夜之事,大概就是這樣了。白少輕問起酒兒的時候,酒兒回想起自己師傅撩了還不負責,恨不得壓倒然後再這樣那樣,但是真正面對了白少輕的詢問時,他卻只會落荒而逃。怕自己會後悔,更怕他會後悔。


  罷了,來日方長。自家師傅總是會留在自己身邊的,那時候的酒兒還是這麼認為的。


  白少輕在房間里轉悠了兩圈,酒兒還沒有回來,左思右想還是彈出了腦袋想看一下酒兒是否躲在門外不願見自己。巧的是,酒兒還真的剛巧轉過了彎看到探出頭的白少輕。


  「師傅,這是迎接我?」酒兒看著穿的亂七八槽的自家師傅扒在門框上,探頭探腦的。


  你這樣明明更像是小兔子!酒兒還是記著的,昨日自家師傅將自己看做是兔子,還說兔子比自己好看!

  白少輕自認是自己理虧,悻悻的縮了回來,讓酒兒端著盤子便進去了。


  醒酒湯還是熱乎的,酒兒便用湯勺順著弧度的攪動,讓他涼的快一些。而白少輕也跟著坐了下來,看著酒兒的動作,小聲的問道:「這醒酒湯不會是你熬得吧?」


  「不是。」不是告訴了他,他讓別人熬得么,怎麼還問這個問題,難道,「師傅是比較想要喝我熬得么?」


  白少輕立馬搖頭:「我只是想著你剛才出去的時候,快夠你熬完一個湯的了。」


  酒兒:「……」真是不該期待自家師傅能說出一些調情之話。湯已經不再冒熱氣了,酒兒便將它推到了白少輕的面前,「師傅,還是快些醒醒酒吧。」


  乖乖的端著碗,小口的喝著,醒酒湯到底算不上是好喝的,所以白少輕的眉頭皺的死緊,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倒是惹笑了酒兒:「師傅,莫不是怕喝著湯?」


  笑的溫柔,似平日的樣子。


  白少輕這下才鬆開了眉頭:「酒兒還是笑著好看。」接著喝湯的時候,便沒了委屈的樣子,「早上一醒過來,酒兒便是板著臉的與我說,昨夜並未發生什麼事情,這話我可以信,但是你也要做出一副能讓我相信的樣子吧。」


  白少輕最近是閑散了一些,隨性了一些,但是他還沒傻呢。


  「不過,你說無事,那便就是無事。」白少輕說這話,不是深明大義,而是因為若是酒兒都說不出來的事,那麼肯定是極丟臉的,那麼彼此間還是假裝什麼事情都未發生的好。「但是,你要是讓我這樣認為的話,你也要先騙過自己啊。」一碗湯,沒再皺眉的直接喝了下去,繼而伸手戳了一下酒兒的嘴角,「遇事面帶三分笑,誰都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嘴角微勾,笑的倩然。「如此么?」這下倒不是兔子精,而像是個狐狸精了。


  白少輕還是伸手將酒兒的嘴角往下拉了點,不大願意讓他這樣笑了:「你還是面無表情吧。」那樣笑,實在是太惑人了,自己看慣了的都有些受不了!怎麼能讓酒兒這樣對他人笑。


  被白少輕控制著嘴角的酒兒,心下一動,偏了一下頭便溫熱的嘴唇輕輕地碰到白少輕的手,瞬間被觸電了一樣,收回手,這種感覺怎麼莫名的熟悉。


  酒兒看著立馬收回手的白少輕,目光明滅不清,白少輕卻沒有發現的沉迷在自己的想法中。


  白少輕不自覺的握成了拳,怎麼總感覺這種觸覺自己好像很熟悉,而且心跳也有些控制不住的加快了,怎麼回事?


  酒兒站起了身,端了盤子:「我先端下去了,師傅若是覺得還是頭疼的話,還是再躺一會為好。」


  白少輕心不在焉的點頭,酒兒便出了門去。


  思來想去都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目光停滯在自己的手上。還沒想明白呢,就被一聲砸門聲驚到。應著聲音進來的是蘭香姑娘。


  白少輕撐著下巴,看著走進來然後大咧咧坐在自己對面位置上的蘭香:「你還是不是姑娘啊,這麼砸男人的房門。」


  蘭香冷淡的一瞅:「你不知道我是九黎的姑娘么,別把我和你們那些軒轅姑娘相提並論。」


  軒轅女子自有她的溫婉之態,而這九黎女子也是自有她豪爽之風。各有所圈,各有所點,比不得。但是白少輕倒是沒有想到蘭香竟然是九黎女子。雖說她個性是有那麼些不像是女人,脾氣更是火爆到,自己都不敢輕易招惹。但是她如果不說話,只是端端站在那邊,絕對沒有覺得她會是個九黎女子。因為蘭香的長相絕對是秀美的,大家閨秀的樣子。


  但是這話,看了一眼一出口便是帶著火花的蘭香,還是不問出口的為好。


  「那你這是,砸門進來有什麼事?」白少輕問道。


  蘭香從衣袖裡便掏出一封書信:「昨個,你不是找我送信給湖仙么?」


  白少輕驚訝的問道:「這麼快,就送過來了?」不過是昨日剛剛讓蘭香送出去,今日便到了,這效率真是太高了,打開書信一看,落款卻是自己的名字。「這不是我寫的么?」這分明就是自己要她送出去的那封。


  蘭香點頭:「恩,不用送了。」接著又從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來扔在白少輕的面前,「早上剛送回來的,湖仙他們就要回來了。」


  白少輕打開一看,簡單的幾個大字——吾將歸來。沒有落款,沒有姓名,但是一看便知道是荒君的口氣。真是霸氣外泄的很……


  「荒君他們是一起回來?」白少輕問道,這簡簡單單幾個大字,他硬是沒有看出湖仙的蹤跡,萬一他們不是一起回來的呢。自己難不成去問荒君?


  蘭香指了指那封信:「荒君若是用這種語氣說話,那必定是已經解決了外界的事,故外出的幾人定是一起回來的,所以湖仙他們應該是一起回來了。」


  白少輕點了點頭:「要真是如此,那這信就不送了吧。」然後說完這話,看著還是坐在那邊的蘭香,奇怪的問道,「怎麼,還有事?」


  蘭香環顧一下白少輕的房間,最後還是看向白少輕問道:「你的小徒弟呢?」怎麼平常都是黏糊得緊,今天倒是看不見了。


  白少輕看了一眼無人的門口:「他出去了,怎麼了,找他有事?」


  蘭香:「倒也不是有事,只是前幾日看見他失魂落魄的往湖的對岸走,有些擔心罷了。」


  擔心,白少輕總覺得蘭香的目標不像是這麼單純,但是面上還是坦然的回答:「無事,昨日我們還一起喝酒來著,那日也許只是心情不大好而已。」


  「是么?」語氣里滿滿的不信,蘭香看著白少輕,「反正你只要知道湖的那邊,最好不要讓你的小徒弟過去,就連你也最好不要。」


  白少輕這下是真的好了奇了:「為什麼?」荒君那時候也特別叮囑過,而那渡河人也玄妙的拒絕了自己的渡河要求,說著自己渡得過便不用過去,那麼那邊到底是什麼地方。


  蘭香搖頭:「我也說不清,反正你們記住就好。」說完,起身便準備離開。出門的時候,剛巧遇上回來的酒兒,點頭示意后便離開了。


  酒兒回到房間問白少輕:「她來幹什麼?」對於蘭香,酒兒是不喜的,脾氣太過火爆,沒有自家師傅半點的溫柔。


  「將這封信還回來。」白少輕將自己寫的那封書信移到酒兒的面前。


  酒兒看了一眼,確實是自己師傅那日所寫:「怎麼退回來了?」不是有事問湖仙么。


  白少輕:「他們就要回來了。」


  酒兒以為自己聽錯的再次問了一遍:「誰?」


  白少輕也是耐著性子的回答:「荒君和湖仙他們,還有大概所有隨性的天玄宮弟子。他們都快要回來了。」


  他們就要回來了,那麼這天玄宮就要開始熱鬧了。對此,白少輕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們再怎麼熱鬧也不會有自己那時在羽化仙山時一般熱鬧。


  但是酒兒明顯不如白少輕那般冷靜,那荒君,先天之魔,師傅的師傅,怎麼看都不怎麼順眼的存在竟然就要回來了。他還以為他這次出去起碼也要過上一段時間才會回來的。


  酒兒竟然不表露自己心情的問白少輕:「師傅,師祖是個什麼樣的人?」


  理論上來說,白少輕確實是荒君的徒弟,並且酒兒也確實是白少輕的徒弟,所以酒兒稱荒君一句「師祖」也是沒錯的。但是酒兒真的這麼稱呼荒君,白少輕的心裡怎麼那麼膈應呢。


  「我覺得你還是叫他荒君就好。」白少輕決定還是不要委屈自己,「我聽你這麼喊他,有些不大習慣。」


  酒兒其實喊的時候,也是覺得有些奇怪:「那荒君這人是什麼樣的?」


  白少輕被酒兒這一問倒是引發了深思,撐著下巴想了想:「荒君啊,大概是腦子有些問題的魔吧?」


  腦子有些問題?酒兒有些懵的歪頭想不通,這與天地同生的魔,腦子還出了些問題,怎麼說呢,自己突然有些同情這個先天之魔了。


  白少輕看著認真的酒兒,頓時反應過來,酒兒一向對自己說的話很是認真,所以他現在不會是真的覺得荒君腦子有些問題吧。想了想還是解釋一下,但是看了眼霸氣十足的那封書信,唔,還是讓酒兒這麼誤會著吧。


  遠方的荒君此刻正坐在屋裡,突然一個寒顫。(彷彿聽見有人在說我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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