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高人凡的『特殊情降』
大肆吹噓了一番香港邪術后,我又問司女士,最高能接受什麼價位?
司女士沮喪著說:「楊老闆,我都辭職在家好幾個月了,老公又被『大富豪』的那個小姐給迷住,照顧我都難,更別提給錢了,我手頭現在就剩一萬塊,還系吉幾年工資攢的壓箱子錢,你看,吉個夠不夠啊。」
這個價錢已經足夠買個香港邪術了,我把支付寶給她,讓她先打三千定金過來,這邊馬上找高人幫她製作邪術。
很快,司女士就給我打來了三千,她催我快些,我承諾說沒問題。
我給趙曼打去電話,把司女士的情況告訴了她,她很生氣:「我就說,男人沒有一個可靠的,全是些色1狼!」
我連忙說道:「你這就以偏概全了,我可是標準好男人。」
趙曼沒接著往下說,而是讓我等消息,晚上八點多,我正在賓館房間看電視,趙曼打來電話,說高人凡剛好有時間,而且她在『情1降』方面,有種很特殊的法門,問我有沒有興趣看看。
我正好沒事,就答應下來,趙曼說:「高人凡的這個情降,需要事主提供自己私1處的毛髮,還有自己一升的尿液,另外附帶上要下降的照片和頭髮。」
掛斷電話,我立刻給司女士發去簡訊,把要求講了下,她直接打了過來,接通后就羞答答的口氣問:「楊老闆,我…你…你為什麼要我那個地方的毛髮?還有…還有我的尿液啊…你…你該不會系個變1態吧?」
我哭笑不得,說這不是我要,是香港高人給你老公下降頭,需要這個,她仍然很不好意思,我無奈的告訴她:「這在香港再正常不過了,以前我賣給客戶的邪術里,還有用著名小姐的陰1部加持,甚至用少男少女私1陰1處,碾成肉末,製作成法相的呢。」
司女士很不可思議,我又向她講了很多邪術難以啟齒的製作方法,她半信半疑,猶豫了半天,才勉強同意。
雖然高人松給我下的降頭破解了,但被貓抓傷,要堅持打疫苗,否則就可能感染某些疾病,這天我去醫院打完疫苗回去,接到了快遞小哥的電話,讓我去取份來自大陸的快遞。
我把快遞帶到賓館房間,拆開看了下,有個透明的小袋子,裡面塞了一撮黑色的毛髮,彎彎曲曲,應該是女人那個地方的東西,另外還有一個容量一升的綠茶瓶子,我擰開蓋子,聞到股騷味,判斷是女人的尿液,此外還有一張男人照片,後面粘著幾根頭髮。
為了不把男人頭髮和司女士那個地方的毛髮給弄混,我還特意是發簡訊確認了下,然後告訴趙曼東西都齊了,她很高興,第二天一早,就開著麵包車,帶我上高人凡那裡。
高人凡擰開綠茶瓶的蓋子,放到鼻子前嗅了嗅,非但沒有皺眉,還神采奕奕,似乎很滿意,我正納悶她不嫌噁心?她又把司女士的陰1毛取出來,放在鼻子前,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
表情還挺享受。
我膛目結舌,高人凡拿出一個電飯煲,撒了一小把生大米,把司女士的陰1毛放進去后,又倒入一升的尿液,然後開始蒸。
做完這些,高人凡又取出一攤泥,把司女士老公的頭髮,摻雜進去后,捏成了個果體男人法相,把照片貼在背後,放於身前,一手壓在上頭,另只手拖著骷髏頭,開始念誦咒語。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原本濕漉漉的泥人,在短時間內乾涸,高人凡把泥人放在身後的桌子上,又打開電飯煲,裡面的米飯也已經煮熟,但有股很大的騷味。
高人凡找來張荷葉,把這碗『特殊的米飯』盛到裡面,嫻熟的包裝好后,放在法相旁邊,拍了拍手,笑著說製作好了。
我驚愕的問這是什麼邪術?趙曼和高人凡同時笑了。
趙曼拍了下我:「小鮮肉,你看你又鄉巴佬了,這可是高人凡用特殊法門,加持製作的『荷葉飯』只要司女士讓她老公吃下這玩意兒,再供奉這個法相…」
趙曼停頓了下,笑著伸出拇指,做出很棒的手勢:「我敢保證,那個男人,會一輩子愛司女士!不會變心!」
我很好奇:「可司女士她丈夫,平日里連家都不回,又怎麼會吃她做的飯?更何況這米飯…」
高人凡指著那個法相,笑盈盈的對我說:「所以我才製作了這個東西啊,楊老闆你就放心吧,這個『情1降』效果霸道者呢,但…」
我緊張的問但是什麼?高人凡說:「但是事主一定不能違反禁忌,否則後果很嚴重。」
我問什麼禁忌?她看了眼我,說:「不能做出對不起老公的事,否則會倒大霉!」
從高人凡這裡離開,我給司女士打去電話,要了具體地址,讓她把七千塊尾款打來,然後找到快遞公司,給她郵寄過去,同時把供奉方式,包括禁忌,都以簡訊形式,發給了她。
事後趙曼收了我七千塊,這筆凈賺三千,倒也不虧。
因為中間插了件這事,我又在香港多待了兩天,然後飛回大陸,剛巧趕上有個老同學過生日,就去參加他的『PRTAY』了。
幾天後,司女士打來電話,語氣挺著急:「楊老闆,東西我系收到了,可吉個讓老公吃下去,系有很大難度啊。」
本來女人懷孕六七個月,挺著大肚子就不能再操勞做飯了,可司女士為了找機會讓老公吃下,一天三頓,都要親自下廚,但老公卻沒在家吃過一頓飯,司女士很生氣,說那個小姐是什麼東西,難道比我還重要?我肚子里,可是懷著你的孩子!
司女士老公聽了這話,當時就急了,左右開弓,打的司女士嘴裡吐血,惡狠狠撂下句『你算什麼東西,和張XX添腳都不配!』就憤憤離去。
聽她說完后,我恨的牙根痒痒,這他媽還是個男人嗎?對懷有身孕的老婆下這麼重的手!
我邊安慰她別急,邊給趙曼打去電話,她聽完后不耐煩的說:「小鮮肉,麻煩你讓事主好好讀一下使用說明好嗎?她一定是沒有供奉,直接給老公吃『荷葉飯』了。」
我問了下司女士,還真是,她稱自己太著急了,給忘記供奉法相了,我理解她的心情,說:「你也別太急,這『情1降』很特殊,是香港最美高人,高人凡用獨有法門,加持製作的,效果很霸道,你按照要求做,保證老公愛你一輩子,但你要記住,千萬不能變心,否則後果很嚴重!」
因為我把蔣先生在銅鑼灣開那家實體店,就是為我準備的消息告訴了陳小蓮,所以她三天兩頭給我打電話,彙報店鋪裝修情況,搞得跟是她的店一樣,我很奇怪,問怎麼你比我還急?陳小蓮笑嘻嘻的說,這家店一開,有蔣先生做靠山,能撈現在幾年都撈不到的油水呢,讓我去當店鋪老闆后,記得多照顧照顧她這個老上游。
我哈哈大笑,這特娘的才是如假包換的陳小蓮!
又過了三四天,司女士打來電話,說前天晚上,他按照我說的方法,開始供奉,然後許願,讓老公吃下那份荷葉飯,可昨天等了一天,他老公還是沒回來吃飯,她很沮喪,但今天中午,她老公忽然從外頭趕來,木木的坐在桌子前,機械性的說著:「好餓,老婆,飯好了沒?」
司女士差點沒哭,因為這段時間,老公幾乎沒這麼稱呼過她,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淚,挺著大肚子把那份荷葉飯拿到了老公面前,結果老公一打開,就捂著鼻子,說:「怎麼這麼臭!」
我緊張的問:「那…吃了沒?」
司女士說:「哎,我也嚇了一跳,立即撒謊說,這系用特別方法製作的,很好吃,奇怪的系,他還真信了,吃了幾口,表情難看,還抓著根毛問我系什麼?我撒謊說系菜幫子的啦,他也不吉道系不系太餓啦,整個狼吞虎咽給吃沒了。」
我鬆了口氣,告訴她這樣『情1降』就算是成功了,讓她慢慢等效果就行。
幾天後,司女士打來電話,聲音很愉快,說她老公這幾天,在家裡待的次數越來越多,時間也比之前更長了,有次正在吃飯,他老公忽然放下碗筷,抱頭痛哭,說這些天對不起她和孩子,以後要好好照顧他們呢。
司女士很開心,說:「真系太謝謝你了楊老闆,我老公現在每天都幫我做飯,照顧我的起居,我感覺好幸福的啦。」
我笑著說:「你平時多注意補身子,否則對胎兒不好,祝你生個大胖小子,另外你可千萬別違反禁忌,和其他男人有啥感情牽扯。」
司女士讓我放心,還提前邀請我去吃她孩子的滿月飯,我滿口答應。
如果司女士的事情,在此時畫上句號,那便是我販賣邪術這些年裡,美好故事的其中一個,可現實卻預想總是大相徑庭,司女士這件事非但沒完,還更加的複雜,而此時此刻,只是一個開始,這件事的結局,竟然牽扯出一個,我再熟悉不過的人!
那天深夜,我被司女士的電話吵醒,她的聲音既慌又急,接通后就開始哭,撕心裂肺的那種:「救我,救我楊老闆,求你救救我啊,我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