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我,能感覺得到!
玫瑰也知道楊辰口中的「們」是什麼意思,但是她並不在意,只要楊辰能夠在離開的時候把她帶上,她也就知足了。
第二天早上,楊辰做好的早餐,看著依然還在熟睡的玫瑰,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才離開了酒吧。
離開以後,楊辰直接就給波環打了電話,吩咐他一定要看好向南,若是有人來找他,就直接帶過來。
向南口中的東西,並不足以讓楊辰做出極為準確的判斷,所以,楊辰準備把這個消息傳遞出去,讓科爾家族派人來殺他,這樣的話,或許能夠從那個人的口中得到更多的線索也說不定。
不過向南口中所說的東西也並非無用,楊辰其實一直都在琢磨,什麼叫做創造一個太陽?這跟那些火藥又有什麼關係呢?
一時間想不明白情況,楊辰則是直接去了省公安廳,蒙元的辦公室。
「大人,您怎麼來了?」蒙元見到楊辰,有些意外地問道。
「我來跟你諮詢一點事情!你知道有一個叫向南的軍火販子嗎?」楊辰坐在沙發上問道。
蒙元點了點頭,道:「那不是您上一次讓我幫您調查的軍火販子嗎?」
「嗯,你知不知道,如果要是他全力而為,能弄到多少的火藥?」楊辰問道。
蒙元想了想,道:「這個我也說不好,不過一定是不在少數,畢竟他的生意向來做的很大,想要搞軍姿裝備,想來都可以武裝我們整個公安廳吧!」
「那…如果要是有五十個想向南這樣的軍火販子,分別從不同的渠道全力搞來火藥,那會有多少呢?」楊辰又問道,這些東西他並不了解,還是得來問問這個省公安廳廳長。
「不計其數!不過那價格也必定是無法想象的天價,怎麼?大人您要弄軍火嗎?」蒙元疑惑道,這種事情,讓楊辰去聯繫美國的軍方,似乎比找那些軍火販子更加靠譜吧!
「你告訴我,若是把剛才你所說的不計其數的火藥數量一齊引爆,會有怎麼樣的後果呢?」楊辰沒有回答蒙元的問題,而是繼續發問。
「那恐怕…整個林海市,都會變成一片廢墟!」蒙元即便是作為省公安廳廳長,也沒有辦法估量這樣的事情,那麼多的火藥一齊爆炸,就連是他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若是真的發生,那必定會是一場天大的災難。
「蒙元!馬上給我派你的人,去給我查查霖鷹山上面現在是否埋藏或者掩藏著火藥,越快越好!」楊辰連忙說道,這件事情,他越來越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好!」
蒙元點了點頭,他大概能明白楊辰的意思,不過若是霖鷹山的上面有著那樣龐大數量的火藥存在的話,那一旦引爆,將會是林海市天大的災難啊!
蒙元可以處理這件事情,楊辰也就沒有繼續在那裡久留,而是回到了吳夢涵的家裡,等待著蒙元等人的消息,但是這些天來,楊辰一直都在糾結著一件事情,楊泫走了,蕭姍姍自然是不能現在通知,但是有一個人,楊辰一直都不知道該不該說,那就是楊泫曾經的僕從,白家的白桓!
對於白桓的身體,楊辰也算是非常了解,當時他給白桓檢查加上治療,雖然那時白桓已經痊癒,但是楊辰也知道白桓命不久矣,若是現在把楊泫辭世的事情告訴白桓,楊辰覺得白桓一定承受不住這份打擊,甚至有可能直接隨楊泫而去,但是若是不說,楊辰又覺得這樣把白桓蒙在鼓裡,並非是明智之舉,因為換做自己,楊辰知道,不管是什麼後果,自己都必須要知道這個自己有資格也有必要知道的事情。
楊辰想了想,還是決定不管說還是不說,自己都應該去看看白桓,不管怎麼說,那也是自己的前輩,而且又與楊泫是那樣的關係。
楊辰買了一些補品,開車去了白家,只不過他覺得,自己每來一次,白家這棟別墅,似乎就會少一分的生氣。
大門就那麼敞開著,並沒有上鎖,楊辰直接便走了進去,但是院子裡面卻是很冷清,一片蕭條,草地上面生出的雜草,也是亂糟糟的一片,看起來是好久都沒有收拾過了。
走到別墅大門前,楊辰按響了門鈴,不一會兒,白勛便出來打開了門,許久未見,白勛的模樣並沒有什麼轉變,只是看上去憔悴了許多。
「楊先生,您怎麼來了?」白勛看見楊辰,原本暗淡的眼神才有了些許生氣。
「我來看看白老前輩,他在嗎?」楊辰問道。
白勛接過了楊辰手中的補品,有氣無力地說道:「爺爺在樓上,你自己去吧!」
即便是當時白桓的身體那個樣子,楊辰也都沒有見白勛如此頹廢,怎麼今天就這樣了呢?
楊辰走上樓,來到了白桓的房門前,門並沒有上鎖,而是虛掩著,楊辰推門走進去,看見白桓躺在床上,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怎麼,一動都不動,只有兩隻眼睛瞪得很大。
楊辰走過去,恭敬地抱拳說道:「白老前輩,晚輩來看您了!」
若是放在平時,白桓不管是多嚴重的病症,都是立即起身對楊辰跪拜行禮,可是今天,白桓一動都沒有動,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問道:「主人他,還好嗎?」
楊辰沒有想到白桓一上來就問出了這樣的問題,也是怔了一下,但是很快擠出一絲微笑,說道:「爺爺他一切都好!過一陣子就會來看您的!」
「哈哈哈!哈哈哈!」
白桓竟然一下子坐了起來,哈哈大笑,但是眼中,卻是泛著淚光。
看見白桓現在這副模樣,楊辰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
白桓看著楊辰,聲音中滿是絕望,道:「少主啊少主!你何必騙我呢?老奴跟隨主人,也有百年之久了,雖然不敢聲稱與主人心有靈犀,但是,主人他怎麼樣了,我這裡,能感覺得到!」
白桓說完,痛哭著捶打著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