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後宮妃子
皇宮內,墨連殤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南國皇帝死去,所有的事情全部落在他的身上,關於兩國合併的事情,他也忙的焦頭爛額。
「皇上,那些暴民已經全部解決掉了,現在南國城內,所有的百姓都不在躁動。」
南國的官員高興的說著,他們都是自願聽從墨連殤命令的,良禽擇木而棲,換了皇帝,他們自然也要選擇站立好自己的隊伍。
對他們而言,效忠誰都無所謂,只要自己的地位還在,財富還在,命還在,那麼這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
疲憊了許久的墨連殤臉色緩和些許,很明顯,這是一件好事,如果南國的暴民還繼續鬧事的話,要麼,將他們全部殺了,要麼一起打壓。
可全部殺了,定然會落得個暴君下場,還會讓國家不安穩,可一起打壓的話,恐怕要耗費很久的時間。
「可知道那些暴民是如何安靜的?」
他冷著容顏詢問著,語氣嚴肅威嚴,在人前,他向來都是這般模樣。
官員道:「據說,是城中所有商鋪全部貼出告示,說是什麼只要敢鬧事,買東西價格全部漲十倍或者拉入黑名單。」
「百姓們看了這告示之後,紛紛退縮不少,有人進去鬧事,裡面的打手卻硬生生打死幾人,所有的商鋪幾乎全部都是這樣,。」
而百姓們,也正是因為這樣子才老實的。
墨連殤沉思片刻,城中商鋪?
他如果記得沒錯的話,城中商鋪似乎全部被黎初收入囊中了,而這個舉動,是月言開口讓辦的,那就說明,這次的事情,都是月言和黎初的功勞。
這個認知,讓墨連殤心情大好,果然,月言總是能夠帶給他驚喜。
「好了,朕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既然百姓的事情已經解決,那便沒什麼多餘顧慮了。
官員散開后,有個侍衛走了進來:「皇上,外面有個叫柳月言的女子求見。」
月言?
「她人在哪裡?」
墨連殤放下手中的東西,立刻起身,朝著侍衛說的地方走了出去,沒一會,便看到被侍衛攔住的柳月言。
「月言,你怎麼來了。」
他走過去,將柳月言牽過來,摟在懷裡,絲毫不介意被人看了去,那副寵溺柔和模樣,讓不少人都驚掉下巴。
這。
這還是那個冷漠的皇帝嗎。
怎麼一下子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柳月言淺笑道:「這幾日未見到你,所以想你了。」
「你很久沒休息了吧?」
看墨連殤那疲憊的樣子她就知道,墨連殤肯定又沒有好好的休息,這個男人,每次有事情,總是不眠不休的處理。
墨連殤嗯了聲道:「無礙。」
他早就習慣了這麼處理事情,不過是未休息好而已。
柳月言停住腳步,皺眉看向墨連殤:「去休息會吧。」
「不許拒絕。」
這個男人不心疼自己,她心疼,人沒有睡好,容易將身體弄垮,尤其這個男人還是一國皇帝,不管是於公於私,這個男人都必須保證自己的身子。
墨連殤嗯了聲,帶著柳月言去了自己的寢宮,柳月言挺著肚子上前,將墨連殤腰帶解開,將外衫給他脫掉,然後道:「你睡會吧。」
說完,便準備出去,卻被墨連殤拉住:「陪我一起。」
「……好。」
其實她一點也不困,這幾天因為嗜睡的原因,所以她基本上都在睡覺,現在倒是不怎麼困,可看到墨連殤眼底的期待時,她還是沒有拒絕。
兩人躺在床榻上,柳月言堅持睡在邊上,墨連殤伸手,摟住柳月言的腰肢,以免她翻身的時候掉下去,動作很細小,柳月言倒也沒有察覺。
或許是真的累到了極致,墨連殤剛躺下去沒多久便睡了過去,呼吸聲很平穩,柳月言睜著眸子,確定墨連殤不會醒來時才小心翼翼下床榻。
她是真的睡不著。
起床后,給墨連殤將被子蓋好,她整理了下自己的長裙,朝著南國後宮而去,柳月言很想知道,墨連殤佔據南國后,南國的妃子怎麼辦。
只要是皇帝,就少不了三宮六院,南國的皇帝更是如此,所以,墨連殤會怎麼處理呢?
南國的後宮很好找,就在神女殿不遠處,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左右,柳月言看見後宮的外面,站著不少的侍衛和宮女。
偌大後宮,不斷傳來女子哭泣聲還有一些痛苦的聲音,柳月言皺眉,提起裙擺走了過去,越是靠近,那撕心裂肺的痛苦聲音越是清晰。
「站住,這裡是後宮,外人不得入內。」
在快要靠近的時候,柳月言被把守的侍衛攔下,柳月言皺眉:「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攔我?信不信,我想皇帝砍了你們的腦袋。」
柳月言裝作蠻橫的說著,她想知道後宮的事情,自然不能夠驚動墨連殤,所以,她必須自己想辦法進去。
裡面都是撕心裂肺的哭聲,所以,她敢肯定,墨連殤絕對不會輕饒了這些妃子。
侍衛皺眉,打量了下柳月言,見柳月言雖然穿著樸素,可渾身卻透著一股子尊貴,在加上她可以在皇宮內隨意走動,想必,真的是皇帝身邊的人。
這樣想著,侍衛們只好放下長劍,將柳月言放了進去。
柳月言心底微微沉下,提起裙擺走進去,雖然心中有了思想準備,可柳月言還是被眼前的情況給震驚到了,這,這怎麼可能。
這畫面太驚悚了。
「住手。」
柳月言大聲呵斥著,語氣十分冷冽寒冷,甚至於還帶上了怒氣。
只見三千妃子,全部聚集在一起,而不少的侍衛和太監宮女則是在房樑上面準備好繩子,也就是說,這些妃子,要被活生生吊死。
這太殘忍了。
她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心善的人,可是這是三千人啊,她們根本沒什麼錯,不過是被那些有權有勢的人送到皇宮來的。
從始至終,她們都沒有做錯什麼,錯的,不過是自己生為女子的悲哀罷了。
「你是何人?」行刑的太監皺眉,翹著蘭花指打量著柳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