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禽獸!

  一個孩子,將大臣們所有的話全部堵上,再也找不到反駁理由,同時,也不禁埋怨起自己的女兒來。


  你說自己的女兒進宮那麼久,皇帝也寵幸過她們,為什麼就是沒有懷孕呢。


  若是他們知道,寵幸自己女兒的人,從來都不是墨連殤時,恐怕這些大臣會暴怒吧。


  墨連殤下了早朝後,直接去找柳月言,柳月言現在在月子中,連宮殿大門墨連殤都不允許她出去。


  每日,更是吩咐御膳房那邊準備大補的飯菜,各種補身子的湯更是變著法的來,墨連殤每日,都會去監督柳月言吃飯。


  剛開始,只要他不去,柳月言就不會乖乖吃飯,倒不是不吃,只是那補湯什麼的,他不在,柳月言基本上都用來倒掉了。


  這幾日,柳月言聽到喝湯兩個字就下意識想要逃跑,尼瑪就算是補,也不帶這麼補的,一天三頓,光是補湯她就要喝五六次。


  在這麼補下去,她懷疑自己都快補出病了。


  「月言。」


  千秋和緋兒趁著墨連殤不在,終於能夠來看柳月言了,自從柳月言生完孩子后,直接拒絕讓任何人探望,美名其曰月言要補身子。


  聽到他們的聲音,柳月言立刻放下碗筷看向門口,眼底閃過絲絲高興:「你們怎麼來了。」


  千秋看見柳月言面前那大桌子菜時樂了:「月言,等你坐完月子,恐怕都變成豬了。」


  「就算是養豬,也不帶這麼養的,也就你受得了,要是葉陌這麼養我,我得跟他急。」


  千秋和緋兒坐下,柳月言吩咐宮女準備碗筷:「來來來,我們一起吃吧,這些菜全部都是剛擺好的,我也還沒吃呢。」


  說著,柳月言都快愁死了,她一把抱住千秋:「天啊,我好想出月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懷孕的時候墨連殤就什麼也不讓我做,吃了睡,睡了吃,現在坐月子,更加恐怖,天天補,我都快廢了,孩子也不讓我見,嗚嗚。」


  說起這個,柳月言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墨連殤這混蛋,她因為沒奶,孩子就一天到晚待在奶娘那裡,這混蛋反倒是一本正經的說為孩子好。


  為孩子好個鬼啊,別以為她不知道,這混蛋就是怕她將心思放在孩子身上,然後冷落了他。


  混蛋墨連殤。


  跟自己兒子爭風吃醋,也是沒誰了。


  「噗嗤。」


  笑聲傳來,只見千秋一下子笑出來,不但沒有同情,反而眼底全是幸災樂禍,柳月言這樣子,都快成深閨怨婦了。


  「去你的。」


  鬆開千秋,柳月言撇撇嘴,不在打鬧,這時,墨連殤走了進來,見到千秋她們的時候,他眸子微閃,這兩個人怎麼來了?


  每次她們來,月言就肯定不會吃飯。


  果然,一看桌子上,所有菜幾乎都是好端端的沒動,很明顯她們都在顧著聊天沒有吃飯。


  「月言。」


  他面色不善的叫著,柳月言看了眼桌子,心底一個疙瘩,千秋和緋兒見狀,兩人毫無骨氣的站起來道:「月言,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對,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咋們改日在聊吧。」


  說著,千秋和緋兒快速離開柳月言,開玩笑,墨連殤生氣,月言最多就是被他親幾口,實在不行就按到床上啪一頓。


  可是他們不一樣啊,他們現在吃墨連殤的,住墨連殤的,要是墨連殤整治他們,他們朝誰哭去。


  等到她們都走後,柳月言挪動了下屁股,先發制人道:「墨連殤,你混蛋。」


  說著,柳月言瞪著他,完全不給墨連殤率先問罪的機會。


  開玩笑,這禽獸,自從她生完孩子后,就隨時隨地那啥,要不是因為她在坐月子,估計這禽獸早就不知道要她幾次了。


  雖然說讓墨連殤憋那麼久確實不恰當,可是一旦讓墨連殤碰她,估計她肯定會好幾天下不了床。


  「怎麼了?」


  見她那個樣子,墨連殤哪裡還捨得質問柳月言,只是無奈走過去,隨手將桌子上的碗端起來,舀了一大勺雞湯進去。


  那油膩的味道,看得柳月言胃都疼了。


  「我要吃素。」


  她抗議著,說什麼也不要那碗墨連殤給她盛好的雞湯,就算是在好吃的東西,也架不住天天頓頓吃的,在這麼下去,她真的會胖的。


  「不行。」


  「你現在正在坐月子中,葉陌說過,孕婦在坐月子的時候,一定要好好補補,在加上你生瑾兒的時候失血過多。」


  想到這,墨連殤神色微微黯淡下來,月言生孩子的場景,他到現在還記得歷歷在目,每次想起來心都會痛,是他沒保護好月言。


  那批人的下落他還沒有查清楚,也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誰派來的,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是沖著月言和他來的。


  「我喝便是。」


  她最看不得墨連殤露出那樣的表情,那件事情,她從未怪過墨連殤,是她自己執意要走出去,還不帶任何人,說到底,錯的是她才對。


  柳月言沒看到,在她喝下去的時候,墨連殤眼底閃過絲絲笑意。


  這時,喝湯的柳月言猛然抬頭,她歪過身子,準確無誤找到墨連殤唇瓣吻了下去,瞬間,在將自己嘴裡的雞湯全部渡給墨連殤喝下去。


  雞湯味道在兩人嘴裡瀰漫開,墨連殤眸子深了深,抓住柳月言,加深了這個吻。


  漸漸的,這個吻開始變質,墨連殤伸手,將柳月言腰帶解開。


  「唔。」


  掙扎聲傳來,柳月言睜開眸子,墨連殤鬆開她道:「月言,我都忍了七個月了。」


  他是個男人,還是個正常男人。


  在面對柳月言的時候,說沒有衝動那是假的,月言懷孕期間,他感覺自己都快忍不住了,可為了不傷到月言,他還是沒說什麼。


  現在,在調養下,月言已經恢復成原來的樣子,身子骨也好了起來,要是在忍的話,他會真的受不了的。


  面對祈求和期待的目光,柳月言抓住長袍的手僵了僵,隨即點頭:「好。」說完臉就紅了,她和墨連殤雖然不是第一次,可到底當著面說這個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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