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可惜是個變態!
鰲一搏苦笑搖搖頭,嘆息一聲;點真背,麻煩自己找到頭上了。
不去顯得有些淡薄人情,去吧還真不想管,個人的恩怨實在不想參與,況且是這傢伙自己惹得麻煩。
司徒軒雙眼如炬一下便認出紅衣男子;劉天明!
當然劉天明也扭過頭看到了司徒軒,兩人目光一接觸便各自分開,司徒軒實在不想多看他一眼,怕等會吃不下飯。
「找誰也沒用,欺負了我你就該死,除非……」劉天明話說一半。
「除非什麼?」
「除非你陪我一晚。」
「.……」
變態!果真是變態!這尼瑪啊!武成斌的心理陰影再一次擴大。
話說劉天明自從在明珠被小六霍霍了之後,打通污濁之眼便識得殘花寶典的秘密,經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修鍊,從毫無用處的廢材一路狂飆成為不可多得的高手。
可是之前的陰影仇恨一直沒有消散,午夜時常被那不堪入目的一幕驚醒,幾乎天天午夜驚魂。折磨次數多了內心竟然起了些扭曲的變化,不知從何時開始竟有種再想一試的想法。莫名恍惚之間突然覺得自己想打扮收拾一下,化化妝擦擦粉之類的,有時天馬行空幻想自己是個女兒身該多好啊。
……
終於在一個雨夜,劉天明大著膽子化了女裝,穿著漂亮的裙子,五分的黑色高跟,出門前在鏡子前精心打扮良久,雨夜中手拿一把花傘出門扭動而行。
記得那一夜,劉天明在酒吧灌醉了一個相貌品味上佳的男子,之後兩人順理成章的開了賓館。劉天明再一次嘗試到了久違的感覺,這次不但沒有感受到屈辱反而內心有種刺激別樣的意味,最關鍵的是第二天醒來竟發現功力有所提升,而且提升的不止一星半點。
從此之後,劉天明的性格心理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說話打扮各方各面開始偏向女性化,就連小便都開始蹲下……
「怎麼?陪我一晚你不樂意?」劉天明陰森道。
「.……」
明知故問,只要是正常男子誰願意啊!
鰲一搏走上前抬手朗聲道;「這位兄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鰲一搏,京城人。武成斌是在下的一個朋友,得罪之處還請見諒,我代他給你賠禮道歉。」
「誰是兄台?你叫誰兄台?勞資長的很像兄台么?勞資不認識你,快滾開!」劉天明言辭錯亂,別人不能叫他兄台,而他又自稱勞資,腦子本不好使的他加上超出常人的心理變化,說起話來顛三倒四。
看來這貨是沒救了!
「你太過分了吧?我只是個事外人,何必出口成臟?」鰲一搏眼芒一寒,口風冷厲。
鰲一搏號稱戰鬥狂人,本不是個善茬,好打好鬥的他豈能容忍他人對自己罵罵咧咧?
「怎地?你耽誤我處理事情罵你又如何?既然知道自己是事外人,出來又裝什麼大尾巴狼,滾!」
「草!你個娘娘腔!」鰲一搏二話不說動起手來,一招平淡無奇的黑虎掏心卻虎虎生威。
劉天明輕巧躲避,同時一隻腳踢掉剛猛的右手「呦,還挺有勁,打架光靠蠻力氣是不行的。」
話中嘲諷之意盡顯。
「那就再吃我一拳。」鰲一搏不甘示弱衝上前去。
劉天明手法極其陰柔,不說內行人士就單單什麼都不懂的外行人都能看出劉天明招式的陰辣狠柔,每一招每一式像是一個姑娘翩翩起舞,輕柔好看,攻擊的部分卻招招致命。
兩人越打越烈,鰲一搏出招越來越快,反觀劉天明一臉的輕鬆,過招之餘還有很多餘力,動作清雅柔美。
司徒軒皺眉觀看,劉天明進步怎麼這麼快,短短几個月竟然成長如此地步了?難道殘花寶典真這麼神奇?要不要偷過來看看?
算了!想當初給自己都不要再去偷又何必呢。
更何況自己修鍊的是神界功法,殘花寶典再如何強大又豈能與之相比?
武成斌見兩人打鬥,眼珠亂轉,在地上爬起來撒腿就跑。
「哪裡走!」劉天明大喝一聲,由於聲音的問題,聽起來十分彆扭。
一把朱紅椅子呼嘯而去,帶有風聲瑟瑟。
「咔擦!」椅子瞬間零散,武成斌被砸倒在地。
「差點誤了勞資的大事,你去死。」劉天明陰狠道,蘭花指出,幾道明晃晃的銀針朝鰲一搏射去。
鰲一搏大驚,輕身躲避,可是銀針太快突如其來,加上數量最少無根以上,一枚深深插入穴道之中。
劉天明得意一笑繼續出手。
「住手!」就在劉天明痛下殺手之時,司徒軒急忙阻止,飛身而來。
「司徒兄多時不見,如果不是我傷害到你朋友,恐怕你還會繼續裝作不認識我吧。」劉天明撩了撩臉龐的髮絲微笑道。
「哪裡,今日之事給我一個面子如何?」司徒軒反胃道,只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沒問題,司徒兄開口怎能拒絕。」
司徒軒一愣,沒想到劉天明會如此好說話,說算就算了?不會看上勞資了吧?想到這突然覺得菊花一緊,惡寒膽邊生。
「不過司徒兄可否賜教兩招,我想看看與司徒兄差距如何。」劉天明話題一轉道。
還好還好,只要不是看上勞資怎麼樣都行。
「那就一招定勝負如何?」
「好!」
話音剛落,劉天明突然動了,速度奇快,招式平平無奇。
這一招看來要比拼內力和境界了!
「砰!」兩掌相對,發出一聲巨響,罡風撕裂狂暴,周圍桌椅板凳東倒西歪向四周擴散,地上塵土一掃而凈。
司徒軒紋絲不動穩如泰山,而劉天明則後退兩步才穩穩停下,一招分高下已經知曉。
「武皇大圓滿!」劉天明震驚道,萬萬沒想到司徒軒會進步這麼神速。
「你也不錯,竟然到了武皇中階。」司徒軒淡淡道。
「我不行,還是你們男人厲害,不愧是我相中的男人。」劉天明不知為何嘴裡蹦出這麼一句,嫵媚一笑極為噁心。
「啥?」司徒軒震驚道。
「啊?呀!我說啥了,啥也沒說呀。」劉天明臉上一紅扭扭捏捏。
「咳咳咳,那個.……劉天明,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明珠了。」司徒軒放下話就抬腿往外走。
媽的,不行了,先去外面吐上幾口再說。鰲一搏?管他干吊,他不過是皮肉之傷,勞資可是內傷,受不了了。
「司徒兄等等。」還沒邁出大門,劉天明的聲音再度響起。
「還有事?」司徒軒強制壓下嘔吐之意,轉過身道。
「沒事,就是覺得他鄉遇故知覺得格外親切,想請司徒兄吃頓飯,更何況劉家滅族之仇是司徒兄幫我解決的,作為感謝也該請你吃頓飯。」
「那個不用了,滅掉孫家是孫家和我結下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不得不為之。」這個時候司徒軒不想往臉上貼金,還是趕緊撤了為妙「至於吃飯喝酒改天吧,明珠等著有急事處理,我要趕緊回家。」
「這樣啊,那也行,不如我跟你一起去明珠吧,很長時間沒回去了挺想念的,順便祭拜一下劉家全族。」
這是想甩也甩不掉的爛泥啊,握草!
「你隨便,鰲兄我們該走了。」司徒軒對著鰲一搏喊道。
「嗯!」鰲一搏此時早已把銀針逼了出來,走過來冷冷看了一眼劉天明便朝門外走去。
「告辭!」司徒軒抬手轉身。
「哎,等等我呀,咱們三是順路。」劉天明也不管地上暈倒的武成斌急忙追了上去。
尼瑪!司徒軒心裡直罵娘,都是湊熱鬧惹的禍啊,不出去能有啥事?好奇害死貓,這話一點也不假。
人家要跟著你總不能說什麼吧?路又不是你家的,你走你的,別人走別人的,總不能不然人家走吧?大不了不理他就算了,可是一直跟著心裡總覺得彆扭,渾身不自在。
三人兩前一后,司徒軒在前一直抱怨,這特么整的啥事啊,招來一個變態。劉天明跟在身後,眼神沒離開過司徒軒背影一分,時時刻刻都在盯著,時而痴迷,時而凝望,時而又自信滿滿。也不知道這貨在想什麼,或者說在打什麼主意。
「計程車!」司徒軒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躬身鑽了進去,趕緊擺脫劉天明這變態要緊。
「兩位去哪裡?」
「雲明機場」
「好的!」
「哎哎哎,帶上我呀,我也去機場。」劉天明跑了過來,雙手拍打著計程車玻璃。
「司機快走,我們還有急事,價錢可以多給你五百。」
「好來!」司機聽到客戶提價,一腳油門踩到底。
「哎呀,你們怎麼不帶人家,討厭!」劉天明在路邊跺跺腳,一副小女兒姿態。
兩人從後視鏡看到劉天明的神情,渾身不自覺打了一個冷顫。
「司徒軒,你怎麼認識這種人?該不會你也是……?」鰲一搏用異樣的眼光撇了一眼身旁的司徒軒,屁股不自覺向旁邊挪了挪。
「滾!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劉天明以前是明珠的一個家族少爺,和我們在一個學校上學當然認識,後來家族突變很少見面。」司徒軒解釋道。
「你真不是那種人?」
「你是!老子也不是!」
「不是就好,要不然我妹妹才不能嫁給你,那不是跳進火坑嘛。不過,那小子武功挺高的。」
「廢話,他修鍊的是殘花寶典能不厲害嗎。」
「什麼?他竟然修鍊的是殘花寶典?武林第一至高武學?」
「對!」
「可惜了,武功再高也是個變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