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月家來人了
第285章 月家來人了
她沒了辦法,只好問這個男子。
男子將竹筒接過,淡淡的道:「柳月言現在住在墨王府,就算是你知道她的位置,也無法靠近,這件事情,我來辦吧。」
「什麼?」
李木語發出一聲驚呼,眸子暮然瞪大。
墨王府?
那賤人居然住進了墨王府?
柳月言什麼時候和墨王扯上了關係?
男子看了眼李木語,慢慢的道:「柳月言早已和墨連殤暗度陳倉,說不定,腹中已然有了墨連殤的孩子也說不定。」
「只是這件事情他們做的隱蔽,外人自然也無法發現。」
說完,男子也不等李木語回話,便一個閃身離開了李木語的屋子,留下呆愣的李木語一個人在屋內沉思。
柳月言和墨王暗度陳倉?
這怎麼可能?
那為什麼外界一點風聲都沒有?
賤人果然就是賤人,水性楊花,招惹了離王還不夠,現在還去招惹墨王。
不過,這件事情,若是讓皇上知道的話……
想到這,李木語陰測測的笑了笑,皇上對於墨王還算是器重,若是被皇帝知道自己器重的兒子和一個身份低賤的女子在一起。
那麼皇帝定然會大怒。
……
夜色落幕,湯圓隨著柳月言回來后就迅速消失在了墨王府,她的速度很快,只是眨眼,便出去很遠的地方了。
在湖畔的街道口停下,朝著四周吹了吹口哨,沒多久,出現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男子們低頭。
「湯圓姑娘。」
幾人恭敬的行禮,湯圓皺眉道:「月家的人,來到了天朝國嗎?」
今日的令牌給她敲響了警鐘,那令牌她在熟悉不過,因為月姨娘的身邊,也有這樣的令牌。
那是月家專屬的令牌,只有身份尊貴的人才有,當然,一些強大的暗衛或者重要的人物也會擁有這樣的令牌。
那令牌的作用,便是證明自己的身份。
幾人搖搖頭道:「並未在城中發現月家的人,只是上次那批殺手倒是很奇怪,他們既不是殺手閣的人,從那夜后,也並未出現在城中。」
「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幾人的話讓湯圓皺眉,還有這樣的事情?
看來那夜的事情確實很蹊蹺。
「你們給我盯好城內的一舉一動,至於小姐的身份,也安排幾個人悄悄的保護小姐,別讓小姐發現了你們。」
「如果真的是月家的人插手,那就真的糟糕了,畢竟小姐的容顏,對月家的那群人來說,是在熟悉不過了。」
月姨娘和小姐的容顏,只是相差了那麼一點,相似度,完全很高。
「另外,小姐今日在院子那裡,撿到了月家的令牌,你們也多加小心,不管是不是月家的人來了,我們都必須警戒起來。」
幾人應了聲,湯圓又交代了些,便迅速散開,她的速度很快,卻沒有發現,有處隱蔽的角落,一雙眼睛,正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那雙眼睛的主人等到湯圓走後也離開原地,隨即到了城西的一處客棧,推開客棧,裡面正坐著個高大挺拔的男子。
「大人,你猜的果然沒錯,湯圓,確實出現了。」
那個男子嗯了聲,眼底晦暗不明。
令牌,是他故意留下的。
貳錦在回到南國后,便開始拿著畫像四處調查,他偶然間看到了畫像上的女子,當時覺得驚訝不已。
後來貳錦還告訴他,在天朝國,有個叫做柳月言的女子和畫像上的女子長得及像,據說,這畫像上的女子還是柳月言的娘親。
當即他立刻告訴家中父母,便著手來到天朝國,沒想到,貳錦說的,居然是真的。
那個女子,果然和月兒長得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如果說剛開始還有一絲懷疑的話,那麼在見到湯圓后,所有的懷疑便徹徹底底的消失了。
湯圓可是月兒身邊最出色的暗衛,現在卻在保護著柳月言,這便說明,柳月言,就是月兒的孩子。
十五年了。
自從月兒離開南國十五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尋找著月兒的下落,沒想到,月兒沒有找到,卻找到了月兒的孩子。
呵。
孩子。
月兒。
你怎麼能夠生下那個男人的孩子呢。
躲了十五年,卻落得個狼藉的名聲,還生下了那個男人的孩子。
可笑至極,可笑至極。
男子想到這,手上的杯子應聲而碎,不少碎片扎進他的手心,他卻跟感覺不到痛意一般,只是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
柳月言洗了澡準備睡下,屋內的燈猛然熄滅,她暮然睜開眼睛,迅速從自己的床榻上坐起來。
還未有什麼動作,便覺得窗戶傳來涼風,屋內的燈也重新亮了起來。
一切,再次恢復安靜。
似乎剛才的事情,只是柳月言的錯覺一般。
她皺眉,戒備的四處看了看,可周圍什麼都沒有。
若是柳月言在找仔細一點,定然會發現,她的床榻下面,多了個細小的竹筒,而此時的竹筒,正慢慢的流出一些紅色的粉末。
找不到什麼異樣,柳月言吹滅油燈和衣而睡。
早晨醒來的時候,柳月言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昏昏沉沉的,可是離開床榻沒多久,那股昏昏沉沉的感覺就消失了。
是她太累了嗎?
或者,是她生病了?
柳月言皺眉,洗完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
可是,那種感覺又說不上來。
「小姐,你怎麼了?」
長羽趕緊過來扶著柳月言,眼底有些驚訝。
柳月言好奇的嗯了聲,眼底帶著迷茫。
長羽道:「小姐,你的臉色好差啊,是生病了嗎?」
說著,她將柳月言扶在凳子上面做好,還給柳月言倒了杯熱茶。
臉色差?
說她嗎?
柳月言摸了摸自己的臉,可是隨即,那股異樣的感覺卻消失了,臉色也漸漸變得紅潤起來,此時的她,一點事都沒了。
「……」
長羽盯著柳月言,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
「啊。」
蘇雲心跌到在地上,白色長裙沾染上了泥土,看起來臟污不堪,她已經走了約莫十日了,這十日,她先是坐著馬車,隨後馬車無法到達的地方,她便開始自行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