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 白伊現在的處境
「給你打電話,只是想好心的告訴你,白伊在我這裡而已,應天爵,你想不想知道五年前是誰從海里將我撈了起來?」蕭文君笑著故意問他。
看著他們兩人一個痛苦害怕,一個擔心緊張,這種報仇的方式真是讓她愉悅極了!
「蕭文君我不想聽你的那些廢話!快點把白伊給我放了,你要是想報復就來報復我!」
應天爵沒有耐性再跟她磨下去了,他不知道白伊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那個可惡的女人對她做了什麼?
他真的很擔心!
「你這麼著急做什麼?難道……你不想知道白伊現在怎麼樣了?」蕭文君笑問他。
「你把白伊怎麼樣了?蕭文君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傷她一根寒毛,我一定會殺了你!」應天爵咆哮警告她道。
蕭文君聽到他生氣的聲音,不由笑了,自己現在還會怕死嗎?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告訴你吧,五年前救我的人是殷震柯,知道我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勢力嗎?這都是他給我的!因為,我跟他都有著相同的敵人啊!這幾天。」
「再好心告訴你個事兒,這幾天……白伊都在殷震柯的房間里待著呢,你應該知道殷震柯很喜歡玩女人的,不知道他會怎麼玩兒白伊呢?哈哈……」蕭文君故意將這事告訴他道。
應天爵聽到她的話,心口痛的老毛病又犯了……他一手緊捂著胸口,有些喘不過氣來……
因為站的近,顏司明和池墨自然也是聽到了電話里蕭文君的話,也更擔心起了白伊現在的處境!
顏司明拿過了應天爵手上的電話,對蕭文君沉怒說道:「該死的女人,你快點放了白伊!」
蕭文君聽得出,這是顏司明的聲音,看他們這麼著急擔心的樣子,她倒是想到了一個更好玩的遊戲……
「好吧,我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不過這事我要去跟殷震珂商量商量!」
說完,她便掛斷了電話,笑著一口喝了高腳杯里的紅酒,站起身,向對面的一排房子走了去……
這個地方是他們一年前剛建立的,在美國一個很偏遠郊區的原始荒林,這裡很清靜,周圍密布的荒草樹木也很好的給了他們掩飾,所以,殷震柯在這裡搞了一個很大型的生化武器研究,他想用這個來對付應天爵!
這幾年,應天爵一直都想解決了殷震柯,而殷震柯又怎麼會沒想辦法對付應天爵呢?
蕭文君走到了對面一排平房處,輕敲了最中間的一間房門:「叩叩……」
半晌后,她沒有聽到屋裡有人應聲,難道他出去了?
蕭文君直接推開了他房門,還沒走進去,就赫然看到屋子中間正吊著一個被鞭子抽過衣衫破爛,渾身上下血跡斑斑的女人,她就是被抓來的白伊!
「呵……你過的還好嗎?嘖嘖……看你現在這樣子,真是我看著都心疼了!」蕭文君走了進去,雙手環著胸,抬頭笑看著白伊說道。
被吊了一天一夜的白伊聽到蕭文君的聲音,緩緩睜開了迷濛的眼眸,這些天她都沒有吃什麼東西,好幾次都是被殷震柯硬灌下去的!她知道,他們還要留著她一條命繼續折磨。
那個變態怕白伊再自殺,在她的嘴巴里塞了一塊布,此時她看著蕭文君,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哦,我忘了,你現在說不了話呢!」
蕭文君在白伊的身周轉了一圈,看著她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笑著說著走到了一旁的柱子邊,拉開弔著白伊雙手的繩子……
「啪!」繩子剛一鬆開,白伊從並不算很高的半空中掉落在了地上!因為長時間被吊著,身體也極是虛弱,掉在地上的她半晌都沒有爬起來。
蕭文君在她面前蹲了下來,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衣服拉了起來,扯掉了她嘴裡的布巾,笑看著她說道:「怎麼樣,這種滋味是不是很難受?」
白伊抬眸看著她,只吐出一個字:「滾!」
「滾?呵呵……白伊,你忘了自己現在的角色,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吧?你有資格叫我滾嗎?」蕭文君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怒說道。
她最看不慣的就是她這副清高樣子!現在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居然還這麼硬氣?
「咳咳……咳咳……」
白伊本來就虛弱氣息微弱,現在被她一掐脖子,才幾秒鐘就臉色慘白至極,好似死亡之神在下一秒就能取走她的性命似的!
蕭文君看著她的樣子,很不解氣的鬆開了手,真是的,一副要死了的樣子,折磨起來都不爽!如果不是殷震柯特意囑咐了自己,要暫時留她一條命,自己早對她不客氣了!
她看著白伊這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冷哼。
「哼,要不是你現在還有些用處,我早殺了你了!不過,你現在活著一定比死了還痛苦吧?殷震柯是不是已經玩兒過你了?」
白伊看著她,蒼白的臉上浮起了一抹笑意,「讓你失望了,我現在還清白的很!」
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蕭文君不太相信!殷震柯那個大變態將她留在房間里了六七天,好幾次自己都聽到從這屋子裡傳出很大動靜,他怎麼可能連一個女人都還沒有搞定?
「哼,撒謊!我就不信他還搞定不了你?白伊,你現在就是一個殘花敗柳,還有臉回到應天爵身邊去嗎?不如……我代替你回到他身邊如何?」
蕭文君笑說著,一隻手撫上她憔悴而慘白的臉,模樣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五年前沒得到的,她五年後一定要得到,也要好好的報復一下那個可惡的男人!
白伊伸手用力揮開了她的手,怒問:「你想幹什麼?」
蕭文君神秘的笑了笑,還沒開口說話,房間的門突然被推了開,殷震柯看著在自己房間里的蕭文君,不高興的問道。
「你在這裡做什麼?」
「沒事過來看看這個女人死了沒有啊,你也真是的,把她一直吊在這裡,就不怕她死了嗎?」蕭文君站起了身,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