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 蘇綿綿,歡迎來地獄
蘇綿綿心裡雀躍,忙著抱住了女兒,「行,媽媽什麼都答應你。」
看著這對母女倆,韓俊宇心裡涌過一陣又一陣的暖意,多希望時間永遠能停留在這一刻,他們三個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輩子都不分開。
吃過晚飯後,蘇綿綿給女兒洗完澡后就去哄她睡覺了,小萌萌一向最喜歡白雪公主的故事,蘇綿綿倒是不願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講了好幾遍。
好不容易將萌萌哄睡,卻已經過了十點了。
房門輕輕的被推開,韓俊宇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睡了?」
「嗯!」蘇綿綿伸了伸懶腰,從床上下來,「我們聊聊!」
兩人出了房間,輕輕將房門掩上向隔壁書房走去。
韓俊宇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后,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極盡溫柔的為她揉了揉肩,「最近很累吧。」
「嗯。」蘇綿綿舒服的半眯著眼睛,輕聲囈語著。
「剛才你和江律師的對話,我都聽到了,」韓俊宇道,「這場官司贏的幾率不大,你真打算繼續下去?」
「我們還有選擇嗎?」蘇綿綿睜開眼睛,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就算有一成的機會,我也不願意放棄。」
「綿綿,我愛你,但我不想看你這麼辛苦,」韓俊宇雙手托住她的柔肩往自己胸膛靠了靠,「只要你能一直在我身邊,就足夠了。」
蘇綿綿靠在他肩膀上,只覺得心情無比的沉重,不知道如何表述現在自己的情緒。
她何曾願意讓自己這麼累,但不這麼做,她的生活能徹底安寧嗎?那個男人會願意放過她嗎?
「俊宇,我累了,真的很累很累!」她無力呢喃,只覺得從身心都感到無比的疲倦,「官司一結束,我們就回美國,一輩子都不在回來。」
「聽你的,只要你想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韓俊宇柔聲道,溫柔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他擔心的不是這場官司能不能贏,而是蘇綿綿對付景言的感情。
付氏集團在A城名聲響亮,但付景言的手段狠辣,想要尋得他一些負面的信息其實不難,只是這些證據有損付景言的名譽,蘇綿綿當真會走到這一步,徹底與他決裂嗎?
韓俊宇此刻並不想這麼多,只是想得到她,必須得自己出手了。如果蘇綿綿狠不下心來,那就由他代勞也非不可。
……
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特別的響亮。
付景言站在蓮蓬頭下,任由水珠一般的溫水淋在自己身上,那健碩的肌肉上殘留的水珠,透露著無盡的魅惑。
在水花停止那一刻,扯過浴巾隨意的裹在下半身,踩著濕嗒嗒的長腿邁出了浴室。
手機傳來一陣清脆的『叮』聲響,付景言點了解鎖,隨後一組照片便出現在了屏幕上。
這些照片,每一張都能讓付景言火冒三丈。
蘇綿綿偎依在韓俊宇懷裡,韓俊宇從身後抱住她,在她額頭上親密的吻著。如此曖昧的動作,那女人既然表現出如此平靜而享受的樣子,簡直讓他捉狂。
「Peter,我不管你使出什麼手段,立馬將這個女人帶到我身邊,」付景言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將電話掛斷,看著這組照片愈加的惱火,直接就將手機甩了出去。
想要和他離婚,和別的男人你儂我儂,簡直就是做夢!
這場離婚官司已經讓他難以忍受,一想到那小女人偎依在別的男人懷裡,那種錐心的滋味,讓付景言腦皮一陣陣發麻,恨不得立馬見到這個小女人,狠狠的報復她一番。
此時此刻,蘇綿綿輾轉反側之際,突接到一個陌生電話,來人自稱是手上有她想要的信息。
而這些信息,與她的離婚官司有關。
猶豫了許久后,蘇綿綿還是決定見他一面。
拿過大衣穿在身上,推門而出的時候,卻見韓俊宇就站在門外。
似乎已經站了很久,瞧見她出來的時候,韓俊宇顯得很吃驚,「這麼晚了,要出去?」
「嗯,公司臨時有點事要處理,」蘇綿綿道,面色波瀾不驚。
「這麼晚了,我送你去吧,」韓俊宇實在不放心她一個人大晚上的出門,執意的要送她過去。
「不用了,萌萌還需要你照顧,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蘇綿綿道,轉身下了樓,明眸閃過一絲的愧疚之意,「早點睡吧。」
說著,那一陣陣幹練的腳步聲輕輕的在樓下響起,緊接著便傳來一陣細微的關門聲。
在那一陣清脆的車子啟動的聲音響起時,韓俊宇那一雙黑眸,剎那間變得灰暗。
驅車到了與那人約定的地點后,蘇綿綿警惕的環顧四周,確定四周安全之後,這才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只不過,玉足剛觸底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黑,繼而她便不醒人事了。
……
付景言就站在陽台前煩躁的抽著煙,那縷縷煙霧瀰漫,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覺得他周身洋溢著的危險氣息,讓人覺得無比的畏寒。
在香煙燃盡之際,他仍然捻著煙頭,煙火燃到指頭時,卻沒有第一時間將它丟棄。直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聞的皮肉燒焦的味道時,他終於將那煙頭丟而棄之。
電話響起的那一刻,他幽深的眸子犀利的緊縮,性感薄唇在吐出最後一口煙霧時,悠悠開口,「說……」
「人我已經送到樓下了!」
聞聲,付景言不動聲色的俯身望了樓下一眼,只見一道刺眼的車燈照了過來,繼而一道黑影閃過。
他嘴角咧起,陰邪的淡笑著,邁開那修長的大腿,一步又一步有節奏的下了樓。
Peter用迷煙弄醒了蘇綿綿后將她帶上了車,現在就將她放在大門口,付景言一開門便能看見那張令人怨恨卻又迷亂至深的嬌顏。
「做的很好,」他冷漠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凜冽如夜裡的寒風一般,不帶任何的感情。
「迷煙的效果很快會散去,蘇小姐就要醒了。」Peter透過微弱的燈光看了蘇綿綿一眼,同樣冷漠的臉不帶一丁點的感情。
兩人相視而笑,在付景言將蘇綿綿打橫抱起進別墅后,車子的急速而過聲音打破了別墅區的寧靜。
一步一步爬上了樓梯,付景言皺也不皺下眉頭,如抱著一縷輕羽一般,將蘇綿綿送到了自己的床上。
女人睡得很不安穩,好看的眉頭緊蹙,就像在做什麼噩夢一般,白皙而光潔的額頭還冒著幾縷細汗。
「不要,」她驚恐的大叫一聲,終於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付景言冷漠的看著她,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頓道:「蘇綿綿,歡迎來地獄。」
「付景言,怎麼是你?」蘇綿綿心裡一剎那間被恐懼填滿,「約我出來的,是你?」
「你覺得呢?」男人危險的逼近,那英俊的臉在她眼前放大了好幾倍,溫熱的氣息拂在蘇綿綿臉上,酥酥麻麻的讓她的心更加不安的跳動著。
「你到底想怎樣?」恐懼漸漸被壓回心裡,她恢復了一慣的清冷態度,明眸帶著恨意的看著他。
「我想怎樣,你會不知道?」男人怒極而笑,挑起她的下巴,所用的力度大得驚人,似乎要捏碎她的骨頭似的,「我說過,我會讓你為你的愚蠢而付出代價。」
他猙獰的臉,那嗜血的微笑,就像一個惡魔一般,讓人覺得心顫,甚至是精神的折磨。
蘇綿綿只覺得自己腦袋就要炸開了,下巴的疼痛已經掩蓋不住內心的恐慌,甚至她的身體,異常的覺得燥熱,就像要焚燒了一樣。
特別是男人越靠近她,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侵蝕著她,讓她喉嚨覺得一陣陣的乾涸難耐。
「付景言,你到底對我做什麼了?」蘇綿綿用力掙扎,纖細的小手在搬開男人的大手后,通紅著雙眸怒吼。
「我不過是為今晚我們的歡愉加了一些料罷了。」男人笑得愈加邪魅,故意的湊近她耳垂,將那溫熱的氣息吹進她的耳朵里。
「你給我下藥了!」蘇綿綿身上的火徹底被點燃,在男人再三挑抖下,盡量不讓自己妥協。
似乎了解她的倔強性格,付景言終於適可而止,從床上離開后,直接就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繼續點燃了一根香煙。
他拿煙的姿勢性感迷人,那縷縷煙霧瀰漫在臉上,有一種令人抓狂的催情美。
男人翹著二郎腿,神情毫無任何波動,就像在品嘗什麼美味一般,專註的抽取著香煙上的尼古丁。
蘇綿綿掙扎著要下床,身體卻提不上一點的力氣,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得厲害,身上的衣物已經成了累贅。
小手兒不受控制的撕扯著身上的衣服,在解開睡衣的扣子時,她修長的手猛然停止了,理智不停的在告訴她,千萬別順了他的意。
「付景言,我恨你!」她大聲咆哮著,目光惡毒的瞪著他,「用這種手段折磨我,你贏了。」
她喃喃,在藥效發作的一瞬間,將睡衣徹底解開。
玲瓏的身段立馬映現在男人瞳孔里,不過他似乎不為所動,就這樣安靜的抽著香煙,眼神專註的看著她接下來的舉動。
良久,他用手指碾熄了香煙,猩紅的眼眸醉意而迷人,那唇邊勾起的笑意,令人抓狂又難以自控,「我倒要看看,沒有我的幫助,你如何能度過今天晚上!」
「我恨你,」在腦子裡還僅存著一絲理智時,她憤怒的咆哮著。
但身上的火熱,已經侵蝕著她的大腦,甚至控制著她的雙手,一件又一件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恨吧,只有恨,才能讓你把我放在心裡!」付景言猖狂的笑著,眸光里的陰冷之色愈加濃烈。
他在她昏睡時給她下了葯,而且是平時的兩倍。就算蘇綿綿在怎麼能控制自己,在藥效的催發下,一樣難以自控。
「我會讓你跪在我身下求我,」他笑,笑得那麼的猙獰,那麼的催人心寒。
「做夢!」蘇綿綿咬緊了牙關,企圖用理智控制住自己的行為。
似乎不那麼理想,藥效的作用出乎她的意料,蘇綿綿只覺得自己要死了,甚至不停的發出一陣陣的嚶嚀聲。
終於,她一步步爬到男人面前,雙眸帶著淚珠,卻又倔強的咬住了唇瓣,不讓自己如他所願。
咬破了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但她仍然用力的咬著,不讓任何一縷的聲音從口腔里發出來。
如此倔強的她,讓付景言的心在那一刻軟了下來,他不想妥協,可在見她紅唇血肉模糊時,終於還是服軟了。
「求我!」他道。
「不……可.……能!」她艱難的吐出這麼一句話,眸子里透露的倔強之色,充滿著無盡的恨意。
心狠狠一顫,付景言拳頭緊握之際,直接起身將她抱起,動作極其粗暴的將她扔在了床上。
本想親眼看著她痛苦的樣子,讓她跪地求饒,一寸一寸的折磨她。
可見她這副不願妥協,甘願自殘求死也不願求饒,他妥協了,甚至有違自己的初心,將她壓在了身上。
藥效一旦發作,如果沒有儘快解除的話,不僅是她的身體,包括她的思想,也會因此而受損。
兩具軀體在相觸之後,蘇綿綿最後一道防線徹底崩塌,卻仍然還在咬緊牙關隱忍。
「蘇綿綿,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
蘇綿綿渾身發軟,無力掙扎之際,只能任由男人對她沒有人性的折磨,只是,從那血肉模糊的紅唇里,不斷的發出一陣陣哭泣聲。
沒錯,她在哭,那傷心欲絕的聲音,聲聲擊打在付景言的心坎里,讓他渾身發顫
接下來的事情,蘇綿綿已經記不清了,只覺得在發泄一番過後,身體漸漸的恢復正常,但因為藥物的緣故,她終還是抵擋不住疲憊,昏昏沉沉的暈死了過去。
隔天晨起,暖和的陽光穿過窗帘照射在那一張豪華的雙人床上。
熟睡中的蘇綿綿神情柔美,五官清純而精緻,膚若凝脂,如海藻一般的烏黑的長發柔柔的散在枕頭上,身上只蓋著一條輕薄的毯子,那暴露在外的如瓷玉一般的肌膚上,道道曖昧的淤痕,看起來那麼的驚心,那麼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