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滾開,別擋我看風景
聽到那幾人的議論,江塵臉色一冷。
韋青青出身小康之家,在他老爸沒有破產之前,跟同齡人比,她還是很有優越感。
但自從家裡的經濟狀況急轉直下后,她就變成了平民姑娘。
學校里雖然攀比之風很嚴重,不過韋青青醉心於音樂創作,倒也感受不大。
況且,平日里她在江氏集團拿的工資,她那些同學工作幾年都拿不到,所以她也沒啥壓力。
但是,一走到頂樓,韋青青就產生了一絲緊張和拘束。
放眼望去,四周的賓客全都貴氣逼人。
身上一套行頭下來,沒有成百萬,也有幾十萬。
光是那些限量發售的包包,時裝,手錶,皮帶,一般人就算拿錢,都是買不到的。
平日里只有在娛樂新聞里才會看到這種名流的聚會。
兩人並肩而行,韋青青不自覺的把手臂挽在了江塵的手上。
不料,這一個小動作,卻是引起了一些人的強烈不滿。
無邊泳池旁邊。
那四個公子哥正端著酒杯,笑嘻嘻的議論著韋青青,看到如此情景,當即臉色大變,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樓頂擺著很多發財樹,雖然半人高的花盆精緻無比,但無奈其中栽培的植物缺了一絲生命氣息。
江塵打量著這些植物,餘光一瞥,發現幾個公子哥走了過來。他瞥了一眼略微有些緊張的韋青青,嘴角掛起一絲笑意。
漂亮的女孩子走到哪裡都是麻煩,這句話可是一點都沒錯。
「這位小姐,有點面生啊,新來的練習生?」
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從側面走了,手裡拿著一杯香檳,臉上帶著深邃的笑容。
她的目光一直在韋青青身上掃來掃去,看的出來興趣十足。
他白皙英俊的面龐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整個人給人一副謙遜有禮的樣子,典型的港島公子哥。
光是他那條蒂凡尼限量款的領帶,就能值200萬。
更別說手腕上那條耀眼的歐米茄鑽表。
不過,他的氣血卻有點不足,黑眼圈很重,典型縱慾過度的結果。
一般情況下,宴會上女孩被這種公子哥搭訕,都會熱情的回應,但韋青青卻恰恰相反。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搖搖了頭,一句話都沒說。
整個人冷如冰山。
挽在江塵胳膊上的手又緊了一些。
對江塵可不是這樣,而是甜甜一笑。
這一切,這位公子哥都看在眼裡,他眼神閃過一絲醋意,忍住要發作的脾氣,非常紳士的說道。
「不是練習生?不可能,一般人進不來的,這是我大伯的私人聚會,他的朋友們我都認識,沒你啊……」
他說道大伯的時候,還特意強調了一下。
這位公子哥以為韋青青不知道他的身份,不動聲色的亮明了一下。
那潛台詞分明說,我是鄭天寶的侄子,整個港島的女孩都希望和我交往,我跟你搭訕,是你的福氣,希望不要錯過!
見過大風大浪的韋青青,此刻眼裡全是江塵。
江塵滿足她對男人所有的嚮往和想象,一個紈絝是誰很重要嗎?
他們正欲離開。
這時,另一個公子哥走了過來:「嗨,我叫克里斯,很高興認識你!」
他過來完全無視江塵,直接給韋青青打招呼。
這位叫克里斯的明顯更大膽,兩眼不住的在韋青青身上打量量,說話的語氣也有點輕佻。
「喂……去一邊啦……」
先前搭訕的那個青年貌似對克里斯的到來有些不滿,想要把他支開。
克里斯就是過來搗亂的,幾米外他的幾個朋友正在笑意十足的看著這邊,貌似他們剛才在打賭什麼東西。
「鄭少爺,你行不行啊,要不要我來?」克里斯壞笑道。
在他嘴裡,韋青青成了他們隨意打賭的對象。
只要願意,隨時拿下。
鄭少爺笑笑:「你還不相信我?沒成功,我那條遊艇輸你啦!」
克里斯眼裡精光大作:「你說的?」
鄭少爺自信的點點頭。
克里斯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對著鄭少爺眨了眨眼睛。
隨即,他瞥了江塵一眼,語氣有點輕蔑和不屑道:
「靚仔,練習生哪組的?要不要我在投資的新戲中,給你安排個角色演演?走,那邊說話!」
在他的認知里,這些新人練習生,各個為了爭奪資源,都是無限跪舔大金主的。
他相信,江塵也會這麼做。
不料江塵冷冷的來了句:「滾!」
克里斯整人人一呆,腦袋嗡的一下,因為還沒有練習生對他敢這樣。
他不可思議的道:「你說什麼?」
「滾開!」
這一次,不僅是克里斯,鄭公子他們也聽到了,周圍的一些人紛紛看了過來。
有的給江塵投來一個同情的眼神。
因為他惹了不該惹的人。
克里斯本名楊嘉賜。
他是港島英王集團董事局主席,楊俊明的三公子。
楊俊明的英王娛樂和鄭家的鄭氏影業,幾乎囊括了大半個港島娛樂圈。
楊家的英王集團涉及地產、博彩、酒店、金融、娛樂、電影等行業,近些年投資了許多大陸的互聯網企業,市值飆升。
雖然趕不上四大家族,但也跟覆滅的郭家一樣,是一方豪強。
尤其是英王娛樂的老總楊俊明。
楊俊明有三個兒子,分別是三個女人所生。
這三個兒子遺傳了他風流的基因,比起年輕時候的楊俊明,有過之而無不及。
出於以往的本能,看到韋青青,楊嘉賜第一時間,就想把這個面生的妹子搞到手。
無奈,今晚鄭天寶的侄子,鄭凱澤在這裡。
他和鄭凱澤是好朋友,所以只能讓賢了。
鄭凱澤雖然看上去紳士范十足,但也是一個花花公子,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快。
這幾界的港島小姐,其中的冠軍獲得者,都曾和鄭凱澤秘密交往過。
本以為拿點誘餌,就能把江塵支開,給鄭凱澤創造條件。
沒想到竟然被說了滾,而且是兩次,最嚴重的是當著諸多賓客的面。
這怎麼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