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八章 換天
「我所知的都已經說完，上仙還請動手吧。」何庸坦然一笑認命般坐在椅子上。
申辰深吸一口氣，並指成劍抵在他的喉嚨上始終下不了手，忍不住問道，「你不後悔嗎？」
「我有什麼後悔？我的老婆孩子早就死了，我也早該死了，只不過又在此處苟活幾千年。可一個人的生活有什麼意思？早就活夠了，你殺了我對我來說反倒是種解脫。」何庸似乎在嘲笑申辰的年輕。
申辰閉上雙眼，他與何庸無仇無怨，何庸告訴他如此多秘密甚至還有恩於他，他卻要痛下殺手總歸不忍，可何庸反倒將此視為解脫。最後他也只能輕聲說道，「那你安心去吧，你的後人若還活在世上，我定然保他們周全。」
一劍刺入，何庸魂飛魄散。
「我們走。」他拉起風晚晴的手大步離開礦會，只剩下外面的夥計還在獃獃等會長出來。
等回到天香樓住處后，申辰迫不及待地喚出楚昂問，「前輩，你剛才說的換天是何意？」
楚昂在申辰識海中呆的憋的慌，直接現出神魂之體道，「那是一種龍族秘術。」
「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申辰無語，總覺得楚昂好像是一本雜糅了各種知識的百科全書，雖然稍有精通，但全都略懂略懂。
楚昂冷笑一聲說，「老夫當年好歹有恩於古天，那老小子當初把所有他所知的龍族血脈中傳承的秘法全都告訴了我。雖然不是龍族血統根本用不出這些秘法，可我當時還以為那老小子生怕龍族秘法失傳才會交由我紀錄總結，哪知道他最後利用我對這些秘法的理解製造出了個古聽雪。」
這邊討論的激烈，就連風晚晴也饒有興緻的來到二人身旁坐下，與申辰坐在一張床上中間僅一圈之隔。
只不過此時申辰正急於知道「換天」何意，並沒有理會她，而是接著問楚昂說，「那換天秘術有什麼作用？」
「和名字一樣，換天。」楚昂聳聳肩道。
龍族本非地球妖獸，它是由天道孕育而生，受天道庇護，乃是天道的守護者。地球對龍族來說渺小至極，可也極為神聖。說它渺小，是因為以龍族之力可以輕易毀掉，說它神聖，是因為此處居住著人類，其中有無數修士，所以天道法同樣庇護此地，若非特殊原因就連龍族也不能輕易將其毀去。
而古聽雪雖然並非天生龍族，力量遠不及真正的古龍那般強大，可也擁有一切龍族的傳承記憶。龍都地脈對於別人來說是望而卻步的禁地，她卻可以自由出入，甚至改天換地。
所謂換天之術，就是改變一處小世界的構成，徹底將一個小世界變為自己的東西。小世界雖小，可也是構成大世界的一部分，隨意改變極有可能遭至天譴，唯有由天道法則直接孕育而生的龍族才有這樣的特權。
「他娘的老夫被古天那混小子騙的苦啊！」說到這裡楚昂竟如小孩子般大哭起來，把申辰嚇的不知所措只好出言安慰。
楚昂一邊哭一邊道，「老夫當年還以為古天那老小子沒什麼志氣，只要能在紅浪漫酒吧里過一輩子，血脈有個延續就滿足了。可誰知道那小子有虎狼之相，野心極大而且隱藏極好，弄出個古聽雪來，是想讓古聽雪使用換天之術將龍都地脈重塑，甚至改變其中天道法則的運行，成為龍族的第二故鄉，讓龍族在其中重新繁衍生息走向強盛。」
「前輩說的可是真的？」申辰大驚，若真如楚昂所說，那麼龍都地脈一旦被古聽雪奪去，別說龍都，華夏，就算整個地球都會從此枯竭一蹶不振，出不了幾萬年人類必定滅亡。
古天竟是想以所有人類的生命為代價重現龍族光輝？
「我猜的。」楚昂突然停止哭泣來了個大轉折，恨的申辰牙直痒痒。
不過楚昂總的來說還算靠譜，開過玩笑后他再度說道，「不管怎麼樣，根據何庸的形容來看古聽雪使用的十有八九是換天之術，你不但要救出她，還要阻止她完成此術施展。」
「那是自然。」申辰應道，然後伸手將一旁的風晚晴推開了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兩人靠的太近緣故，他竟感到有一些燥熱。
此時的古聽雪神智近乎全無，大概已經完全陷入古天製造她時留下的命令中，只會發了瘋一般將古天的遺願達成。
一頭力量盡失落魄而死的古龍能有多麼瘋狂的遺願？申辰只覺得憑自己想象力怎麼都想不到。
「你能不能稍微坐的遠點。」正這麼想著，申辰猛的回頭慍怒的訓斥風晚晴一聲，身上的燥熱讓他渾身上下瘙癢難耐。
可一看之下，他才發現風晚晴正坐在床的最邊緣，距離他有一米多，怎麼都不可能傳遞熱量。
而被他訓斥一聲，風晚晴竟也流露出一抹悲傷之態，一滴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申辰只覺得腦海中嗡的一聲停止了思考，風晚晴的嬌柔在他腦海中千迴百轉，最後皆化為情慾二字。
也許正是因為風晚晴太過純潔太過透徹，越是讓人想要好好將其蹂躪一番，看著她在自己身下面容逐漸變的扭曲，身體染上一絲臟污。
與她的眼睛對視，申辰只覺得自己呼吸越來越粗重，身體不禁前傾向她靠去，一隻手攀上她的大腿。
風晚晴也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根本不懂拒絕，竟然就安靜坐在原地等待申辰施為。申辰也絕不錯過機會，看風晚晴並不拒絕，直接以另一手按在她腦後，對著她的嘴唇重重咬去。輕薄的嘴唇被他略顯粗暴的咬出一抹妖艷紅色，就連舌頭都被無情攻佔。
而原本放在大腿上的手則一路上移，終於能夠隔著她粉紅色的內衣一陣蹂躪。
就好像之前猜測的一樣，風晚晴並不拒絕，只不過慢慢閉上眼睛一滴淚水從她眼眶中滑落，笨拙得配合著申辰動作。
那滴淚水如同剛剛融化的冰水，冰冷刺骨，落入申辰的嘴中為他靈台帶來一絲清明。他猛然抽身離開，看著衣衫凌亂的風晚晴不停自責。
但他不敢再接近風晚晴一步生怕自己走錯了路，然後猛的私下右邊袖子，只見右臂之上不知何時多了幾道桃花紋身。而且這些紋身似乎有生命般正在不斷飄落，散發出陣陣甜膩香氣。
「華晴！」他咬牙惡狠狠地說，捏緊拳頭似乎要將華晴的頭骨捏碎。
昨夜逛街之時華晴曾趁機抱著他的右臂，想來定是那個時候中了她的合歡術。只不過這合歡術並不是當即發作，而是等了一天後到了今夜才有才逐步顯現。
若不是最後關頭他猛然清醒，恐怕如今他早就與風晚晴成就一段孽緣。他倒是不在乎，可風晚晴的冰靈體若是有此污點定然大大影響將來修鍊。
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已然不將風晚晴當做敵人，自然不想毀了她未來的路。最主要的是他現在最主要任務是去救古聽雪，在這裡泡女人算是個什麼事？
「小子，沒用的。《花月九重》的合歡術不是你能夠逼出體外的。」楚昂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他識海中，有些幸災樂禍道。
「不用你多嘴！」申辰怒罵一聲，幾番嘗試無果後站起身就要去找紅霞。只不過臨行前他總是不放心，強忍著心中慾念叮囑風晚晴不許離開，並且在門口設置禁制后才離開。
因為給了老鴇一枚烈陽丹，所以整棟天香樓都沒人攔他。生怕他人發現身體的異樣，申辰一路佝僂著背快步走到紅霞的房間，也不打一聲招呼就走入房間，直起身子便開始脫衣服，大膽的暴露下半身的偉岸。
紅霞雖然詫異，可她畢竟是青樓女子，哪裡不懂申辰意思。對於這種金主紅霞自然不會抗拒，起身主動為他寬衣。
一直到半夜時分，紅霞房中的燈火亮了又滅滅了又亮，約莫四五次后申辰抱著頭赤身裸體無奈坐在床沿上懊惱，慾火依舊沒有一絲褪下去的跡象。而床上的紅霞則早已經脫力，渾身疲軟床單濕了一大片，沒有再戰之力。
縱然是青樓女子姿勢頗多，可又哪裡抵得住修真者體質的進攻，更何況申辰還中了《花月九重》的合歡術。
「呦呦呦，年輕真是好，老夫當年要是也能中一次花月九重該多好。」楚昂見兩人完事忍不住探出頭來道，也不知道是真羨慕還是假恭維。
可申辰現在哪裡還有時間思考這個。合歡術並非單純激發人的慾望那麼簡單，若是長久得不到解脫，那麼合歡術就會侵入中術者的神魂，蠶食體內真元，此人會永遠陷入合歡術的控制下，就算被施術者解除術法作用此人也不會醒來，成為一頭只知道交配的野獸。
花月九重作為合歡術中數一數二的功法，自然強橫無匹，就算申辰專修神識也只覺得防禦漸漸失守，神魂小劍上開始瀰漫桃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