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憑我是你老婆(五更,求訂閱)
付景言感覺自己頭皮一陣發麻,恨不得立馬將蘇綿綿這個蠢女人直接扔到馬路中間。
強行將心中熊熊怒火壓了下去,付景言深知他已經無路可選了。
萬般無奈之下,最終也就妥協了下來,「好,我寫!」
語落,人群中竟然有人取來了紙筆,直接送到他面前。
而剛才那個憤世女青年,竟然還走到付景言面前,盯著他一筆一畫的將保證書寫了完整。
甚至還從自己的包里取出一盒印泥,示意付景言按下手印兒。
做完這一切后,憤世女青年推了推面前的大框眼鏡,從包里取出一張名片遞給蘇綿綿,極其嚴肅的說,「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的老公違約或者對你不負責再次找上小三兒,你就打電話給我,我免費為你訴訟。」
接過名片,蘇綿綿睜大眼睛仔細一瞅,只見名片上的幾個大字極其惹眼—律師顧問。
哇靠!這個女人竟然是律師!
蘇綿綿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出於禮貌,對這位所謂的律師顧問感激涕零的道謝一番,「陳律師,今日這事多虧你幫了我。日後我要是有需要,一定會找你的。」
蘇綿綿在心裡鄙夷自己到了極點,不過狠狠教訓了付景言一番,著實的大快人心。
「老公……」轉身又甜膩的喊了一聲,像是喊上了癮似的。
不過,付景言對於她這親呢的愛稱,竟然一點都不排斥,甚至還變態的覺得有些許的享受。
群眾見兩人和好如初,付景言也寫了保證書,這便紛紛散了去。
酒店門前在一次恢復原先的人流人往。
若不是蘇綿綿的臉上仍然還掛著兩行的淚跡。還以為剛才那一幕不曾發生過似的。
取出濕巾稍加擦了擦臉上的淚跡,對著付景言強扯開一抹笑意,「付總,這場戲您還滿意嗎?」
付景言目光沉了沉,半眯著眸子陰邪的向她逼近,大手直接伸向她的脖頸,將她的腦袋掰了過來,暗啞著聲音說道,「你覺得我會滿意嗎?」
這話,付景言是咬緊牙根說出來的,蘇綿綿自然明白,他現在的心情不爽到了極點。
咕噥著嘟起小嘴兒,撇著峨眉,一副得勢狀的說,「如果,你敢打我,或者對我做那種事情,我一定會告你。」
揚起手中名片在他面前晃了晃,順勢就要裝入包里時,卻被付景言那雙修長的大手給奪走了。
「你以為就這麼一個小律師能對我起到什麼作用?我告訴你,我可以立馬讓她從律師界消失。」
「.……」
「還有,今天這件事,回去好好算賬……」
霸氣的丟下一句話,直接將手中的名片一撕為二。
「別。」
蘇綿綿想要阻攔,奈何他大手一灑,名片碎片飛揚在半空之中。如輕飄的羽毛似的,直接就掉落在旁邊的水池裡。
反之,深邃的目光輾轉輪迴到她手中的保證書時,黝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的凌厲之色,「給我!」
「不給!」蘇綿綿死死將保證書拽在手心裡。
「不給是吧?」
付景言顯然不想跟蘇綿綿繼續鬧騰下去,大步向她逼近就要奪過。
見勢不妙,情急之下,蘇綿綿未經大腦考慮,立馬就將保證書塞進衣服里。
「.……」
付景言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邪魅的勾起唇來笑道,「你這是在逼我自己取?」
「你不要臉!」
蘇綿綿羞愧的怒罵一聲,眼見他愈加逼近,惶恐之下越是往後退去。
這個變態的男人,一向說到做到。
他甚至,有可能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自行將保證書取出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准沒錯。
打算拔腿就跑,殊不知腳下的高跟鞋竟然這份兒上跟她做起對來,突然一崴,立馬就往水池倒去。
「我滴麻麻呀!救我.……」
正當蘇綿綿求神拜佛,哭爹喊娘之時,面前出現了一個天使。
只不過,是一個陰邪的黑天使。
「你是要我扶你起來,還是打算進去洗個澡?」
大手環住她如柳枝般的細腰,邪魅得就像地獄的撒旦似的,讓蘇綿綿恨不得就這樣乾脆倒下去。
不過,這麼多人流來來往往,何況她今日一身職業裝,這白襯衫一旦浸水,肯定要春~~~~~光外泄。
迫於形勢嚴峻,蘇綿綿只能硬著臉皮向他求助,「求你了,不要放手。」
「哦,讓我不放,憑什麼?」
「憑……我..是你的秘書,我還是你名義上的老婆……」
蘇綿綿恬不知恥,硬是從嘴裡吐出這句話來。
不過,這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立馬甩上自己一耳根子。
「老婆?我何時給你享用付家少奶奶的權利了?」
付景言禁不住冷笑,環住她腰肢的大手稍加放鬆了些。
蘇綿綿的身體冷不丁防的往水池掉了下去。
「不要.……」
歇里撕底哀叫一聲,就在距離水面不到一米時,付景言又接住了她。
「是不是很刺激?」將她的身子扶正後,付景言眸子中儘是韻味的說。
特么的!真是個變態!
蘇綿綿被嚇得臉色發青,狠瞪了他一眼,正準備張牙舞爪的開罵時,付景言一句話都不說,直接就牽著她的手向酒店走去。
「待會見到江導,最好不要給我亂說話!」對著她警告一番后,直接就來到了前台處。
不拿正眼瞧瞅前台美眉一眼,更不理會她們投來的花痴狀,付景言直接冷冷的說,「給我開一間總統套房,靠近1705室。」
「好的,請稍等。」
前台美眉雙眼直冒花心,將房卡遞給付景言,這便由侍應生將兩人帶了上去。
這會兒,付景言的電話如時響起,電話那頭的言靳維火急繚繞的說,「景言,我剛攻進江導電腦,發現他現在並不在酒店……」
「好,我知道了!」
其實付景言早就知道江導不在,這才會臨時開了一間套房,隨時等候他回來罷了。
剛才被蘇綿綿當作負心漢在群眾面前演戲時,付景言就見江導從酒店走了出來。
他應該只是出去一小會,並不見隨身攜帶任何行李,何況他是步行離開,應該這會兒也差不多就要回酒店了。
猜測之時,朦朧之中聽到了隔壁刷門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