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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阿斌沒錯

  鄧女士幫我騰出間房子,夜裡睡的正香,被激烈的敲門聲吵醒,打開后見到著急的鄧女士:「快,我兒子又犯病了。」


  進到房間,老太太用力按住阿斌雙手,喃喃說著:「孫子,不能再撓了,否則這條腿會廢的。」


  鄧女士焦急的問:「媽,阿斌他咋樣?」


  老太太生氣的說:「你看他咋樣?趕緊幫忙,按住我孫子的手啊。」鄧女士忙不迭的上前按住阿斌雙臂,老太太又大聲喊道:「輕點,別按疼他了。」


  阿斌緊閉著雙眼,身體不停扭動,夢話似的喊著:「癢,癢死我了奶奶,快幫我撓撓,好癢啊!」


  老太太哭著說:「等下就不癢了,千萬別撓。」我仔細看了下阿斌的左小腿,黑紅色的結痂不見了,血不停往外流,傷口像是被撓的,我問鄧女士來之前阿斌有沒有自己撓過?鄧女士搖頭:「這是我媽的房間,我也是聽她喊話后,才跑過來的。」


  我看了下老太太,忽然發現她臉色不太對,問了相同的問題,她說自己一直盯著呢,孫子根本沒撓。


  我心想沒撓這抓痕哪裡來的?難不成有鬼?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感覺這個老太太不對勁。


  這時,老太太從桌子上取出盒藥膏,幫阿斌塗抹后,他立刻平靜下來,整的跟靈丹妙藥似的。


  鄧女士鬆開手,長吐口氣,問我看出來啥沒?我搖搖頭,和她一起離開1房間后,我悄悄問老太太平時是不是很寵孫子啊?鄧女士看了下身後的房門,似乎怕被人聽到,然後把我拉到角落:「哎,楊老闆,你是真猜對啦,我媽甚至…哎,不說了,反正我覺得照她這麼弄,遲早得把孩子帶壞。」


  果然和我猜的一樣,可還沒有確定,更不會隨便亂講,鄧女士問我怎麼看出來的?我笑著回答:「剛才阿斌疼的時候,老太太那著急樣,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


  躺在床上,我思考這件事該怎麼解決?如果真是猜測的那樣,就該直接離開,否則越攙和越亂。


  第二天上午,鄧女士並沒喊我起床,自然醒后已經中午,簡單洗了把臉,鄧女士說老太太和阿斌要十二點多才回來,我餓的話可以先吃,我當然知道這麼做不禮貌,立刻表示不餓,等他們回來再說吧,然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幾分鐘后,趙曼發來簡訊:「小鮮肉,讓你去幫忙拿個『平安蠱』你拿到哪裡去了?是不是攜物私逃啦。」


  我哭笑不得,還不至於為個一千多的東西私逃吧,回復在忙生意,晚上六點XX商廈見。


  我去口袋摸『平安蠱』想拍張照片給趙曼,表示東西還在,卻沒找到,我很奇怪,昨天明明把東西放進口袋的啊找遍全身,還是沒有,難道掉在床上了?回到房間,鄧女士正在整理,她笑著問我咋了?我說昨天從高人那裡買到的『平安蠱』不見了,你看到沒?

  鄧女士搖搖頭,這怎麼辦?去的時候趙曼還千叮嚀萬囑咐,這東西是位富商女兒預定的,賣給她可以鞏固這條渠道,要是被我給弄丟,她還不得吃了我啊?

  我急的不行,也顧不得地板臟,直接爬下去看床底下,又在角落仔細找,雖然開著空調,但我太著急了,加上精神集中,沒多久出了一身的汗,心裡更加焦灼。


  我坐在床上,仔細回想,難道是來的時候掉計程車上了?又看看口袋,還真有這種可能,哎,我怎麼如此大意,趙曼再誤會咋辦?越想越急,我都快哭了。


  這時,外邊傳來了開門的聲音,老太太和阿斌回來,進門就聽到老太太抱怨:「老張也太潑婦了吧?我孫子不就借玩了下他們家小文的玩具車嘛,看她那小氣樣,哼,年輕時候就小心眼,現在都五十多歲人了,還沒長進。」


  鄧女士生氣的說:「阿斌,你過來,看我不打死你。」


  老太太大聲喊著:「你瘋了嗎?怎麼你一點也不像個當媽的,難道阿斌是你從垃圾堆里撿來的嗎?」


  阿斌哭著說:「奶奶,媽媽又要打我,我沒有錯,他為什麼要打我。」


  老太太安慰道:「乖孫子不哭,有我在,看她敢打你下試試。」我聽他們吵起來了,連忙出來勸架,鄧女士讓我別管,哭著傾吐:「這個阿斌,遲早要給媽給慣壞。」


  老太太不依不饒:「怎麼能被慣壞呢?他才多大?玩下小文的玩具車怎麼了?為啥你要打他?」


  我也表示奇怪,這很正常件事啊,難道鄧女士不喜歡兒子碰別人東西嗎?鄧女士說:「楊老闆,他…他那叫玩嗎?他那叫偷!」


  什麼?我震驚了,老太太憤慨的說:「什麼偷?你才偷呢?你這個賤1女1人,敢這麼說我孫子!」鄧女士擦著眼淚說要是想玩,完全可以和小文說下,徵求同意后再玩啊,他不吭不聲的拿走,不是偷是啥?

  阿斌裝著很生氣的樣子:「奶奶都說這不算偷,只是拿走玩玩。」老太太摸摸他的腦袋:「對,孫子說的對,咱們這叫玩。」然後又指著鄧女士說,我孫子暫時拿走那個玩具車怎麼了吧,又沒有說不還,偷是藏起來不還,我孫子還當著小文面玩呢。


  這什麼邏輯?我忍不住說道:「沒經過別人同意,確實不能拿東西,否則養成習慣,將來搞不好真成小偷了。」


  老太太哼了聲:「那也比你這個騙子強,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嘛,我孫子的病還是沒有被治好,哼,真是耳聽為虛。」


  我最討厭別人說我是騙子,本來就急,現在更氣,正打算離開,忽然看到阿斌脖子上有條紅色的線,像是新買的吊墜。


  我感覺很眼熟,就想走過去看,卻被老太太攔住:「你幹嘛?」我說沒幹嘛,老太太說你沒幹嘛是幹嘛呢?我指著阿斌說:「他脖子上是不是戴了個東西?我都看到了,那應該是我昨天買的『平安蠱』吧!」


  老太太神色扭捏,把阿斌脖子上的紅線摘下,果然是那個嶄新的平安蠱,他氣憤的塞到我手裡:「我孫子就是看著好玩,戴了一上午,看你那小氣樣,跟老張一副德行,成不了啥大事。」


  這他媽神邏輯?我這邊都要急死了,搞半天被你拿走,非但不道歉,還反過來怪我?


  我氣的胸口疼,也不想再多待一秒,把平安蠱裝進口袋離開,鄧女士勸我留下吃個飯,我說怕等會兒整個人被你兒子『借走』這頓飯代價太貴了,我吃不起啊。


  離開鄧女士家,我感覺異常輕鬆,阿斌這種行為明明就是偷,到老太太嘴巴里,卻成了拿走玩玩,雖然現在很多老人都比較寵孩子,但也不能這樣啊,要是養成習慣,長大還不得進派出所?


  晚上把『平安蠱』交給趙曼,我開玩笑說差點就送不來這東西了,趙曼緊張的問難道又被人跟蹤下降頭,我把阿斌這件事拿出來講,趙曼哈哈大笑:「竟然有這樣的奶奶,也確實夠奇葩的。」


  我正打算繼續抱怨,電話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接起來后聽到一個女人哭,我奇怪的問怎麼了?女人開口道:「楊老闆,我是鄧XX,求你救救我兒子,他…他住院了。」


  原來是鄧女士,印象中我並沒給她留聯繫方式,問了下才知道,她是根據名片打來的,隨然老太太和阿斌都很令人討厭,但鄧女士人還可以,我動了惻隱之心,讓她具體說下情況。


  阿斌吃完中午飯後,說自己很累,老太太就抱著他去睡午覺,可兩點多鐘時,老太太怎麼都推不醒他,趕緊去叫鄧女士,兩人都很著急,連忙把孩子送到了醫院。


  做了個全身性檢查,並沒發現病因,醫生們分成小組,討論后得出結論:「孩子的左側小腿正在壞死,如果不能痊癒,就要趕緊截肢。」


  鄧女士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無意中摸到我的名片,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似的,打來電話。


  我把情況反應給趙曼,又提出自己原本的猜想:「曼姐,你說會不會是阿斌的奶奶,因為寵愛,幫他逃學,就故意用手給抓的啊?」


  趙曼哼了聲:「小鮮肉,我發現你腦袋真的是被門給擠了,阿斌的腿都成這樣了,疼愛他的奶奶能下去手嗎?」


  這話倒是不錯,我問那咋回事?難道真是得了啥怪病不成,趙曼搖搖頭:「要是罕見疾病,醫院沒道理查不出,我懷疑是中了特殊的蟲降,這方面高人凡是專家,你聯繫下她,咱們一起去趟醫院。」


  提到高人凡,我已經很久沒和她合作了,立刻打去電話,她表示正好空閑,我把現在的位置和她講了下,半個多小時后,高人凡趕了過來,她穿著黑色的短袖,黑色短裙,叫上還是黑色的布鞋,給人種很嚴肅的感覺。


  簡單和她說了下情況,三個人就結賬往醫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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