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3章 菲律賓的電話
這次幫路女士的忙,賺了幾十萬塊錢,是我當保安幾輩子也賺不來的,但我並沒有忘記趙曼的囑咐,把三分之二都捐給了慈善機構,只留下了三分之一,那天下午,我從慈善機構出來后,在附近找了間咖啡廳,邊喝咖啡邊玩手機,有條簡訊發了進來,問我是不是楊小傑?
看來又是生意,我告訴他沒錯,需要轉哪方面的運?此人自稱姓李,是位菲律賓華人,他不需要轉運,但妻子最近像是撞了邪,希望找一個懂得人幫幫忙,又是解降頭的,這種的利潤很高,我也特別願意接,於是讓他詳細講下怎麼回事。
李先生說他打字慢,需要點時間,我告訴他能直接通話,李先生連忙拒絕:「現在不方便打電話,我還是寫下來吧,您稍等下,不好意思啊。」
我沒放在心上,也許他真的有事情吧,點了杯咖啡,邊喝邊等,這種咖啡館的咖啡,和速溶的就是不同,我本人絕不喝什麼雀巢之類的速溶咖啡,並不是嫌掉檔次,而是口感有很大區別。
咖啡快喝完時,我手機震動了下,有條很長的簡訊發進來,大概有好幾百字,我靠在椅子上,擺出副愜意的姿勢讀這些文字。
李先生大學畢業,就去菲律賓打工,前些年抓住機遇,有了自己的水果工廠,做一些芒果出口生意,前段時間,單身的李先生遇到一個心儀的女人,她很特殊,因為在大白天總是戴著口罩墨鏡,還有棒球帽子,搞得像是一個特務,有次她在街上買東西,被李先生看到,李先生一路尾隨,結果被她發現,李先生表示並沒惡意,只是對她很感興趣。
後來李先生託人打聽了這個女人的住址,慢慢的和她交往上了,這個女人有一種怪病,身上的肌1膚在黑夜時會變的坑坑窪窪,像是被很多蟲子叮咬一般,雖然白天會恢復正常,可她仍然怕皮膚忽然變成晚上的模樣,嚇到別人,所以穿的很厚。
接觸段時間后,李先生便和她結了婚,李先生見識過晚上的妻子,渾身上下全是傷疤,特別的嚇人,可他愛妻子,到處找醫治辦法,有人懷疑他妻子是撞了邪,或則被人下了降頭,在菲律賓一帶,降頭術並不罕見,李先生還聽說過有個鬼王,特別厲害,但並沒見過真人。
他找朋友打聽了下,都說大陸有個楊小傑,常年販賣邪術,認識特別多的高人,很靠譜,於是要了聯繫方式,找到了我。
李先生問:「楊老闆,我妻子這種怪病,能治好嗎?」
我笑著說自己是邪術代理人,不是外科醫生,讓他最好還是帶妻子去醫院檢查一下,李先生沮喪著說:「楊老闆,皮膚病的話,會在夜裡好,白天發作嗎?」
他說的沒錯,可我經營邪術這麼多年,還沒聽說那種降頭能讓人只在黑夜全身出現傷疤的啊?
我喝完杯子里的咖啡后,打通了高人火電話,將情況闡述了下,高人火哈哈大笑:「那楊老闆得去現場一趟了,找下其他線索,我也好判斷怎麼解決。」
我告訴李先生需要去一趟菲律賓,但要報銷車馬費,另外無論成功與否,都要收取一定金額的辛苦費,李先生表示沒問題,當天夜裡就幫我訂了機票。
再次打算賣邪術后,我已經辦好了去各地的簽證,只要有機票,就可以直接登機,其實現在東南亞一帶的國家,經濟大都不容樂觀,為了更好發展,只能在旅遊業上花費很大功夫,不出幾年,泰國菲律賓這些國家,估計都是落地簽啦。
來到菲律賓后,我在機場外給李先生打電話,剛響一聲,對方就給掛斷了,難道在開會?我找了個椅子坐下來玩手機,過了有半個小時,我又打過去,這次直接關機了,這什麼意思?
我抱有僥倖心理,也許是他正在開會,怕我打擾吧,又等了一個多小時,還是關機,我有些坐不住了,難道是玩我?可他也沒必要買張飛機票把我騙來菲律賓吧?正在我左思右想的時候,手機震動了下,一條簡訊發了進來,是李先生的,我喜出望外,點開后發現內容是一個地址,最後有李先生的留言:「我正在忙,你先按照這個地址去我家,我妻子會接待你的。」
看來是真在開會,我攔了輛計程車,用蹩腳的英語和司機交流,好不容易才把地址和他講明白。
奇怪的是,這個地址很偏,距離市區特別的遠,應該已經到了郊區,是個很矮的屋子,我心想李先生生意看來不怎麼樣,走上前敲門,結果手剛碰到門,它便直接開了。
怎麼沒有鎖?我走了進去,喊了幾聲:「請問是李先生家嗎?他妻子在家裡嗎?」
回應我的只是一片寂靜,屋子裡的傢具很陳舊,但特別乾淨,客廳中央有幾把木椅,一張木桌,上面擺著水壺,在房間的角落裡,放置著一個大木衣櫃,我看著特別眼熟,但一時半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我在屋裡轉了一圈,確定沒有人,心想可能是出去買東西,忘記鎖門了吧,也真是大意。
我坐在椅子上,用手去摸面前的木桌,那種熟悉的感覺更加強烈,可我就是想不到在哪裡見過,我走到大木衣櫃前,用種伸手打開的衝動,但我抑制住了,畢竟擅自翻別人的傢具很不禮貌。
我在屋裡等了有半個多小時,還是沒有人來,我不耐煩的拿出手機,給李先生打電話,竟然提示關機。
這個會議時間真夠長的,我坐在椅子上玩手機,無聊時又用筆記本,寫自己的回憶錄,天色慢慢暗了下來,我看錶都已經等了七八個小時了,我感覺到一絲不安,又看了下那個大木衣櫃,忽然想到些什麼,我給李先生打電話,卻提示不在服務區,看來對方已經把卡給扣掉了,我急的不行,給他發去很多簡訊,雖然知道他也看不到。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站直身體,門被人推開,幾乎在一剎那,我呆住了。
門口那個人也滿臉驚愕。
我們兩個人幾乎同時喊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