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找到玫瑰
楊辰現在有些尷尬,他本來還準備大幹一場,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來收拾殘局的。
但是既然魏家已經替他把事情辦妥了,楊辰也樂得去辦接下來的事情。
楊辰從腰間掏出一把尖刀,走向了被綁的人中的首位——趙仝。
趙仝怒視著走過來的楊辰,他的心裡其實很是不服,趙家的實力,其實是要略微強於魏家的,可是由於他這一次帶來的人手並不多,在加上魏家是突然襲擊,他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你好像很不服?」楊辰用刀挑起了趙仝的下巴,笑著說道。
趙仝甩開了楊辰手中的刀,不屑地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話?」
一旁的魏小然聽見趙仝辱罵楊辰,當時便要發火,可是楊辰卻制止了他。
「既然你這麼說,那你要怎麼樣才能服我呢?」楊辰說道。
「哼!若不是老夫被捆了手腳,殺你易如反掌!」趙仝並不知道楊辰的修為究竟怎麼樣,還以為楊辰只不過是一個有權有勢的花花公子而已。
可是在趙仝身邊的董玉卻認出了楊辰,不過他也不認為楊辰會是趙仝的對手,畢竟楊辰在對付他的時候,都是廢了一些力氣。
楊辰笑了笑,用手中的小刀,砍斷了捆綁著趙仝的繩索。
趙仝沒有想到楊辰竟然會把他解開,原本被魏震以特殊的捆綁方式限制的穴道也瞬間恢復,一股磅礴的氣息浮現,那赫然是化元境初期頂峰的修為。
魏震有些擔心,畢竟他上一次看見楊辰的時候楊辰還只是洞虛境的實力,雖然楊辰貴為殺神,但是現在他實力不濟,也不會是趙仝的對手,可是魏震剛要上去幫忙,便看見楊辰的臉色很平靜,似乎根本就沒有在意前方洶湧的氣勢。
趙仝一個健步,便沖向了楊辰。
「裂山掌!」
趙仝沒有留手,一出手,便是用出了自己最強的攻擊術法,只不過在楊辰的眼中,這些太小兒科了。
楊辰發現,自從他晉入化元境以後,似乎連化元境後期強者的氣息,他都完全不會當回事,好像自己已經是化元境無敵一般,眼下遇到這個趙仝,楊辰也正好練練手。
楊辰沒有出手,而是任由趙仝的一掌打在自己的身上,所有人都震驚了,魏震更是擔心楊辰的安危,因為他知道趙仝這一掌,即便是他全力防禦,也是不敢硬接的!
不過在楊辰的眼中,趙仝的這一招實在是太小兒科了,就連懷中的殺神戒都沒有做出絲毫預警。
「砰!」
一聲巨響傳來,震起滾滾濃煙,可是當濃煙散去,所有人都震驚了,因為他們赫然看見,楊辰竟然依舊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裡,臉上還掛著微笑!
趙仝更是震驚,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這麼輕鬆就被一個少年個化解了,這可是化元境後期強者也不敢硬接的一掌啊!
同樣震驚的還有魏震,他現在才更加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決定有多麼正確,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才幾個月沒見,楊辰竟然已經恢復到了這種程度。
在白雲谷中,連全力攻擊的方洵和麥克楊辰都經歷過,現在的趙仝,所謂的全力一擊,在楊辰的眼中,不過是在嘩眾取寵而已!
見到趙仝的全力一擊也沒有辦法傷到自己分毫,楊辰也就失去了玩下去的興趣,抬手便是一掌,甚至都沒有動用真氣,趙仝便是狼狽不堪地倒射出去。
趙仝捂著胸口,噴出一口鮮血,所有的趙家人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董玉更是無法想象,楊辰現在竟然擁有了這麼強大的實力!
「好強的殺氣!」
趙仝也不是什麼普通人,他一眼便是看出楊辰剛剛擊退他,所用的並非肉身也非真氣,而是一種實質化的殺氣。
殺氣這種東西虛無縹緲,只能通過殺戮來進行提升,若是殺戮到了一定的境界,那殺氣便不再只是嚇唬人的工具,而會變成一種提升你實力的利器!
趙仝滿臉駭然,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強大的殺氣,若不是楊辰剛剛留手,他早就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但是他現在看著楊辰,眼中已經有了恐懼。
恢復了記憶以後的楊辰,雖然實力並沒有找回來,但是他通過殺戮積攢的殺氣,卻原封不動地回來了,絲毫不誇張地說,這個世界上,恐怕不會有人比楊辰的殺氣更加濃郁,僅僅憑藉這些殺氣,就算是通天境強者,現在也未必能奈何得了楊辰!
「現在服了嗎?」楊辰身形一動,來到了趙仝的身邊,把他拎起來扔在地上。
「服了,服了,可是,您既然是魏家的副家主,我們並無矛盾,您為什麼要如此這般呢?」趙仝實在是不理解,為什麼他來找魏家談判,莫名其妙就被綁了。
「我叫楊辰!」楊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聽到楊辰的話,趙仝的瞳孔猛然緊縮,老臉上的皺紋也縮成一團,他怎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當時他聽說趙穹在林海市被一個叫楊辰的人給收拾了,他還想要去給趙穹報仇,可是現在,見識道楊辰的實力,趙仝幾乎嚇得說不出話來。
「老頭,我問你,玫瑰在哪兒?」楊辰揪著趙仝的頭髮問道。
「什麼玫瑰?」趙仝一時間愣了一下。
「嗤!」
楊辰手中的匕首插進了趙仝的大腿中,鮮血瞬間流出,但是趙仝卻沒有叫出聲來,這倒是讓楊辰高看了他一眼。
趙仝咧著嘴,想起來那個玫瑰是自己那個大兒子喜歡的那個女人,也是他們這一次綁來的人。
「在…在我們車的後備箱里。」趙仝忍著疼痛說道,現在面臨著絕對的實力差距,他已經放棄了抵抗。
「哪輛車!」楊辰拎著趙仝的衣領焦急地問道。
趙仝說出了車牌號,楊辰火速跑了出去,找到了那輛悍馬,一腳踢開了後備箱,只見玫瑰正躺在那裡,似乎還在掙扎著,只不過身上的繩索綁的太嚴實,讓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