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逃走的趙曼
豎日上午,我聯繫上肖女士,問她是否成功從老公哪裡搞到精1液?肖女士笑著回答:「放心吧,昨天晚上,我稍微挑1逗了下他,他就爬在我身上干起那事兒了,我等他做完后,又自己把體內的靜夜逼出來,塗抹在依霸邪術的法相上,然後跪在它面前道歉呢。」
我鬆了口氣,讓她持續塗抹三天,如果怕老公無法勃1起,就使用些藥物輔助,肖女士說她和老公剛剛結婚,正對那事兒感興趣呢,別說三天,一星期她老公都沒問題。
接下來,我每天都會問肖女士收集精1液的情況,好在她老公很配合,並沒出什麼問題,第四天上午,肖女士給我打電話,說她做了個夢,大概和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有關,可具體她也記不太清了,問這樣影響施法嗎?
我無法回答,但還是讓她訂了機票,到王鬼師父哪裡后,具體諮詢下他,當天下午,我和肖女士就乘飛機到了香港,途中她和我講老公仍然愛自己,每次和自己做那種事情都很精神,我心想這個肖女士真是什麼都往外講,口無遮攔。
再次見到王鬼師父,他朝肖女士要了依霸邪術的法相,打開木龕后,用鼻子聞了下,滿意的點點頭:「你洗的很乾凈。」
肖女士笑呵呵的說自己先用洗滌劑把外表洗凈,又用香皂搓了好幾遍,還抱怨說:「那個閨蜜的孩子真夠調皮,要不是他炫耀似的和他媽媽說,現在都還沒人知道那泡屎咋回事呢。」
王鬼師父問這三天是否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肖女士讓他放心,又把自己的擔憂提出來,稱最後一天的夢她記不清楚細節,只能記得有個渾身是血的女人,有沒有問題?
王鬼師父擺擺手:「大部分人醒來后,都不會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夢,只有少部分人能記清,這並不影響,那個夢境應該是女大靈很滿意,只要她託夢了,就可以施法。」
操作前,王鬼師父提醒道:「因為這次施法有一半都需要你在忙,所以收費不會太高,只有十萬塊錢,你身上錢足夠嗎?」
肖女士忙不迭拿出一張銀行卡:「夠,夠,這個死鬼,竟然背著我攢了十幾萬私房錢,剛好夠。」
王鬼師父點點頭,讓我們先回市裡,第二天再來拿依霸邪術,趁著天還沒黑,我和肖女士在鄉下攔了輛去市裡的順風車,肖女士抱怨道:「真是的,竟然不留咱們在村子里住一晚,這麼著急趕咱們走幹嘛。」
我哈哈大笑:「這你就不懂了吧?高人是讓你取現金,明天施法結束后,把錢交給他。」
肖女士恍然大悟,回到市裡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我和肖女士找了家酒店下榻,她非要看看香港夜景,我閑著沒事,就陪她到處逛逛,我倆去了著名的銅鑼灣,那家開在當年邪術店門面房裡的服裝店又改成了奶茶店,人走茶涼,我似乎又看到幾年前的邪術店,我坐在櫃檯前,小蘭正在給客人講解邪術,桃桃和娜娜用心的聽著。
我帶肖女士去以前經常和陳小蓮吃飯的地方吃晚餐,一是可以懷念下,二是陳狐狸找的地方確實實惠。
這裡的人還是那麼多,肖女士吃個半飽后誇讚道:「沒想到香港還有這麼實惠的地方。」
我正要說這是有個朋友發現的,看到幾個身穿黑衣,寬臉厚肩膀的大漢走進門來,他們坐在我和肖女士坐邊,有個男人大喊著『好熱』拉開衣服,把裡面內衣露出來,我驚訝的發現上面印著趙曼的照片!
他旁邊一個男人立刻把他按住,那個男人似乎意識到什麼,快速把皮衣拉緊,又四處張望,把目光停留在我這邊,我假裝在隔著玻璃牆看外邊,又低頭扒了幾口飯,和肖女士結賬離開,我一直在悄悄注意那幾個人,他們的目光也在盯著我。
走出去很遠,我還裝著無意的轉頭,瞟了下飯店裡的那幾個人,並沒追出來,我長吐口氣,肖女士很疑惑:「怎麼了?」
我笑著說沒事,回到賓館后,我不由在想,那幾個人估計是以『小美』為化名尋找趙曼的人,他們到底是誰?又為什麼會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難道他們認識我?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一個更為龐大的真相,可能將要浮出水面,而我的退隱,只是在自我安慰,也許我仍置身於某個漩渦中。
第二天上午,我帶肖女士在附近的銀行取了十萬塊錢現金,為不引人注目,肖女士用提前準備好的黑色背包把錢裝下,見到王鬼師父后,肖女士立刻把皮包奉上,王鬼師父拆開看了下,很滿意的點點頭,帶我們進到裡屋。
依霸邪術擺在面前的一張黑色桌子上,在它旁邊還擺著兩個骷髏頭,肖女士面露駭色,我告訴她這只是高人的法器而已,她這才好些。
王鬼師父指著依霸邪術說:「昨天晚上,我用法力把她重新加持了下,已經平息怨氣,現在可以繼續供奉了。」
肖女士把依霸邪術拿在手裡,連聲稱謝,我勸她還是和老公離婚吧,因為上次看見她老公,和傻子沒啥區別,和這種人在一起也不快樂啊,肖女士嘆口氣:「你怎麼還不懂?離婚對男人來講沒什麼,可對女人影響,卻很大,搞不好這輩子就完了。」
這話不假,我對那位何先生也是更加痛恨,在和肖女士回大陸前,我還是決定把另外批人在找趙曼的事情告訴王鬼師父,也許他知道些什麼呢。
我把王鬼師父拉到角落,將此事告知,他張大了嘴巴,驚訝的問:「你…你是說有另外一股勢力,也…也在找小曼?」
我點點頭:「雖然不知道他們尋找趙曼目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趙曼還活著,而且她,很有可能已經恢復了。」
王鬼師父表示難以置信,因為一百多年來,沒有人逃過輪迴,在他心裡,趙曼即便不死,也已經和乾屍沒什麼區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都是猜測,在沒見到趙曼之前,咱們都不能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