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老公你太厲害了!
能在那樣危險的環境里,她連自己懷孕都不顧的保護著自己,白伊怎麼會不感動?這個兒媳婦,自己沒看錯人!
這一次,應天爵也對洛九印象好了不少,算她是個善良知恩的人吧。
洛九從床上坐了起來,笑著對白伊說道:
「媽咪我沒事,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打你?我要是會功夫的話,一定幫你好好教訓他們!」
「傻孩子……」白伊坐到床邊摸了摸她的臉,聽著她的話,感動的眼淚都要落下來了,這個兒媳婦,自己是要定了!
誰欺負她都不行!
「這段時間你好好在床上休息,沒事不要亂跑,好好保養著我們應家的孩子。」應天爵兩手背在身後,對洛九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其實是對她的關心。
應非墨轉頭看了一眼老爹,冷聲問,「你就只關心應家的孩子是嗎?」
「老公,爹地是在關心我……」
洛九臉上帶著一絲欣喜的說道,雖然他最後那句話聽著不怎麼順耳,但她就是知道,應天爵是在關心自己。
他以前哪裡會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啊,能讓應天爵對自己有一點點好印象,太難得了。
應非墨看著爹地挑眉,他真的是在關心洛九?還真是難得……
顏司明說道,「那我們可能要在這墨西哥多待一段時間了,小九現在這身體也不適合坐太長時間的飛機。」
「嗯,等她身體養好了再回去好了。」應非墨很寶貝自己的兒子,他和洛九從認識到現在也有大半年了,兒子現在才來,他哪裡不寶貝?
白伊對洛九說道,「那小九你好好休息著,要是無聊的話,我給你找一些書看怎麼樣?」
「嗯好,謝謝媽咪。」話說,自己都在床上躺好多個小時了,現在不可能睡的著了,躺在床上的確是很無聊呢。
白伊點了點頭,讓他們都下去了,隨後,她又去外公的書房找了好幾本各種類型的書,給她拿了過去。
應非墨怕她一個人坐在床上無聊,便拿來了筆記本電腦,也做在了床上,一邊陪著她,一邊打開郵箱處理著一些公司的事。
「阿九,我問你一件事……」他一邊看著電腦,一邊漫不經心的對她說了一句。
洛九手裡拿著一本墨西哥的人文地理書,還沒看幾頁,她從書中抬起頭,問他:「問什麼?」
「我們來墨西哥的事,你有沒有告訴過喬薇爾?她是不是給你打電話了?」應非墨依舊處理著自己的工作,好似不以為意的問。
洛九也沒有隱瞞他的點了點頭,「昨天晚上她給我打過電話,她也就隨口問了問我是不是在這邊,怎麼了?」
應非墨停下了工作,眸子深沉,他轉頭看著洛九很鄭重嚴肅的說道:
「喬薇爾和那個沈蔚是一夥的,你被她利用了,不管你相不相信,以後絕對不能再和她見面!」
「她……她和沈蔚是一夥兒的?」洛九有些驚訝,可她家裡還有她們三姐妹的合照呢,她人那麼柔弱的樣子,也會是個殺手嗎?
「嗯,來墨西哥的都是我們自家人,我們怎麼可能向外人說出去?這裡的具體位置,除了你告訴喬薇爾外,再沒有其他人知道。」
「你以為那些壞蛋是神運算元,能算出你昨天在哪條街上逛,算出你身邊有沒有跟著保鏢,再對你下手?」應非墨冷哼著說道。
洛九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那這麼說,喬薇爾真的也是個殺手嗎?
「看著她挺柔弱的……」她翹著小紅嘴,摟著他的胳膊說道。
「她柔弱?好吧,等回到了G市,我就讓你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柔弱。」應非墨準備回去后也好好戲耍一下那女人,她不是也偽裝著來騙洛九嗎?
哼。
洛九抬頭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的說道,
「那雜誌社也真是個奇怪的地方,怎麼隱藏著那麼多壞蛋?我和琉璃以前也在那裡上班,那我們倆不也跟他們一樣是壞蛋?」
「雜誌社……」應非墨嘴裡說著三個字,那個地方的確太可疑了,沈蔚和洛九他們為什麼會隱藏身份在那裡上班?
那個雜誌社裡的人……會不會全是殺手偽裝的?
應非墨被自己的猜想驚到了!
那就是一個不出名又不起眼的小雜誌社,裡面也沒有什麼重要人物,他們那麼多殺手隱藏在裡面,不是太奇怪了嗎?
如果裡面的人全都是一個組織的殺手,只要繳了他們,應該就能救出琉璃了吧?
「老公,你在想什麼?那個雜誌社有什麼問題嗎?」洛九抱著他的胳膊問。
「等我們回去了,說不定就可以立馬救琉璃出來了!」應非墨對她說道。
洛九聽到他的話,很是驚喜的緊抓著他問,「你知道她被關在哪裡了?那她現在在哪裡?太好了,老公你好棒!」
「你放鬆一點,別這麼激動,小心著一點我兒子。」應非墨輕撫著她的背趕緊說道。
「那你快點告訴我,琉璃現在被他們關在哪裡?」洛九還是有些激動的問他,琉璃被他們關了這麼多個月,一定受了很多苦。
「有可能……就在那個雜誌社裡,也有可能被他們關在了其它地方,你別想這些事了,等回去后我會處理的。」應非墨不想讓她操心。
「嗯,老公你太厲害了!謝謝你……」
洛九抱著他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應非墨聽著她一口一個老公太棒太厲害的叫著,都被她叫出反應來了……
他臉上突然有些壞笑的說道:「你老公還有更棒更厲害的,等你身體恢復好了,你再多叫幾遍給我聽!」
洛九看著他臉上的壞笑就知道是什麼意思,她拍打了一下他,提醒:「我現在可是懷孕了,你晚上別再折磨我!」
「那你是想讓我出軌么?」應非墨問她。
「你敢,你要是敢跟別的女人滾床單,我就……就閹了你!哼。」洛九哼哼著說道,自己就只有他一個男人啊,他也不許再有其她女人。
應非墨輕捏了一下她的臉,只是笑了笑,自己怎麼可能去找其她女人,只不過是逗逗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