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好像是吃醋了?
安子菡僵硬的站著,沒有回頭,也沒答話。
洛汐有些好奇,祁望已經到她身邊攬住了她,問她,「檢查完了嗎?」
他在辦公室等得太久,不放心她,便想著出來看看。
安子煜也同他一起,沒想到一出來就看到洛汐和安子菡站在洗手間門前。
安子菡一看到安子煜就想跑,安子煜這才開口阻止了她。
祁望對這兩兄妹的事略微知道一些,這時候便也沒多管閑事,他只關心洛汐。
洛汐「嗯」了一聲,目光輕閃,朝洗手間里瞟了一下,拉了拉祁望小心翼翼的開口,「那個……蔣煥在裡面,暈倒了……」
安子煜在這裡,畢竟也是安子菡的哥哥,她也沒敢說是蔣煥非禮子菡被她砸暈的。
可祁望還是看了眼背對著他們好像更僵硬了兩分的安子菡,不知想到了什麼眸色深了些,卻只是對洛汐點了點頭讓她不要擔心,進了洗手間去看蔣煥。
安子煜卻是上前一把拉過僵站在原地的安子菡。
他的動作有些突然,不知道傻站著想什麼的安子菡驚了一跳,正想甩開他,安子煜一直平靜無瀾的目光驟然波光翻湧,他緊緊的盯著安子菡此刻嫣紅微腫的唇,很明顯是被人狠狠吻過的。
他拉著她的力道大了幾分,緊緊的捏著她的手腕,本就很冷的語氣更冷了,幾乎是一字一字的問,「你和他做了什麼?」
他的目光太直接強烈,就這麼落在她的唇上,安子菡禁不住朝自己唇上摸了摸,下一刻又聽到他的話,她的動作一僵,忍不住反駁,「我和他能做什麼,你什麼意思?」
安子煜半眯了眼審視著她,目光卻從她的唇落到她的頸上,兩點吻痕就那麼落入他的眼中。
眉宇間流露出危險的氣息,卻一個字也沒有再說,只是拉著她轉身就走。
安子菡被他拉的一個踉蹌,想掙扎,可他的手卻像緊得像鐵,根本掙扎不開,只能跌跌撞撞的被他拉著走,一邊不斷的叫喚,「你做什麼,你放開我……」
很明顯,她已經顧不上洛汐了。
洛汐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兩個人從她眼前消失,聽到院長辦公室的門被摔得震天響。
這層樓人少,是屬於醫院高層辦公室所在,向來也都是安安靜靜的。
這突然一下,倒是將其他幾個辦公室里的人驚了出來,都在門前朝院長辦公室那裡探。
很奇怪!
洛汐覺得,這兩個人給她的感覺有點不對勁。
特別是那個安子煜,那麼冷淡的人,情緒突然這麼激烈?
就算他是子菡的哥哥,這反應也太過了吧,怎麼看都不像是哥哥對妹妹,倒像是情侶間吃醋的感覺。
洛汐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又覺得自己多心了。
他們可是兩兄妹,安子煜不可能對安子菡有那種想法吧?
她狐疑著,祁望出來了。
正好有被剛才的動靜驚出來的人還在那張望,祁望招手就讓人去叫人來,把蔣煥抬去檢查。
洛汐朝洗手間里看了眼,「他怎麼樣了,沒什麼吧?」
祁望搖了搖頭,「估計是喝多了,具體的讓醫生給他瞧瞧吧。」
洛汐鬆了口氣,「那就好,我真怕他被我砸出個好歹來。」
祁望神色古怪的看她一眼,「你砸他做什麼,因為安子菡?」
其實心裡已經有些答案,可祁望也奇怪,蔣煥怎麼突然看上安子菡了?
他對阮筱筱的感情祁望自然很了解,就算阮筱筱去世了,他認為蔣煥也不太可能忽然移情別戀才是?
兩個人說話時,有護士帶人來了,把蔣煥從洗手間抬了出來。
他依然是不省人事,不知道到底是暈了還是醉了。
洛汐看一眼被放在移動床上的蔣煥,哼了哼,「誰讓他占子菡便宜的,我只是砸他一下,已經是給你面子了。」
真是因為安子菡?
祁望心中生疑,可聽洛汐的話還是忍不住失笑,牽著她跟上那些人去給蔣煥做檢查,一邊問她,「要是不給我面子,你還想怎麼樣?」
「當然得多砸他幾下了,讓他渣!」
洛汐恨恨的,一想到筱筱才沒走多久他就對其他女人這樣,心裡就很不舒服。
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是子菡!
想到子菡,洛汐又想到剛才,忍不住朝後面看了眼,問祁望,「子菡和安子煜是親兄妹嗎?」
祁望目光一閃,「為什麼這麼問?」
洛汐看了看前面那些人,她們正在等電梯,雖然沒有回頭,可有些話還是不太好說,便只說,「就是好奇而已。」
祁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卻沒有馬上回答她。而是等著送蔣煥進了檢查室,這才帶著洛汐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下,和她說:「安子煜和安子菡並非親兄妹,如果認真算來,安子煜也並非真正的安家人。他是安子菡爺爺戰友的孩子,剛出生的時候父親因公
去世,母親沒兩年也因病去世了,兩歲那年被安家收養的。」
原來如此。
原來,真的不是親兄妹!
洛汐放在膝上的一隻手緊了緊,情緒複雜。
也就是說,她的感覺沒有錯。
安子煜對安子菡的感情真的不是普通的兄妹之情?
那子菡呢?
她忽然想到剛才蔣煥說的那些話,他說的那個男人,不會就是安子煜吧?
子菡也喜歡安子煜?
洛汐有些混亂,這兩個人雖然不是親兄妹,可到底也是名義上的兄妹,人盡皆知的。
以著安家的家世,如果這兩個人鬧出什麼來,洛汐真不敢想會有什麼後果!
祁望看一眼她有些緊繃的側臉,在她臉上揉了揉,「怎麼了,苦著個臉?」
洛汐對祁望從來不會隱瞞什麼,她只是斟酌了一下就直接說了,「我覺得安子煜好像對子菡不是兄妹那麼簡單,剛才他知道子菡和蔣煥……反正我覺得他那樣子不像是哥哥對妹妹,倒好像是吃醋了?」
如果是其他人聽到她這樣的話,或許會覺得驚世駭俗。可祁望只是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吃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