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乖,我就抱抱
第139章:乖,我就抱抱
大力的懷抱將她完全勒進了他的領域。
夏念兒只覺得呼吸間全部都是他的氣息,而且這氣息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這反常的溫柔讓她越發不安。
暴風雨前的安靜嗎?
不安地扭動了兩下后,她臀部傳來一陣輕痛。
「別動!」厲銘臣低喝了一聲,說完似乎覺得自己的話有點兒太過冷硬,稍稍停頓了下他又補了句,「乖,我就抱抱……」
夏念兒愈發驚悚了,連他剛剛打她屁股的舉動都無暇顧及了,他這反常的舉動讓她剛剛所有的決絕全部化為了雲煙。
剛剛是他打了古博軒,而不是古博軒打了他吧?怎麼看起來這麼不正常!
感覺到她的乖順,厲銘臣心中的猛獸也溫順了下來。
一點兒一點兒拍著她的後背,他唇角不自覺地翹起了一抹純粹的笑意。
那件襯衫是她給他買的,果然這女人嘴巴不誠實,身體倒是誠實地很。
厲銘臣毫不掩飾自己被這件事取悅了。
他要的一點兒都不多,只要她心中有他,只有他!
什麼郁子行,什麼古博軒,全都見鬼去吧!
抱了好久好久,厲銘臣都沒鬆開,大有抱到天荒地老的感覺。
夏念兒也從一開始的驚悚變成了淡定。
他……這次倒沒騙人,說是抱抱,還就真的只是單純的抱抱。
抱著懷中柔軟的身軀,厲銘臣突然有種渴望——
瞬間變老!
可是,變老之後,他就沒有足夠的時間和她溫存了。
大抵愛就是這麼回事吧,既怕時間太快不能將你看仔細,又怕時間太慢日夜擔心失去你。
良久良久,夏念兒小臉兒有些酡紅了。
看著那雙鉗制著自己的鐵臂,她咬了咬唇兒,猶豫了半晌才說道:「厲銘臣,你抱夠了嗎?」
「不夠!」
聞言一滯,夏念兒小臉兒愈發酡紅,果然剛剛感受到的溫柔都是浮雲,這個變態身上怎麼會出現溫柔這種氣息呢?難道他就聽不出她的話外之音嗎?
人有三急,不知道嗎?
不過,這話她卻不好意思說,總覺得說了會有些羞赫。
「我覺得夠了吧,已經很久很久了。」又猶豫了半晌,她艱難地吐出了這麼句話。
聞言,厲銘臣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是抱得愈發緊了,「我說不夠就是不夠,一輩子都不夠!放開你,讓你再逃一次嗎?呵呵!」
「可是,我要上洗手間!」夏念兒實在憋不住了,人有三急的事情真的控制不了,如果再不說,她可能控制不住就地解決了……
一想到那個畫面,她也顧不得其他了。
上洗手間?
厲銘臣看了看她雙腿有些彆扭的站姿,這女人就會煞風景!
本就有些敏感的夏念兒被這一眼看得炸了毛,不敢大聲她卻小聲地嘟囔著,「看什麼看?你喝三碗湯試試?保准你站地比我還彆扭!」
說完,她直接推開了厲銘臣,大步朝著洗手間跑去。
厲銘臣靜靜地看著那個消失的背影,靈敏的耳力也捕捉到了一陣悉率的水流聲。
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突地他的耳垂像是被顏料染過一般通紅通紅。
伸手捻了捻發燙的耳垂,厲銘臣眼底閃過一抹不自在。
這女人,真是麻煩!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又將視線轉回了地上的碎布條。
想著這堆布條還沒四分五裂之前的模樣,厲銘臣抿了抿唇,愈發覺得地下的這堆碎布條礙眼。
夏念兒解決完生理需要之後,一推開門就看到了眼前這幅畫面。
腦中突然閃過了他撕襯衫時候的樣子,諷刺的話先於大腦說了出去,「怎麼?你覺得這堆碎布條碎地還不夠徹底?不過我看這堆碎布條已經碎無可碎了,不如……」
「不如,撕碎襯衫的主人,如何?」
「畢竟,堂堂QC集團的厲總一言九鼎,說出的話肯定不會因為任何外界因素而有所改變的!」
「你說是嗎?厲!銘!臣!」
最後一句話,夏念兒學著他的模樣,一字一頓地說道。
聞言,厲銘臣只是將唇抿地愈發緊了。
這個女人給他買的襯衫不會早說嗎?那張小嘴兒什麼時候能夠像她的身體一樣誠實就好了!
見他不說話,夏念兒感覺心底積攢的鬱氣終於消了一點兒。
就問厲銘臣的臉疼不疼?打臉啪啪啪的滋味好不好受?
不過是有權有勢了那麼一點點兒……好吧,她承認不止那麼一點點兒。
但他也不能把自己當成神吧?還叫襯衫的主人跟襯衫一樣四分五裂,她倒要看看他怎麼讓自己四分五裂,反正光是私自逃走這一條已經足夠判死罪了,自己再怎麼溫順也不能改變結局。
那怎麼死都是個死,她選擇在死之前先出一口氣!
畢竟,那件襯衫可是花了她大半的生活費買的。
夏念兒徑自給自己找著各種理由,選擇性地忽視了心底的那一點點兒酸澀。
畢竟,她買下的那一瞬,是曾經真切地想象過他穿上的樣子的!
這麼想著,她又加了一句,「厲銘臣,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厲銘臣涼涼地看了她一眼,將暗沉的目光從碎布條上收回,轉移到她身上。
看著她唇角那抹毫不掩飾的得意,他唇角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
這女人……真的是不乖!
那張嫣紅的小嘴兒還是更適合做點別的。
在她即將再說什麼的時候,厲銘臣直接堵上了那雙朱唇。
霸道地掠奪著她的氣息,他吻得極深極深。
夏念兒唔唔地反抗著,但全被吞沒在熱情的深吻中。
「再說話,就吻你!」
良久良久,在她小臉兒憋得通紅之後,厲銘臣冷冷地扔下了這麼一句。
夏念兒下意識地想罵一句霸權,說不過就會用這一招。
可是,一想到如果說了就會給他光明正大佔便宜的機會,她還是把話收了回去。
然而,夏念兒卻忘記了,他想占她便宜,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厲銘臣滿意地看著那張小嘴兒閉了嘴,又將視線移向寫著她名字的單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