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盾牌
「看起來你們這個軍旗還真有點昂貴啊!不過我想這麼個破旗子應該不值幾個錢吧!居然想讓我們帶路,你怕是想得太簡單了。」
「是嗎?那看起來你們三個應該是想死了。也罷,既然你們這麼忠心於自己的軍隊,那麼我就成全你們。上!」為首之人一聲令下,周圍的士兵便是圍了上去。
這軍隊的領軍乃是一位少年,銀色頭髮,很是年輕,看起來應該比趙宇龍大不了幾歲。面容清秀,若非是因為說話聲音比較陽剛,還真有可能被當做女孩。
而正是這樣的一位少年,管理著這支軍隊。顯然他們就是那個神秘的部隊,畢竟其他國家的軍隊可沒有這麼聰明。而且自從神秘的軍隊出現之後,其他軍隊基本上都已經被消滅乾淨,能夠留下什麼,自然是一想便知。
如今,這些士兵們已經朝著景瑞他們圍了上來,顯然現在若是不拔出武器,那麼之後就沒有機會了。不過這些士兵並不是很強大,故而在撐著趙宇龍帶著軍隊前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如此景瑞便是抽出了長槍,便是見得一個士兵朝著自己撲了過來。要說這西方的攻擊方式未免太過單一,完全的沒有技巧,而是靠著蠻力。
當然因為體質的原因,他們靠著蠻力,也能夠發揮出很強大的威力。可是這樣也帶來了很多的弊端,如身體不夠靈活,而最重要的還是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得太多。
尤其是如今這位士兵,竟然直接朝著景瑞撲來。為了落地能夠產生更大的威力,竟然還在空中將自己手上的重劍給掄圓了。
可是他卻沒有想過,這要是一下沒有打中應當如何去做。不過作為士兵,他們確實不用考慮這麼多,他們真正應該做的不過是將自己所能夠發揮的作用做完罷了。
如今見得景瑞的盔甲厚,自然是覺得應該重擊,如此便是直接躍起老高,朝著景瑞撲了過來。
只是景瑞的速度也並不慢,面對這樣簡陋的進攻,他甚至是不屑於動手,如今便是朝著一旁躲去。這士兵便是砍空了,如此便是直接打在了地上,使得這裡出現了一條不深的小溝。
而此時,一劍撲空,這士兵定然也是沒有料到。如今落在地上,還未反應過來,便是見得一把長槍刺了下來,之後他便再無知覺。
殺死一個士兵算不得什麼,周圍還有很多的士兵朝著這裡衝過來。景瑞抽出了槍,三人背靠背的站著:「湖蘊,我和孟良在這裡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到時候偷偷靠近那少年,偷襲他。只要他一死,這隊伍就會如散沙一般的散亂。」
「嗯!我明白了。」說著湖蘊便是直接在這諸多士兵的面前隱去,只是沒有誰注意到他。因為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景瑞身上。
這個看起來已經是瓮中的螃蟹一般的人,竟然在剛才那樣輕鬆的殺死了一位士兵。這就意味著他的實力並不簡單,而這些士兵們自然是有些忌憚他。
但就算是忌憚他們也要上前,畢竟這裡就三個敵軍。而他們有上萬人,若是如今還拿不下來豈不成為笑話?
如此便是一群朝著景瑞那裡沖了過來,而景瑞自然也沒有坐以待斃的意思,便是橫著長槍朝著他們迎去。
雖然在這樹林之中,長槍確實不太方便使用,但是對於他來說倒是沒有什麼。這裡的樹並不是很堅固,加上他們的樹齡都不怎麼老,故而這些樹木在景瑞眼中有無都一樣。
便是見得景瑞朝著那些士兵們沖了過去,那些士兵見得景瑞沖了過來自然是明白其實力不簡單。便都拿出了盾牌,做出了一個奇怪的陣型。
拿盾的那幾位士兵不斷的變換著自己的方位,但他們終究是沒有分開。而在這些士兵們的身後就是那些法師,而在法師身後又是一群士兵。
如今外圍都是被士兵們所擋著,他們分成了很多個小隊。每個小隊都是幾十人,而每個小隊都是這樣的排列方式,並且都朝著景瑞這裡跑了過來。
景瑞似乎發現有些不對,但是也沒有過多在意。見到這裡已經有一支小隊朝著自己靠近,便是將長槍橫著一掃而去。
但是卻不想打在了那盾牌之上,若是往常這種情況拿盾的人應該和盾牌一起被擊飛出去。可是現在卻沒有半點動靜,是的,景瑞感覺自己就像是打在了一塊頑石之上。
這隊伍並沒有後退半步,而景瑞的手還因為陣痛有些隱隱作痛。這絕對不是因為這些士兵之中某位士兵強大的原因,也不是這盾牌有很強的原因。
事實上,景瑞能夠感受到,無論是這盾牌,還是盾牌後面的士兵都應該是不堪一擊。可是就在自己的長槍打在上面的時候,那個盾牌上面卻有著很強大的靈力,就像是這個隊伍之中所有人的靈力都集中在了一起一般。
「莫非是他們能夠將所有的靈力集中在一起,還是他們的法術的原因?」想著,景瑞繞著這隊伍跑著,不斷的用自己的長槍敲打著所有的盾牌。
果然這些就如景瑞所想一般,無論自己打哪一個盾牌,都能夠有這樣的感覺。同時他也留心了周圍的盾牌的變化,就在自己打擊這塊盾牌的那一刻,旁邊無論是士兵還是盾牌,看起來都很無力。
「居然是這樣,可是他們的盾牌實在是太大了,我一次又無法打擊到第二塊盾牌。就算是同時從兩面進攻似乎影響不大吧!難怪,那些軍隊都能夠被殺得全軍覆滅,原來如此!」想到這裡景瑞突然笑了笑。
進而便是對正在和另外一個小隊糾纏的孟良大喊:「孟良,過來。」
雖然如今孟良應對自己這邊都是手忙腳亂的,但是因為是景瑞的吩咐,所以他還是照著景瑞那邊跑了過來。
而這些士兵們看起來並不急於攻擊,如今見得孟良離開,卻還依然是保留著原來的隊形,沒有一人還擊。
不過想來倒也在理,畢竟按照他們如今的現狀來看。敵人無法攻破這些盾牌,自然他們需要做的便是消耗敵人的體力,在敵人徹底勞累之後,再動手。
故而,此時他們並無一人解散隊形。當然在這隊伍之中的法師是有些坐不住了,畢竟這麼多人,要是連這兩人都殺不了未免有些丟人。
而對於法師來說,他們完全不用離開這個隊伍。就躲在這些盾牌的庇護之中就能夠施法,倒是不影響什麼,故而這些魔法師們吟唱了起來。
而此時景瑞見得孟良接近,竟然借著長槍撐地一躍而起,朝著這小隊的上方跳去。只見景瑞剛剛升空,便已經將長槍對著自己的腳下。
那裡是這個小隊的正中心,那裡面呆著的便是法師,只要殺死他們,並且落進這隊伍的中心,就可以由內而外的殺死他們。
如今,整隻小隊想要撤離已經來不及了。而有盾牌的只有最外層的士兵,裡面的那些士兵自然是沒有庇護。
可是他們並不傻,或者說經歷了許多場戰爭他們已經學聰明了一些。如今便是直接收縮了小隊的陣型,原本巨大的一個圈,現在變得很小。
而那些外圍的盾牌兵,如今有一半走到了中心的位置。只見此時他們舉起自己手上的盾牌,擋在了景瑞的面前。
而那些原來外圍的士兵們,將這盾立在了地上,自己也蹲了起來。其他舉著盾牌的士兵們也蹲了起來,如此整個小隊所有的盾牌拼接在了一起就像是翻蓋著的盆子。
如今上方已然是被擋住了,景瑞的長槍只得刺中了盾牌,便是帶來了之前一樣的感覺。不過長槍並沒有離手,他接著這股力又朝著旁邊跳了下去。
不過這些士兵們並沒有複位,如今也還是保持著這樣的一個隊形。如此無論是從何處看來,他們都是被盾牌所遮住的,包括他們的頭頂,都是盾牌拼接著,沒有一個空隙。
如今想要攻進去,估計得從他們的腳下竄出,不然這樣的防備確實是難以攻擊。
可是景瑞還偏就不信這個邪,再次跳上了這他們頭頂的盾牌。不過這次並沒有拿著長槍攻擊,而是就這樣踩在上面,並且時不時的跳幾下。
他知道舉起這麼重的盾牌是很耗體力的,就算是靈力能夠集中在一起使得這盾牌變得堅固,但也不能夠使得這些士兵們一直有力。
而這些士兵們顯然也是想到了,如今便是將自己手上的武器從這盾牌的空隙刺出去,打算攻擊到這頭頂之人。
不過這並沒有多大的用處,因為他們根本看不到自己頭頂的情況。加上他們不敢讓陣型被破,如今也就只有伸出去刺一下罷了,位置都不會變化一點。
而景瑞這裡自然是能夠看到腳下冒出來的劍尖,故而每次都輕鬆的躲了過來。如此,這些士兵們完全拿他沒有半點辦法。
不過好在他們的人並不少,隊伍並非只有他們一個。他們相信,其他隊伍的法師們能夠幫他們擺平這個在他們頭頂跳舞的人。
而此時,孟良躲過了幾個魔導彈,如今正朝著景瑞這裡跑過來。故而景瑞便是給他使了一個眼神:「孟良快跳上來,他們快要撐不住了,只要我們抓住這個機會,就能夠解決幾十人。」
話音剛落,景瑞和孟良便是朝著旁邊跳去,之後一個魔導彈便是直接打在了那支小隊的頭頂。
雖然他們的盾牌集中在一起的防護能力十分強大,可是這些魔導彈卻並不少。如今分散打在了這些盾牌之上,他們自然承受不了。
加上之前被景瑞踩了那麼久,他們早就沒有多少的力氣繼續舉著這盾牌。如今便是被自己人的魔導彈給打穿,故而一個隊伍幾十來人,便將性命送在了自己人的手上。
「你們!」遠處觀看的那位少年自然是看明白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如今心中一種怒火油然而生。
可是發怒也沒有用,畢竟現在士兵們也拿景瑞和孟良這兩人沒有多大的辦法。分散戰鬥是沒有多大勝利的可能的,而若是結陣又沒有辦法殺死他們。
故而這少年只能夠是等著他們勞累之後再做進攻的打算,如今他也只能夠在不遠處觀望著。雖然他總是覺得好像少了一個什麼,但卻有想不起來,便是不再去思考。
「瑞哥,沒有想到你竟然也這樣有心機,做事這樣言行不一,不過我覺得不錯。」見得已經解決了一個隊伍,如今孟良倒是有些高興。
「一個小隊而已,這裡還有很多。好在他們不急著朝著我們進攻,不然還真是難以對付。那麼現在我上了,你跟著。」說著景瑞便是將自己靈力用於腳下一蹬,之後便是再次躍起。
不過此次並沒有像之前一樣朝著那些小隊的頭頂跳去,而是直接講著長槍朝著他們隊伍的中心扔去。
果然就如他所預料一樣,因為只是一個武器,而不是一個人。所以這些士兵們並沒有多在意,如今只是一個離武器較近的士兵高舉盾牌,打算抵擋住這一槍。
而景瑞此時卻像是鷹抓兔子一般,將自己在空中的身體直接朝著下面壓著。
那些士兵們也意思到了不妙,便是準備將盾牌放下抵擋他。可是晚了,景瑞將自己下壓得太快。幾乎就是那麼一瞬間,景瑞的腳已經貼了地。
如便是直接用腳鏟著地面朝著那個剛剛將盾牌舉得很高的士兵那裡踢了過去。他自然是明白了什麼,但是現在晚了,未等他的盾牌落在地上,景瑞那一腳便是踢在了他的腳上。
景瑞的境界畢竟放在那裡,這樣一腳他哪裡承受得了?就算是所有的靈力都聚集在他的腳上,可是他的身體畢竟是肉做的不是盾牌。
故而景瑞這樣一腳過來,他雖然是承受住了。但是這力卻使得他沒有站穩,便是朝著地上倒下來。
不過因為考慮到隊伍不能夠出現裂隙的原因,他沒有操著前面倒。而是朝著後面倒去,這樣在倒的過程中他拿著的盾牌雖然是斜著的,但是好歹還是能夠擋住外來的攻擊。
但是他終究是想得太簡單了,踢倒了他之後,景瑞又突然的躍起踢在了他的盾牌之上,並且接過了被自己扔過來的長槍。
那士兵的盾牌雖然集中了靈力,景瑞這一腳沒有穿透他。可是他本來就在向下倒,不過因為其平衡力還行,正穩著讓自己不向下倒去。如今景瑞這樣一腳下來,倒是使得他有些失去平衡了,如此便是真正的朝著地下倒去。
他倒在了地上,自然這裡出現了一個空位。未等這些士兵靠近補齊這個空位,景瑞便是帶著自己的長槍刺了進去。
如今已經進入到了這隊伍的內部,未等這些士兵們轉身將盾牌對著他。景瑞便是直接拿出自己家族的綠階低級戰技,橫掃千軍。
雖然這戰技的級別並不怎麼高,但對付這些沒有盾牌庇護的士兵卻是遠遠的足夠了。如今這長槍猶如一個絞肉機一般的,直接在景瑞的腰間轉過幾圈,便是見得這些士兵們全部倒下。
又是一個小隊,在景瑞解決完自己這邊的時候,孟良那邊也已經攻破了一個小隊的防禦。說到底人族的力氣終究是比獸族差了許多。
所以孟良其實並沒有怎麼使用自己的靈力,只是在他們將盾牌靠在一起的時候,將自己的爪子放進了空隙之中。而後便是用自己的爪子將這兩塊盾牌朝著旁邊扳。
孟良的力氣自然是強大,如今自然是將這盾牌連著士兵一起給扔了出去。只是幾息這個隊伍便是少了兩個士兵。
而剩下的士兵自然是被孟良給嚇得有些不清,如今也未能夠反應過來,孟良便是從這空隙之中沖了進來。狼入羊群是何種情況,無需多想便也知道。
如此一個時辰過去,景瑞和孟良並沒有多少疲憊的感覺,而這些士兵卻已經死去了百人。這讓那少年覺得有些不妙,似乎自己的陣法對付他兩並不怎麼又用。
故而如今便是大聲命令到:「所有士兵,放棄陣型,直接朝著他們殺去!」
話語剛落,那些士兵們便是解散了隊形,各自拿著武器朝著景瑞沖了過去。而此時護在這少年身邊的這些士兵們也朝著景瑞他們沖了過去。
這對於景瑞來說這可是一件好事,若是結陣,雖然他是有破解之法,可是這樣太慢,這裡有上萬的士兵,這樣殺下去要等到多久。
而如今這些士兵們解散隊形就不一樣了,沒有了集中靈力的盾牌的保護,他們又算得什麼?如今見得一群人朝著自己衝過來,景瑞自然是沒有猶豫,便是直接使出了自己最為拿手的烈焰槍法。
便是見得火光所到之處,皆是一片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