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瘋狗給咬了
旁人只知道她是付景言身邊的秘書,卻不知道她的另一層身份,實際上是付景言的保鏢兼得力助手。
一直以來,丁秘書都偽裝的潛匿在集團里,只為了幫忙付景言盯著集團所有人的動向。
王董事好色,又怕老婆,這就是他最大的弱點。
今日她冒險潛到他身邊,拍下了這一段視頻,完全可以將他一手扳倒。
想到這,丁秘書嘴角微勾,那魅惑的笑容在臉上揚起。
取出化妝包,卸掉妝容,戴上那一副黑框眼鏡,繼續扮做那個俗氣,相貌平平的丁秘書。
……
付景言接完電話,又撥出一個號碼后,這才回到床上找蘇綿綿。
她睡得正沉,長睫上下撲閃,就像那扑打翅膀的蝴蝶似的,看得付景言春心蕩漾個不停。
她還調皮的時不時探出那軟軟粉粉的舌尖,舔了舔乾涸的唇瓣。
付景言看得心動,又湊了上前。
蘇綿綿迷迷糊糊之中無力的抓著一雙不安分作亂的手,含糊著聲音道:「你又想做什麼?」
「寶貝兒,我就想試試看,我究竟要做到哪一步,你才會醒。」
蘇綿綿無力的擺擺手,翻了個身,整個人如八爪魚似的趴著睡,「別來,我真的沒力氣跟你折騰了。」
「沒關係,你只負責配合我就好,我就想聽你叫,叫的越大聲越好.……」付景言沙啞著聲音說,動作一氣呵成的就將她給翻轉了過來,抱著她的身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抓著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頭,「寶貝,乖,抱緊我.……」
再一次狂亂之後,蘇綿綿徹底的昏睡了過去了。
付景言彷彿一頭髮狂的獅子似的,身上總是有使不完的力氣,每一次都要折磨到她幾近散架才肯罷休。
垂睫看著懷中嬌汗淋漓的女人,那微醺紅潤的臉,付景言滿足到了極點。
將她的身子輕輕的放在床上,生怕弄醒她,小心而謹慎的抽回了手。
穿好衣服后,眸光最後落在蘇綿綿身上時,邁開大步就離開了。
車子駛離別墅,直接就開往目的地,一處有些僻靜,但環境卻非常好的日本餐廳。
包廂里,王董事早就侯在裡面,他那張肥胖的臉紅腫不堪,可想而知,王太太這下手著實不輕。
包廂的門被推開,付景言雙手插著口袋,俊逸得不似真人的走了進來,熟絡的打了個招呼,「王叔叔,別來無恙。」
「付總,坐.……」王董事做了個請的姿勢。
付景言坐了下來,睿智的眸光犀利的落在王董事的臉上,裝作不知的作驚訝狀,「王叔叔這臉?」
王董事有些尷尬的捂著臉,笑了笑道:「沒事,就是被一瘋狗給咬了。」
「哦?王叔叔以後還是要注意點,這瘋狗咬上了,容易得狂犬症,」付景言裝作不知的說。
「是啊,現在這社會,瘋狗一大堆,避都來不及了。」
「也是,不過王叔叔這傷不輕,待會還是少喝酒比較好,省得回家嬸子擔心。」
談及王太太,王董事臉色立馬就變了,所有人都知道王董事是出了名的怕老婆,這要是被王太太聽見他罵她是瘋狗,指不定回家又不知道要怎麼教訓他。
「付總今天找我過來,可不僅僅只是請我吃飯,關心我的傷勢這麼簡單吧?」王董事那雙小眼睛落在付景言身上,心裡卻在揣摩著他的心思。
付景言開門見山,目光熾熾的落在王董事身上,「王叔叔應該知道我找你的目的,那我就不需要拐彎抹角了。」
「你說.……」王董事爽快的喝下一杯酒,似乎忘記了付景言剛才的提醒。
「集團的股票下跌問題,我希望王叔叔能拋出一部分股票……」付景言晃了晃杯中的酒,盯著那層層涌動如鮮血的艷紅液體,繼續說道:「王叔叔與大哥計劃的事情,應該不用我說,王叔叔心裡比任何人還要清楚.……」
被拆穿了陰謀,王董事顯得有些慌張,卻又要故作鎮定的說,「我手中的確是持有不少的股,不過要讓我一下子拋出去,付總未免有些太過於瞧得起自己了。」
「那你想要什麼條件?」付景言繼續問。
「我要你娶我女兒。」王董事大言不饞的說出自己的目的,「只要你娶蕊兒,這些股票全是你的,隨你如何處理。」
「我要是說不呢?」付景言將杯中的紅酒飲光,修長的手指不停的擺弄著杯托,整個人渾身洋溢的氣息,冷漠如寒冰,四周的氣氛也像是被冰凍了似的。
「你要是不同意,那就休怪叔叔不給你留情面了,」王董事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肥肉跟著抖動了幾下,「你在董事會面前誇下海口,到時候三天一到,你這個總裁的位置,是不是也該要拱手讓人了?」
「叔叔這是在威脅我?」付景言笑得更加妖嬈,「不過叔叔覺得,我要是沒有把握,今天會坐在這裡和你平靜的聊天嗎?」
「什麼意思?」王董事心裡一陣發毛。
付景言邪氣的半眯著眼,將那一段視頻點開,裡面那刺激的一幕,再次上演。
王太太那撕嚎聲、打罵聲,簡直比拍動作片還要來得激烈,而王董事就像一條畏縮的狗,任由著她扇了一下又一下。
王董事惱羞成怒,直接就啪了下桌子,狠著聲音囔囔道:「付景言,你陰我?」
付景言冷冷笑道:「我現在只要隨便動一下發送,相信這個視頻,一定能引起不少的點擊率。」
「別發.……」王董事氣焉了架勢,軟蛋的求著他。
「發不發,就看王叔叔的誠意了,」付景言擺弄著手機,翹著二郎腿,整個人渾身散發著的高冷氣息,狂妄英氣,卻逼的人不敢直視。
「付景言,你讓我拋股是吧,我拋.……」王董事心裡雖然不甘心,但現在落得把柄在付景言身上,他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
他做事向來小心翼翼,為何王太太會知道他在一品絕,難道這一切,都是付景言的計謀?
小紅?不可能,小紅在一品絕已經呆了幾年,不可能會是付景言的人。
王董事猜摸不透時,突然就想起了那個賣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