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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結拜兄弟

  「你把他帶來了嗎?恩特?」雖是國王,可是銀琥如今心中總有萬千的興奮,且並不將之掩飾。


  「我尊貴的陛下,我想你應該會很高興。因為他就在這裡。」說著恩特指了指自己手上的袋子。


  「哪?你是說他在這個袋子裡面裝著?你確定你沒有認錯人,或者是沒有裝錯什麼?」


  「沒有,陛下為什麼這麼問,是覺得我這麼請他來有些唐突嗎?可我若是直接對他說明,或許他不會相信。所以我只能夠這麼做,很抱歉,陛下。」說完恩特放下自己肩膀上正扛著的麻袋,向這位年輕的國王行了一個騎士禮。


  「恩特,我想你應該是誤解我的意思了,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覺得以你劍聖的實力能夠毫無聲息的將一位劍神帶到這裡來嗎?」


  「陛下你的意思是?」聽罷恩特似乎有所頓悟,卻又不敢自己下定論。


  「你自己看看那袋子裡面裝的是什麼吧!」雖然銀琥其實對於這袋子裡面裝的東西是什麼,也不是很清楚,可是他卻可以肯定,這裡面所裝著的絕對不是趙宇龍。


  畢竟劍神究竟強大到何種地步他是知道的,畢竟劍神劍神,那可是神啊!何為神,就是遠遠凌駕於一般人之上,這便是神。


  而對於卡特萊亞以及其他西方地界的國家來說,凝魂境之後便是所謂的神,不管是什麼職業只要到達這個境界就應該尊稱為神。


  雖然在西方沒有靈力和魂力這種說法,可是他們卻能夠感受到自己力量之間的變化。所以他們自然是知道到達這個境界就會產生一種與之前完全不一樣的蛻變,這是力的蛻變。


  不過他們並沒有這個概念,但是他們卻知道,雖然劍聖與劍神只有一線的差距,但是這個差距是永遠無法彌補的。


  故而如今銀琥也能夠十分肯定的知道,在這麻袋之中裝著的絕對不是趙宇龍。因為恩特是沒有這個實力將趙宇龍綁來的,同樣他也沒有實力讓趙宇龍無法察覺。


  不過這一切還是要打開麻袋才能知道,故而恩特遵循國王的旨意打開了他。


  正如國王所猜測一般,這裡面裝著的確實不是趙宇龍。但也不是其他東西,而是一堆石頭。也就是說偉大的聖殿騎士團的團長,竟然扛著一堆石頭跑了這麼遠。


  「怎麼可能會是石頭,我記得我明明看到的是他,還把他裝了進來,怎麼到這裡就變成石頭了?」恩特仔細查找著麻袋之中的一切東西,他希望能夠找到一個能夠證明趙宇龍被他裝進過這裡面的證據。


  可是這一切未免讓他有些失望了,因為這裡面除了石頭還是石頭。並且這些石頭還很常見,幾乎大街上都是這種東西。


  「不對啊!我記得我是抓住他的呀!陛下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絕對沒有矇騙你的意思,我也不知道這些是怎麼變成石頭的!」說著恩特帶著膽怯的心理看向了這位年輕的國王。


  說實話,國王的脾氣一般很好。至少恩特沒有見過這位國王發過脾氣,可是這次他還是不敢去看國王的臉,因為在他看來,這一次或許國王真的生氣了。


  但他終究還是看了過去,不過昏暗的燈火讓他看不清國王臉上掛著的是嚴肅還是憤怒,總之國王沒有說什麼話。幾乎半響他就站在那裡,想著些什麼。


  此時此刻恩特感受到了絕望,一個國王對於他的士兵犯下的錯誤竟然不做任何反應,這絕對勝過了一切反應。


  故而此時恩特的內心都是在不斷的掙扎著,他多麼希望國王能夠罵他幾句,或者是按照卡特萊亞的法律懲罰他也好,總之這些都比不說話要好上很多。


  至少那樣還能夠說明,國王並不打算放棄他。可是現在國王一句話也不說,就好像他已經不存在一般,這讓他很是絕望。


  可是年輕的國王還是開口了,不過不是對他說的:「沒想到你已經來了這麼久了,為何一直在外面看著,而不進來坐坐?」


  「未能得到陛下的邀請,我又怎麼能夠隨意進入王宮呢?」說完,門外竄進一個黑影。待到黑影走近之後,恩特方才發現,這不正是本應被自己裝進麻袋的趙宇龍嗎?


  「你是怎麼從這裡面出來的?」恩特確信自己的記憶沒有錯誤,趙宇龍按說應該是在麻袋之中,可是現在卻出現在了這裡,他如何能夠接受這樣的事實。


  「我並未進去,又何來的出來?」


  「不可能,我明明看著你的,是我把你打暈,然後裝了進來的,這一切我不會記錯。」


  「你的記憶確實沒有錯誤,但是你的眼睛卻欺騙了你。或者換句話來說,你之前看到的都不過是幻象。」


  「幻象,這是什麼東西?」果然對於沒有幻術的西方來說,幻術這種東西確實是讓人有些費解。


  「幻象也就是所謂的虛假的東西,現在可否明白?」說著趙宇龍便是朝著銀琥走去:「不知道國王陛下連夜叫騎士來找我有何事?我若是不會幻術的話,把他這麼悶上一棍可不好受啊!」


  「這……確實是我的唐突,當時下命令並沒有說清楚。不過既然你現在沒有受到什麼傷,所以我想這件事情還是讓他過去吧!」


  「過去也行,只是陛下未免得告訴我叫我來的目的。」


  「我以為閣下會很聰明,事實上我的目的你應該知道了大半。」說著銀琥坐上了他的王座,並示意趙宇龍就在他旁邊坐下。


  那裡本來是沒有位置的,而今日卻有了一個新穎的座位。這座位僅次於王座,顯然是給在這個帝國之中地位最高的一人的,那人不是勛爵就是公爵。


  「你是說因為今天的事情,所以你來找我。我記得你今日所在的那扇窗應該是在很前排,我做了什麼你也看得很清楚,我又何必再重演?」


  「不不不,你還是坐下說吧!我並不是想讓你重演今日白天所發生的事情,我是想說,今日你教訓的人是托克家族的。而托克家族是我們卡特萊亞唯一的公爵家族,所以我想你所做的一切會使得公爵不會放過你的。」


  「可那又如何,他們畢竟不是我的對手,就算是不放過我,又能夠奈我何?」雖然趙宇龍此時並無離開的意思,可是卻並未坐下。


  「自然是無法奈何你一人,可是公爵大怒卷進去的可不止你一人。到時候有許多無辜的人,包括你今日幫助的那個人都會出事。我知道你是一個正義之人,你定然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出現。所以這些事情必須有人阻止。」


  「那麼陛下何不自己阻止?畢竟你也知道,對於這樣的人我就算是教訓再多次,他們也還是會這樣做。我不是這裡的人,我也不會一直留在你們卡特萊亞。或許我留在這裡的時候還有一些作用,可若是我離開,他們也還是會繼續這麼做。」


  「這我自然是知道,對於這些傢伙來說,他們已經習慣了玩弄權勢。而唯一能夠阻止他們繼續坐下去的辦法就只有一種,那便是削弱他們的權勢。」


  「這些陛下明白,我自然也是明白,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這確實和趙宇龍沒有多大的關係。


  「不,這和你有很大的關係。你也看到了,我沒有什麼權利。我這個國王做得還不如一個傀儡,我根本無法操控我的國家。我需要有一個人能夠為我,為了我們的國家推翻公爵的統治,而那個人只有你!」


  不知何時這位年輕的國王站了起來,月光照射在他齊眉的銀絲上,顯得有些威嚴:「因為這麼多年,我只見到過一次有你這般實力和膽氣之人,你是最佳的人選,也是我能夠依靠的人。」


  「陛下相信我的實力,我很感激。不過你為什麼敢肯定我一定會幫助你,幫助你的國家。事實上你的國家對於我這個外人來說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大可以第二天就離開。」


  「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因為我們有共同的目標,也有著相同的思想。你也不希望那些平民階層受苦是嗎?我也是,對於我來說,與其讓他們自下而上的推翻我這早已經名存實亡的帝國,不如讓我通過自上而下的改革使得這個帝國煥發新生。你應該看得明白,卡特萊亞和其他國家不同,我們的問題只出現在了中部,只要有一個人能夠將他攆下去,那麼我們這個國家就得救了!」


  「然後你就能夠當一個可以主宰天下生殺的國王了是嗎?」雖然趙宇龍已經被國王的言語所打動,但是這麼多年的習慣還是讓他繼續追問了下去。


  「不不,我並沒有這樣的想法。我只是希望我的國家能夠更好,那些平民們也能夠過得跟好。甚至不光是我們國家,全大洲都過得更好,這才是我的想法。」


  「是嗎?這聽起來挺不錯,我們兩個確實是想到了一個地方。可是我想你要失望了,因為我並不會在這裡停留太久,你也能夠看出我是一個東方人,我想要回到東方。」


  「不,我相信你不會的。一個東方的強者來到我們這裡絕對不會只是偶然,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了什麼。但是既然你能夠出現在這個國家,並且能夠出現在我的眼前,那麼這說明我們定然是有一定的聯繫的。或者用你們東方的話來說我們有『緣』!」


  雖然這銀琥說得倒是不錯,可是趙宇龍他確實只是偶然來到這裡的。若非是那條該死的河,估計趙宇龍根本就不會出現在西方。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雖然東方那邊不一定還會通緝自己。可是天族定然是回不去了,畢竟對於整個天族來說背棄盟友都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雖然倭人確實很讓這些天族人氣憤,可是雙方畢竟是盟友啊!規矩就是規矩,不管中途多少變數,壞了這個規矩難免不好。


  故而趙宇龍估計自己回到天族也是被扔白眼的那種,加之自己的實力也不是很強大回去也是閑著。不如就留在西方一段時間,至少這國王有些思想是和自己一樣的。


  「既然你覺得我會幫你,那我留下來幫你也無所謂。但是首先我得知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我想讓你做勛爵,除掉托克家族之後,整個國家除了我,便是你的話最有作用。」


  「不,我的意思不是你給我安排什麼職位,而是你想讓我做什麼事情,從而達到除掉公爵的目的!」說實話趙宇龍有時候還真的對這語言有些氣憤。


  因為東西雙方的語言說法不同的原因,如今趙宇龍想要表達這個意思,卻被國王給理解成為了其他的意思,這還真是讓人覺得麻煩。


  但好歹現在解釋通了:「這具體我還沒有想好,但是我知道托克家族在我們卡特萊亞根生地固,想要除掉他們絕對不是一天能夠做到的事情,我們需要長遠的打算,不過放心這樣的時間雖說長遠,但也花不了你多少的時間。」


  說著國王再次邀請趙宇龍坐下,不過這次趙宇龍倒是坐了上去。這位子看起來很新,應該是為自己打造的,看起來這國王還真是看重自己。


  「那麼陛下是最想要一個軍隊嗎?畢竟對付這樣的家族,沒有軍隊是絕對不行。」


  「這我自然是知道,不過要建立個軍隊談何容易,當初建立聖殿騎士團時都引得他們的不滿。若是由我組建軍隊,他們定然現在就會反。」


  「這我倒是有一計可使。」說完趙宇龍又小聲的在國外的耳邊說了很久。


  這是他在不知道那本兵書上面看到的計策,本來以為這樣的計策基本上沒有什麼用武之地。可是現在居然出現了如書中一般的情況,故而趙宇龍便是說了出來。


  「這真是妙計啊!妙計啊!你果然是我們卡特萊亞的救星,話說你叫什麼?我們說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叫做什麼?」


  「趙宇龍。」說實話,若非是銀琥說出這句話,趙宇龍還真的忘記對方只是一個和自己才聊不到半個時辰,連自己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這是你的名還是姓?怎麼只有一個?」


  「趙是我的姓,宇龍是我的名。姓在前,名在後這是我們東方的傳統,和你們西方剛好相反。」


  聽罷,銀琥才恍然大悟:「對對對,你們東方是這麼回事,我又差點忘記你是東方人了,因為你知道,我……」


  「我知道也罷,不知道也罷,倒是無妨,若陛下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回去了,畢竟明日的計劃還得實施,你說是不是?」


  「自然是這麼回事,不過我還有一事。」見趙宇龍起身要走,銀琥便是叫住了他。


  「何事?」此時趙宇龍正從座椅上站立,卻被叫住,自然是疑惑。


  「你看,我們這麼投緣,以我看不如結拜為異姓兄弟如何?畢竟你們東方不都是這樣嗎?我認為我們也有必要按照你們東方的傳統弄這個儀式。」說著銀琥露出了尷尬的微笑。


  趙宇龍原以為他要說什麼,沒想到竟然說的是這個,便也是覺得可笑。看來西方果然和東方一樣,都對對方不怎麼了解。


  那結拜乃是一些俠義之士才做的事情,而這國王竟然以為說話投緣在東方就應當結拜。這未免顯得有些可笑,當然也有些幼稚。


  不過陪他玩玩倒也沒有什麼,反正這浪費不了多少時間。而若是能夠通過這個,將自己的第一個根基在西方打下倒也不錯。


  畢竟趙宇龍要做的可不只是統一東方,西方自然也要納入自己的版圖之中。故而,在這西方能夠多一些根基自然是更好。


  但不得不說,這銀琥對於東方的結拜倒是了解不少,顯然是專門去看了不少關於東方的結拜兄弟的書籍。也罷,作為一個國王卻拿不到實權,平日無事自然也只有去看看這些書。


  如今折騰了半夜,總算是將結拜的過程給走完了。然而這天空已經灰濛濛的,這意味這太陽就要在一個時辰之後升起。


  這下好了,本來趙宇龍還打算回去睡上一覺的。可是現在,基本上到了自己所居住的旅店,天都亮了,這還睡什麼覺?


  不過孟良倒是睡得很香,異地的住宿並沒有讓他覺得不適。西方夜晚的寒冷也影響不了他什麼,反正他的皮毛厚,不擔心。


  如今正睡得香,便是感覺有一隻冰涼的手推了推他。說實話,這與其說是手倒不如說是冰塊,僅是一下,就讓孟良冷得直接醒來。


  待他睜開雙眼之後才發現,這是趙宇龍的手。回過神來之後才想起,這身體本不是趙宇龍的,不過是一具化身,本身沒有溫度。周圍溫度是多少,那身體就是多少溫度,故而如今這麼冷倒是能夠理解。


  只是孟良不知道趙宇龍這麼早叫醒他是為了做什麼:「龍哥,這麼早你叫我起來幹什麼?」


  「走去王宮,有事。」趙宇龍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留下一句話,便朝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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