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
葉氏越來越覺得面對司徒姝有種很膩歪的感覺。但她不知道怎麼將她堵回去。
至於其他人,嬤嬤也好,彤輝、凌玉潔也好,都不好出聲。
就在這個時候,王府的一輛馬車匆匆而來,葛家的丫鬟從馬車上下來,「司徒二小姐,不好了!你弟弟上吐下瀉的。」
司徒姝疑惑的道:「他出門讀書的時候還好好的呢。」
「就是啊,之前都好好的。忽然就……葛老說請您趕緊回去看看。」
司徒姝這才變了臉色,葛老的醫術可是很厲害的。如果連他都說小震情況嚴重……
弟弟才是她一切的根基,萬萬不能出事。
凌玉潔見狀適時道:「司徒二小姐,你弟弟既然病了,你就趕緊回去吧。」
司徒姝咬咬下唇,「通知我大姐了么?」
丫鬟道:「葛老也派人去大將軍府報信了。可聽說您大姐去軍營探親了。這要通知到人再回來,怕是緊趕慢趕都要到傍晚了。令弟那裡需要親人照看呢。」
葉氏也道:「是啊,趕緊跟我回去看看。小孩子的癥候最不敢輕慢了。」
司徒姝想想如今小孩子的夭折率,點點頭,「好,我聽王妃的。」
一行人快馬加鞭往王府趕,明凈也從前院到了葛老的院子。她把無衣拉到角落,「怎麼回事?」司徒蠻把幼子放在邊城,而且還託付過她,她肯定第一時間要趕來看個究竟的。
可看過吧,小孩兒的病是真的,但肯定沒說得那麼嚴重。總覺得這裡頭有古怪。
無衣撓撓頭,「呃,我聽司徒震說他姐要去疫區,覺得不能讓她去。她那麼會來事兒,大哥和澈表叔都不會是她對手。而且女子天生就更具親和力。我看司徒震挺擔憂的,就教他裝病。」
反正不能讓司徒姝去摘果子。他娘和舅爺爺為了疫區的事忙得跟什麼似的,憑什麼給那女人摘果子?好些病患和家屬都只記得到了近前關懷他們的人呢。
「可我看他的病不是裝的。」
「娘您說的做戲要做全套嘛。我就去小哥哥屋裡找了一點點瀉藥給他,又教他壓著自己舌根催吐。他都這樣了,他姐肯定就不會走了嘛。」
「那你嫂子那邊呢?」
「我打發人回去知會了一聲,讓她暫時別露面,就說去軍營接洽些女兵進駐兵營的事,順便看輝哥了。」
明凈摸摸他的頭,「既然是你乾的好事,那你就要把司徒震照顧好。他才五六歲,身子還是很嬌貴的。」
無衣點點頭,「娘,我會負責的。」
「好,回頭娘替你跟舅奶奶請功。你可是解了她的為難了。好了,進去陪著吧。」
無衣點頭進去了,司徒震剛從茅廁回來捂著肚子回來,「無衣哥,我二姐回來了么?」
無衣上前扶著他到躺椅上去,「肯定在路上了。我是不是給你吃多了泄葯啊?可你只吃了一點點啊。」
說話間下人端了葛老開的止瀉藥進來,無衣接過來吹涼了喂司徒震,比照看哲兒還精心,「來,喝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