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不敗神醫!
老人這一想就是半個時辰。
「呼……這樣吧丫頭,你先把這顆藥丸服下好好的睡一覺,明天我就開始為你醫治。」老人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瓷瓶倒出一顆黑色藥丸遞了過去。
「服下吧雨舒,師父的東西可是絕品,有時候我想要一顆他還不給呢。」司徒軒走過去扶住她的肩膀道。
「嗯,謝謝師父。」林雨舒張開誘惑的紅唇直接吞了下去。
「自家人不用說這些。」老人擺擺手「小軒,等雨舒睡著了,你過來一趟。」
「是,師父。」
老人背手離開,司徒軒摟著林雨舒的臂膀「雨舒睡覺了,明天有師父親自出手一定會沒事的。」
「可是我睡不著,師父愁眉苦臉的,是不是我的病他也沒有好辦法?」
「不會的,師父肯定會有辦法。你可能不知道師父的名號,那可是在武林之中響噹噹的存在。」司徒軒話倒不假,打架是厲害,可是醫術絕對排不上前十。
「武林?」林雨舒來了興緻問道。
「對啊。」
「現在還有武林嗎?是不是像古代那樣的武林?會飛檐走壁的。」
「差不多!」
「沒想到現在還有武林?真是有意思。」林雨舒笑著靠在司徒軒的肩膀上。
「雨舒乖,該睡覺了,等有時間我再跟你講武林的事情。」司徒軒像哄小孩似的。
「可是我不困啊,睡不著,今天我已經睡過去兩次了。」
「沒事,有師父在這裡,你就大膽的睡吧。」司徒軒輕輕把一副嬌軀放倒在床上「要不我陪你一起睡?」
「陪我睡也沒什麼,只是師父剛才讓你去找他,一定有事情要跟你說,快去吧,別讓他老人家久等了。」林雨舒躺在床上催促道。
「不礙事,等你睡著了我再去。」司徒軒說完便拖鞋躺在了床上。
兩人頭放在一處,同床共枕。林雨舒從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和一個男孩子躺在同一張床上,雖然這個男孩子是自己死心塌地的男人,但也忍不住心臟砰砰直跳。緊張!羞澀!這種感覺難以語言!
「雨舒你臉色怎麼紅紅的?是不是剛才師父給你吃的藥丸見效了?」司徒軒側過身去,一張刀削般的臉龐盯著林雨舒。
「可能是吧。」林雨舒小聲道。
「太好了,還是師父有手段。」司徒軒高興道「雨舒,你一定要聽師父的話,師父剛才吩咐你要睡覺,現在必須睡。」
「嗯!」林雨舒閉上美目,可是精神飽滿,沒有絲毫睡意。
「來,靠近我一點,我摟著你睡,這麼長時間了還真沒抱著你睡過覺。」司徒軒嬉笑道。
「去你的。」林雨舒嬌嗔道。
「雨舒你身上好香啊,這個味道我很喜歡。」司徒軒一隻胳膊搭在林雨舒的後背,身體又靠近了幾分。
兩人此刻面對面,相距不到十公分,四眼相望,對方的相貌清晰可見。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對方的心跳。
「雨舒,你好美。」司徒軒誇讚道。
「是……是嗎?」林雨舒聲若蚊吟,小腦袋朝著他懷裡拱了拱。
頓時,司徒軒的身體火熱,對方嬌軀的柔軟,胸前的飽滿堅挺,鼻翼中的體香,處子般的芳香令人蠢蠢欲動,欲罷不能。
「雨舒,你別亂動。」
不是不讓動,而是再動的話估計司徒軒大官人受不了啊,這麼一個貌美如花的美少女,就算腦海中再乾淨,身體的感官還是會有,只要正常男人都會有那啥反應,也會憋屈的難受。
「怎麼了?」林雨舒抬起小腦袋疑惑問道。
「沒啥。」
「真的沒有什麼?」
「要我說實話?」
「說啊,我是你的女人,有啥話不能說的?」
司徒軒心中默念了一句可別怪我,握住林雨舒細白的小手,慢慢的朝著自己的下身放了上去。
「呀!」林雨舒像受了驚嚇的小兔子急忙把手抽了回來,臉上的酡紅更加旺盛。一雙蔥白小手捂著了自己的小臉蛋,羞不可耐。
「哈哈哈……」司徒軒忍不住大笑,此時林雨舒的模樣簡直太可愛了「雨舒,是你非要知道的,可不能怪我,哈哈哈!」
「壞蛋,大壞蛋。」林雨舒不依不撓小拳拳捶打著他的胸口。
「好了不能在鬧了,趕緊睡覺。」司徒軒抓住一隻小手正經道。
「你……是不是很難受?」
「沒事,這都是正常反應,要不然我豈不是太監無能了?」
「那……那怎麼辦?」
「涼拌,等你病好了,我就立刻吃了你。但現在還不行,目前最要緊的是你的病。」
「嗯,到時候.……到時候我答應……答應你就是了。」
「你說啥?」
「哼,聽不到就算了。」林雨舒撅著小嘴佯怒道。
「嘿嘿嘿……睡覺睡覺。」司徒軒緩緩收了一下心神,可是二掌柜一直誓不罷休劍指蒼天。
司徒軒知道輕重,當務之急可不能破了林雨舒的處子之身,本來就虛弱的身體,如果輕舉妄動說不定會弱上加弱,雪上加霜。
林雨舒靜靜躺在司徒軒懷裡,慢慢的閉上眼睛,只是剛才觸碰到的火熱一直縈繞心頭,久久不能散去。好大!好熱!好……羞人!
兩人相依相偎,半個時辰后,司徒軒睜開了眼睛,看著身邊熟睡的林雨舒不禁莞爾一笑,這丫頭連睡覺都這麼漂亮。一隻手輕輕的勾了一下精巧的鼻樑,起身走了出去。走路時,刻意輕手輕腳,唯恐驚醒了她。
只是在關門的一瞬間,林雨舒原本緊閉的眼睛忽然睜開,臉上掛起滿足的甜蜜笑容。這樣我們算不算同床共枕?應該算是吧!能有這麼一天我也知足了……
「師父,我來了。」司徒軒走進上官聖的屋內一屁股坐了下來。
「嗯,喝杯茶吧。」老人手一揮,一杯熱茶直直的挪動過去。
「喝茶事小,雨舒的病是大,你想沒想好雨舒的病該怎麼治?」司徒軒直入主題,迫不及待。
「這丫頭的病有點難辦。」老人皺眉,一臉愁容。
「你也沒辦法?」
「不好辦,現在那股陰寒之氣隱藏很深,想逼出來很難。我沒有把握,再說這丫頭的病症也不對,居然沒感覺得冰徹刺骨。」
「難道是個人體質的原因?」
「但我也沒看出這丫頭有什麼特殊體質,和正常人萬般無二。」
「那到底怎麼回事?」
「不清楚!」
不清楚三個字已經可以表示,上官聖沒有摸清最具體的原因。連他都搞不清弄不明,這可咋辦?是不是代表沒救了?
「師父,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她不能有事。」司徒軒心急道。
「明天我用銀針之法先封住丫頭的奇經八脈,令那股陰寒之氣不能侵入,暫時隔絕,這樣至少能維持一段時間。」老人蹉跎一陣說道。
司徒軒聽到這個結果憂心忡忡「就算這樣也根除不了,一旦那股陰寒之氣慢慢強大衝破封印,雨舒豈不是.……?」
老人思考半天,嘆息一聲「算了,我就捨出老臉為你求一次人,你特么的!勞資生平第一次求人,還是求那個老不死的。」
「那個老不死的是誰?難道師父和他有什麼矛盾?」
「少給勞資打聽,反正豁出去了,我這張老臉也不要了。愛咋咋地!」
「謝謝師父,那個人在哪?」
「雪山之巔!」
「雪山之巔?那是在什麼地方?」
「冰封山!」
「冰封山?」
「是的,明天我給你畫張地圖,你自己去找他,要我去那不行。」
聽其樣子,兩人之間肯定有矛盾,至於大小就不好說了。
「師父,你和他有什麼恩怨,他是男的還是女的。」司徒軒好奇問道。
「男的!號稱不敗神醫!」
「不敗神醫?他的武功也很厲害?」
「豈止厲害,虐你還是跟玩菜一樣,所以你到了那裡最好還是老實一點。」老人提醒道。
「和你比較呢?誰更厲害一點?」
「我是三聖之一,你說呢?」老人瞟了徒弟一眼「當年十年一戰,他可是參加過三聖的爭奪,實力不容小噓,連我也不敢大意。」
我靠!這麼吊?這個人還和自己的師父有矛盾,自己送上門求醫,弄不好把脾氣發到自己身上來怎麼辦?豈不是死翹翹了?
「內武林十年一比的大戰?」
「咦?你居然知道了內武林?」上官聖疑聲道。
「是白別離白大哥告訴我的,以前我可不知道。」
「白別離?不認識!」
「.……」
上官聖的層次級別確實不認識白什麼離,因為他還不夠資格,小小的九絕還不會被他放在眼中。
「師父,那個.……你和那個號稱不敗神醫的有仇,我到了他那裡,他不會為難我吧?不會把怨氣撒到我身上吧?您也說了,他虐我跟玩菜似得。」司徒軒這麼問還是有一定的擔心憂慮,別到時候病沒看成,把自己搭進去。
「他敢!」老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我是說萬一,萬一……」
「沒有萬一,他敢動你一根毫毛,勞資殺上冰封山,跟他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