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雙銀蛇
“給城主府的錢大多數又到了督察使的手裏。”覃成羽無奈的歎息。
“都楚國是個民生幸福,賢君明治的國度,沒想到是這樣。”雲夢章道。
“楚國之前的確是這樣的國度,但是自從先王駕崩,皇子爭位,就沒有人管我們這些平頭百姓的死活了,”覃成羽道。
“看來是該管管了,楚國,”雲夢章心裏想到。
藥煎好了,覃成羽去將藥倒在碗裏,
“你為什麽要偷虎頭幫的錢呢?”雲夢章看著覃芯雅,柔和的問道。
“他們的錢都是不義之財,那些難民區的難民整忍饑挨餓,而他們這些惡徒卻每花酒地,這不公平!”覃芯雅看著雲夢章認真的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為什麽要偷我的錢呢?”雲夢章笑著問道
“我,”覃芯雅的臉紅了起來:“我以為你也和他們一樣的人。”
“人不可貌相,下次別這麽莽撞了哦。”雲夢章道,
“嗯,”覃芯雅點點頭,
覃成羽看著兩人,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到:“哎,女大不中留啊。”
“來,芯雅,喝藥。”覃成羽把藥端來道。
“好的爹”,覃芯雅來到覃成羽的身邊,將藥從覃成羽手中端來,一口氣喝下,吐了吐舌頭,道:“爹,下次能不能別給我喝這麽苦的藥。”
“良藥苦口,”覃成羽道:“好了,現在回家吧,下午應該沒什麽人了。”
話音剛落,外麵跌跌撞撞來了幾人,
“醫師,醫師在哪?快救救我兒子!”一位短發穿著獸皮的中年男子道,
“我在這,這就來,”覃成羽道,
幾人進了醫館,把一個麵額慘白的青年男子扶著躺在醫館的診床上,覃成羽拿起青年男子的手,發現手部的血管都已經變為暗紫色,覃成羽又將青年男子的衣物割開,發現暗紫色的血管快到心髒了。
“這是怎麽回事?”,覃成羽問道,“傷口在哪裏?”
“我們也不知道,”一位穿著獸皮衣物的婦人哭喪著道:“自從昨從森林打獵回來就變成這樣了,我們找了很多家醫館,他們都沒救了,醫師,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吧!”
“我···”,覃成羽為難的道。
“這應該是被雙銀蛇咬到了,”雲夢章不知何時來到眾人邊上:“雙銀蛇喜陰,潮濕,你們昨是不是去山洞了。”
“是,我們昨追趕獵物的時候不心掉到一個山洞裏,”中年男子道:“哦!我想起來了,昨在山洞裏我兒子他好像被什麽咬了,但是沒有傷口,我以為他是出幻覺了。”
“雙銀蛇本身毒性和危險程度並沒有什麽,但是它最可怕的是會讓你隻有到了毒性爆發的時候才知道你中毒了,這個時候已經過了最佳救治時間。”雲夢章道。
“為什麽不會察覺到中毒?”覃芯雅問道。
“因為雙銀蛇的牙齒有著超強的讓傷口愈合的能力,咬了之後就像出現幻覺一樣,”雲夢章回答道。
“你能治好我兒子的病嗎?”婦人帶有懇求的語氣問道:“隻要你救我兒子,我們給你做牛做馬也可以。”完就朝著雲夢章跪了下去。
“對,隻要你救我兒子,我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中年男子也跪了下去,
“兩位不必如此,醫者救人,經地義。”雲夢章將這對夫婦扶了起來,
“謝謝,您可真是好人。”這對夫婦連忙感謝。
隨即雲夢章扶起青年男子,將手掌扶在青年的後背上,內力注入青年男子的身體,一股氣流從雲夢章身體衝出,吹動了雲夢章的衣袍,青年男子血管的暗紅本是快要到心髒部位,但是經過雲夢章的內力灌入漸漸消退,集中在青年男子的手掌中。
“覃先生,把他的手指割開。”雲夢章吃力的道。
“好,”覃成羽拿來一把刀和一個碗,將年輕男子的手放在碗上方,然後將年輕男子的手掌劃開,毒血就流到了碗裏,等到流的血變成紅色的時,覃成羽就將年輕男子的手包紮好。
過了一會,年輕男子幽幽轉醒,立起身,看著自己的父母擔憂的站在自己身旁,疑惑地問道:“爹,娘,你們怎麽了?”
婦人抱住兒子,帶著哭腔的道:“沒事,你沒事就好,嚇死娘了。”
中年男子站在一旁,也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雲夢章看見這樣的場景也就走了出去,覃芯雅跟著雲夢章一起走了出去
走出醫館的屏風之內,來到藥櫃旁,雲夢章看著藥櫃上的名字找藥材,
“雲公子這是幹什麽?”覃芯雅問道
“他的毒還沒有消完,得找點藥給他將毒血消去,不然久而久之還是會要了他的命,”雲夢章道。
“雲公子還懂醫術?”覃芯雅一臉崇拜的問道。
“略懂。”雲夢章正在尋找藥材,沒看見覃芯雅一臉愛慕之意地看著他。
但是剛出屏風的覃成羽卻看到了,
“女兒長大了,終究還是會離開我的。”覃成羽心裏一陣失落。
在獵人一家感恩戴德之後,醫館關門,雲夢章隨覃成羽父女一起回家。
回到家中,覃成羽去到廚房做飯,覃芯雅帶著雲夢章在院子中的石桌旁坐著。
“雲公子哪裏人?”覃芯雅看著雲夢章問道,
“我都叫你芯雅了你也可以叫我夢章,”雲夢章微笑的看著覃芯雅,
“那,夢章你是哪裏人?”覃芯雅臉紅著問道。
“我··,我是齊國人。”雲夢章想了一下,道。
“齊國,那你知道東陽樓嗎?”覃芯雅問道。
“東陽樓,知道啊。”雲夢章尷尬的道
但是覃芯雅沒察覺到雲夢章的尷尬,繼續了下去:“聽書先生,東陽樓簡直是人間仙境,而且強大富有,真不知道東陽樓主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嗯,你覺得呢?東陽樓主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雲夢章問道
“我猜,東陽樓主是一個老頭子,武功高強。”覃芯雅認真的道。
“額,為什麽?”雲夢章聽覃芯雅自己是個老頭子有點怪怪的。
“因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