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 迫不及待的扒了他
站在後面的冷風和言風看到這樣的洛九,也被震驚得目瞪口呆的,她這是真的很渴嗎?居然連血都喝了……
「快點鬆口!好,我去給你倒水!」應非墨無奈的哄著她說道。
洛九聽到有水了,立馬抬起了頭,滿嘴血的問他:「水在哪裡?」
應非墨趁機趕緊抽回了自己的手,看著她滿嘴自己血的樣子,還真是有點讓人瘮得慌……
不對,她的臉色和身體看起來怎麼那麼紅?就連整個眼眶也是一片血紅色!
「你出來!」他將她從車裡扯了出來,她突然就向自己懷裡搭了過來,好像沒有了骨頭一般。
洛九靠著他,雙手不自覺摟上了他的脖子,又摸了摸他的頭,應非墨看著她很不正常的樣子,正想問問她怎麼了,這女人突然強吻上了他的唇,一隻手從上滑到了下,停在了他的腰帶上……
下一秒,她完全不顧現在是在哪裡,噼噼啪啪的解著他的腰帶,還很著急的樣子!
「女人,你怎麼了?」應非墨推開了她一點,語氣很不好的沉聲問,不要告訴自己,她被人下那種葯了?
她現在的表現,完全就是一副被下了葯的樣子。
「唔……」剛嘗到了男人的味道,讓她不由自主的輕哼了一聲,一隻手解不開,便兩隻手解,應非墨還沒反應過來,腰帶就被這女人給解開了。
還被拉下了拉鏈……
後面所有保鏢看著這一幕,都不由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話說,老大要給他們上演一場野外秀嗎?
眼看褲子就要掉下去了,應非墨滿頭黑線的一手抓了住,丫的,後面站了那麼多下屬,自己在他們面前這樣,真的好么?
這女人到底是被誰下藥了?她的上司?應非墨臉色黑沉,咬牙……
「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他回頭沉聲問。
所有保鏢愣了一下,立馬轉身回了別墅里,就算他們很想再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不敢留在這裡看啊……
話說,老大一手提著要掉落褲子的樣子,簡直不要太搞笑了,哈哈!
潛走了那些看戲的,應非墨才再穿好了自己的褲子,洛九卻又開始扒他上面的衣服,扣子不好解,直接撕拉一聲,襯衫扣子扯落了一地!
應非墨看著她,有些無語……
「是誰給你下藥了?」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很是惱火的怒問。
「疼,你是誰?抓疼我了……」意志渙散的洛九,整個腦海都是空蕩蕩的,認不出他是誰。
「連我是誰都認不出來了?哼,如果我今天沒有過來找你,你是不是隨便就跟男人上了?」應非墨很是憤怒的問她。
「我要你……」洛九討好的貼在了他的身上,臉上傻傻的笑著,一隻手直接伸進了剛才扯爛的襯衫里。
應非墨被她這麼挑逗,身體沒感覺就不正常了,他也沒再問什麼,只能抱起她,進了別墅里……
沈蔚站在客廳,雙手被保鏢給綁上了,他看到應非墨抱著洛九進來了,兩人還很曖昧的樣子,眼裡閃過一絲苦澀。
洛九和他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他們應該早就同房了吧?
應非墨走到他面前,停下了腳步,冷聲問,「是你給她下的葯?」
「不是。」沈蔚如實回答了兩個字,如何應對應非墨,他已經想好了說辭。
「不是你是誰?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應非墨一個厲目甩了過去,轉身一腳很大力的踢在了沈蔚的腹部上,那男人也頂不住力道的向後退了幾步。
沈蔚穩住了腳,雖然對應非墨很憤怒,卻不得不解釋說道:
「今晚我只是和洛九去工作,沒想到那個男人對洛九心懷不軌,看上了她,在水裡偷偷給她下了葯,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信不信由你!」
「當然,明天她醒了,你也可以親自問問她。」
他想,洛九應該不會那麼傻,把今晚的實情告訴應非墨的,到時她回答得一不一致,就看她的機靈程度了。
應非墨眸子深沉的看了他一眼,懷疑,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呵,你只是跟她一起出差?為什麼會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他冷笑問。
「的確只是和她一起出差,至於為什麼住在這裡,好像沒必要告訴你一個外人!」沈蔚也被他激惱了,自己有必要向他解釋那麼清楚嗎?
他要誤會就讓他誤會洛九好了,正好可以拆散了他們兩人!
應非墨冷哼,與他的目光在半空中撞出一陣刀光劍影的火花,洛九見他站在這裡半天都不走,揮手拍打了他一下,
「唔……你不走就放我下去……我要下去……」
「下去幹什麼?」她下去找別的男人嗎?該死!應非墨沒再理沈蔚,抱著洛九便向樓上走了去,走了幾步又回頭對言風說道:
「倒一壺冰水上來。」
「是。」言風應了一聲,立馬去了客廳的冰箱處,不知道冰箱里有沒有冰塊?
沈蔚眼睜睜的看著那男人抱著自己喜歡的女人進了房間,心裡自然不好受,如果不是自己頂著一個不能外露的身份,他一定不會輕易放手……
這輩子,他是不是都跟洛九沒緣分了?
應非墨直接抱著洛九進了浴室里,他清洗了浴缸,往裡面放了冷水,洛九站在他身後,看著這個男人的身影,腦海里閃過一個很熟悉的小男孩影像,她突然從身後抱住了他,傻傻的笑著,條件反射的叫了一聲:
「諾哥哥……」
應非墨身體僵了住,她剛才叫自己什麼?
他轉回身,看著眼神獃滯,表情也有些傻乎乎的洛九,抓著她的雙臂問:「你剛才叫我什麼?」
洛九看著他,突然摟著他的脖子,蹦跳到了他的身上,兩腿緊緊夾著他的腰,沒說話直接向他索吻……
她喜歡這個男人,怎麼都感覺他好熟悉啊,好像他很久很久以前就在自己的腦海里了一樣。
應非墨推開了她一點,再問道:「你還記得剛才叫我什麼了嗎?」
她從來沒有叫過自己那個稱呼,從認識到現在,她都是連名帶姓的叫自己應非墨。
此時怎麼會突然叫自己諾哥哥?
諾,是他的小名,外人不會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