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幫我買姨媽巾(求收藏)
「我……我..我現在沒辦法出去,你能幫我去買個東西嗎?」
猶豫了許久后,蘇綿綿只能拉下臉來求他。
電話那邊突然沉默,蘇綿綿以為他已經掛了電話,著急的「喂……喂」幾聲。
許久后,付景言才不急不慢的回了一句,「什麼?難道是廁所沒紙了?」
「.……」
這什麼人啊,虧他能想出這個緣由來。
擔心付景言沒耐心掛了電話,蘇綿綿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脫口而出,「幫我買包姨媽巾。」
「什麼?」付景言淡淡的問。
「.……」蘇綿綿簡直要被他氣死了,難道他不知道姨媽巾是什麼嗎?還是他在裝傻不成?
「我月經來了,幫我買一包衛生巾。」硬著拉下臉面來,蘇綿綿重複了一遍。
這一次,付景言明顯是聽清楚了,只不過他明顯驚愕了下,許久后才冷冷的回答,「我憑什麼要幫你買。」
說完,立馬掛斷電話。
「不買就不買,凶什麼凶?」蘇綿綿同樣氣惱無比,對著這已經掛斷的手機不悅的說。
此時,付景言端起咖啡就要抿上一口時,突又將咖啡放了下來。
不悅的望向女廁所方向,忍不住低罵一聲,「女人真是個麻煩的物種。」
結了賬,猶豫的在休閑吧稍微逗留了幾秒,最終還是硬著頭皮向對面的超市走去。
付景言不論到何處,永遠都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前腳剛踏入超市,立馬引來一群女人的尖叫聲,「天啊,這男人是誰,怎麼可以這麼帥!」
面對這群花痴的女人,付景言並未理會,而是按照標示所指示的方向直往女性用品區奔去。
看著眼花繚亂的各種牌子的衛生巾,付景言好看的眉在次皺緊,隨後每種牌子的衛生巾各拿上一包,這才匆匆忙忙的趕去結賬。
收銀員看了看收銀台堆滿的衛生巾,在抬頭看了看付景言那張帥死人不償命的臉,竟然忘記了刷條碼,直接幫他將所有的衛生巾全部包了起來。
付景言愣了愣,隨後從錢包里取出一張百元大鈔放在收銀台前,未等找零便迅速的離開了。
趕回休閑吧的時候,卻發現蘇綿綿瞻前顧後的在廁所里探頭探腦著。
冷啐一聲,付景言大步向她靠近,將一大袋衛生巾全部塞到她懷裡。
「這.……這,怎麼買了這麼多?」蘇綿綿簡直被嚇到了。
「留著慢慢用。」仍然是冷漠的一句話,隨後看了看腕錶,不耐煩的說,「給你五分鐘時間……」
一句話還未說完,蘇綿綿迅速從袋子里取出一包衛生巾,隨後將剩下的衛生巾還回付景言手上。
「蘇綿綿,你……」氣惱地對著她的身影低吼,可蘇綿綿早已消失在他的面前。
用最快的速度換上姨媽巾,在踏出衛生間時,卻見付景言等候在外面,立馬脫下身上的西裝披在她身上,正好將那一片污跡給擋住了。
忍不住想起在警察局的時候,也是他的一件西裝,為她遮蓋住羞恥與尷尬。
沒想到這冰塊臉也不是那麼不講人情嘛。
蘇綿綿心裡一陣感動,本想開口說出感激的話,哪知付景付景言接下來的一句話,再次讓她氣的咬牙切齒。
「我可不想讓人誤會,你我在廁所里發生了什麼。」
一句令人浮想聯翩的話飄來,讓蘇綿綿的臉從脖子上紅到耳根。
本來還因為他這貼心的舉動而感動不已,可現在對於蘇綿綿來說,她恨不得立馬將他踢向馬桶,堵上他這吐不出象牙來的毒舌。
正當蘇綿綿跟在他身後罵罵咧咧時,付景言突然就停住了腳步。
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蘇綿綿立馬撞上他那壯如鐵的背部上。
「好疼!」揉了揉撞疼的額頭,蘇綿綿撇了撇嘴。
但下一秒,付景言突然轉過身來,那一張英俊的臉壓低,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難道你想跟我發生點什麼?」
瞬間,蘇綿綿已經平穩的心再次跳的飛快,原本已經褪去的紅暈再次瀰漫整張臉。
「誰稀罕跟你有什麼。」
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立馬超過他離開了休閑吧。
這一刻,付景言嘴角再次微揚,再次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來。
然就在此時,對面的電梯口處,一道身影手持著攝像機,清楚的拍下了這一幕。
……
黑色加長豪華跑車急速飛馳在梧桐大道上,終於在晚上十點整趕回了別墅。
或許是因為太累了,蘇綿綿竟然在副駕駛座上睡沉了過去。
看著那她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下撲閃,那性感而紅潤的薄唇微張,付景言竟然看醉了眼,甚至忍不住湊近她,心裡想著品嘗一下這唇的味道。
可在俊臉壓低,薄唇就要貼上那兩瓣柔軟時,蘇綿綿的身體突然動了下,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憨憨大睡。
付景言一怔,停止了動作,禁不住低咒了聲。
該死,難道他真的饑渴到如此地步了嗎?
強行壓制內心的蠢蠢欲動,但這個讓人不省心的女人,一直不安分的動來動去,到最後竟然往他身上撲了過來。
付景言扯了扯領帶,深呼吸了一口氣,大手直接將她的腦袋掰到一邊。
奈何這女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粘人的棉花糖,安分了一會兒又再一次倒在他身上。
終於,付景言粗暴的推開她,這才迅速的打開車門倉皇下車。
蘇綿綿的腦袋直接撞到方向盤上,這才醒了過來。
「到了?」木吶的看向四周,蘇綿綿迷迷糊糊的下了車。
付景言抿唇皺著眉,冷冷的看著她一眼,這一眼看的她渾身發麻,忍不住問了聲,「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把你嘴角的口水擦掉!」
口水?尷尬的揚起手摸了摸嘴角,果然是有些濕潤。
呵呵的傻笑幾聲后,再次得到了付景言的一記白眼,「粗魯至極。」
好吧,她的確不是淑女,確實也是有那麼丁點的粗魯。
不過她粗魯礙著他了嗎?他還以為所有人必須跟他一樣,做一個優雅高貴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