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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段少,跳崖吧(下)加更

  老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這趕來派出所領人的幾個男人,除了夏然之外,瞅瞅看,紀霖、林朝陽、花容、太子爺、段毅,這些男人哪個不是在軍區當官的,這別說是大一級了,都不知道大了多少級去,那壓在頭頂上的負擔大了大了,再說了這些男人人脈上有大把的關係在,你能不放他的女人麽?


  所以這警局的電話響個沒完沒了的,局子裏的人都是忙前忙後的接電話,一邊接電話那臉色還“刷刷”的變換著色彩,白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的,都忙著接電話了,手裏的工作倒是給擱了下來。


  廢話,局子裏的人還有心情工作麽?這不是副局長來的電話就是局長本人打來的電話,要不就是政協那邊的,總而言之能扯上關係的頭子都給局子裏的人打了一次電話,

  無非就是一句話:局子裏麵的兩個女人是我認識的朋友,你們派出所的人就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當沒這事就成,待會就會有人接她們回去的,至於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去吧。


  喲嗬,不得了了,接電話這頭的人聽得是一陣暈乎乎的,隻能回答單音節的字句。


  “是”


  “好的”


  “行,我知道了”


  “XX長,你放心,沒問題。”


  大家心底都嘀咕著,這兩女人究竟是什麽來頭呀,這電話一個個的打來,官一個個的往上升,局子裏這麽多年了也沒見上級領導這麽重視過,就連曆年來的領導檢查或演習也沒這麽多大官的。


  說到底,那兩女人真是一尊佛,千不該萬不該的惹著了呀。


  究竟怎麽會演變成這局麵的呢?

  這事其實也簡單得很, 那邊開車趕過來的時候,起先是紀霖拖了個熟人將那分居的局長電話調查了出來,然後立刻給市政廳那邊某個主任打了電話,稍微說了點這些事之後,那主任一口答應下來立馬給他解決掉這事情。


  主任於是又給了桃城派出所的所長打了電話,親自的囑咐千萬不能動那兩個女人。


  另外一邊,不光是郝色的男人中途拖了關係,焦闖這邊的四個男人也同樣找了關係,一個兩個在車裏頭就給自己能想到的認識的人打了電話,忙著為自己心愛的女人解決問題。


  好吧,悲催的桃城派出所副局長跟局長的電話一下午響個沒完,整個派出所也因為郝色跟焦闖這事弄得是沸沸揚揚的。


  局子裏的人一方麵恨死這兩人了,都是權勢的錯呀,一方麵又是大大的好奇這女人的來頭,心底各自都猜測著是不是哪家大領導的小情婦呀。


  可是最後趕來的男人一個兩個都閃亮得不行不行的,局子裏的女同誌差點沒氣暈過去,張著嘴看著那些男人神情焦急的盯著自己的寶貝女人。


  幾個男人究竟是沉得住氣,沒有見到自家的女人就衝上去的,隻是簡單的詢問過局子裏的警察事情的前因後果。


  果然一聽說郝色無證駕駛,載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奔馳在公路上,差點跟那迎麵而來的水泥車相撞的時候。


  嘿,這事情變得複雜起來了。


  隻見郝色那邊的男人沒聽見警察同誌複述的一個字臉色就白了一分,眉頭也是皺得越來越緊的。


  而焦闖那邊的四個男人卻是黑了一張臉,氣氛也變得越來越冷,眼神瞥過那邊的郝色的時候真是恨不得在她的身上戳出兩個洞來的。


  一邊的在擔心自己的女人怎麽這麽大膽,沒有駕駛執照也敢上路的,還不打緊,你還載人了?載的是什麽人不好,偏偏還是這跟她一樣作孽的焦闖。


  這鳥人不是腦抽是什麽,看來真是太寵那女人了,這幾年放在家裏閑著沒事做她倒是越發的變得橫起來了。


  而另一邊的男人在想,馬拉個巴子的女人, 管你跟咱家的女人是什麽閨中密友,你無證駕駛就無證駕駛唄,你自己上路就成,何必載著老子的女人,你要死就滾遠一點死去,不要連累了咱的寶貝。


  郝色站在焦闖的旁邊,一邊承受著來自自家男人責備的眼神,一邊躲著太子爺跟那幾個男人恨不得剜了她的淩厲視線,小小的身板抖得一顫一顫的,到了最後幹脆整個人沒出息的躲在焦闖的身後,才猛然意識到自己今天犯了多大的罪過。


  前邊做記錄的男警察同誌走到那幾個男人麵前,他倒是沒有其他人對待這些男人一樣帶著小心翼翼的神色,不過接了一個電話之後也沒辦法了,局長讓他放人不追究這事,他一個大隊長而已還能說什麽呢,隻能對著那些男人淡淡說道:“人可以領回去了,不過今後還是讓她們注意一點,今天這事幸好沒有釀成事故,否則後果就眼中了,畢竟還有小孩子在車上。”


  一句小孩子讓四個男人的視線又落在了焦闖胸前的娃上,段毅皺著眉一副擔憂的模樣,簡直要謝天謝地這兩個祖宗沒事了,否則叫他怎麽辦才好,這一大一小的可都是他的心頭肉呀。


  想他風光了二十多年,偏偏整出了這兩個東西來考驗他,為她窩囊也就罷了,隻怪這女人還是個沒良心的。


  聽到可以放人之後,郝色趕緊從焦闖背後跳出來,又對焦闖說道:“我回去之後再給你電話,下次咱再約出來見麵啊,你那事(墓地的事情)我今天回去之後再托人幫你聯係一下,有消息就告訴你,你先別太著急啊。”


  焦闖笑著點點頭,然後就看到郝色一股腦的繞過太子爺他們往她家男人那邊衝去了。


  郝色拉著一張小臉,倒也是個會演戲的主,垮著臉蛋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樣,可憐巴巴的拽著夏然跟紀霖的手,紀霖這一次倒沒管她,走過去跟林朝陽幾個男人道了個歉,畢竟同在一個軍區工作的,彼此經常還是要打照麵,這事之後到底多多少少有些尷尬,可禍子是他女人闖出來的,他還是要為此負責。


  拉著郝色離開的時候,焦闖聽到郝色不斷的哭著撒嬌,那聲音聽著就讓人渾身一陣打顫,焦闖也覺得隻有郝色這樣了,同一個情況下她自己就不可能那般對眼前的幾個男人撒嬌的。


  焦闖知道遲早要讓這些人知道孩子的事,於是幹脆主動說道:“孩子是我生的。”


  段毅渾身一顫,瞧見對麵那女人波瀾不驚的說出這話,心疼得緊,用力的閉上了眼睛之後複又張開,一張嘴就是一個滾雷。


  隻聽他說道:“孩子的父親是我。”


  幾個男人傻了、愣了一樣都待在原地不動,局子裏的人也不敢動,各自埋著頭做事,知道此時該看什麽不該看什麽,不過心底還是擔心,這些男人別在局子裏動手就成,不然局子都快成肇事所了。


  太子爺臉上說不出喜怒的表情,隻是嗤笑一聲,誰也沒注意到這祖宗是什麽時候出的手,一個左勾拳就使了出去,段毅悶悶的挨了一個拳頭,人倒在地上,局子裏的人都給看傻了眼。


  這、這年頭,軍官還為了個女人打架?

  真是想什麽來什麽,這下子隻怕他們局長知道了要頭疼了。


  林朝陽跟花容隻是在一旁看太子爺動手,並沒有打算摻合進去的意思,但也沒打算阻止太子爺,就這麽看著段少這小子被踹了好幾腳。


  不過說起來段少也是個有骨氣的東西,不但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焦闖是自己的媳婦,還承認了焦闖懷裏的娃是自己的,反正他心底想著,要是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承認,那才是個每種的東西,他媳婦當初為了生焦佩多大的罪都受了,他那會在阿姆斯特丹的醫院產房外聽著焦闖生產的時候一連串的痛苦尖叫,那時候他恨不得代替她受這份罪過。


  他如今豁出去了,他段毅這輩子怕個屁啊,他媽沒膽子承認自己的媳婦跟孩子,那還算是個男人麽?


  抹了嘴角的血水,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然後又被太子爺狠狠的一腳揣在了地上。


  最後一次太子爺下狠手的時候,焦闖連忙衝了上去,沒良心的說道:“高銘我讓你住手!如果你要打就連我一塊打就是了,你怪他做什麽,孩子是我跟他生的,又不是他一個人出的力,你要真想打的話就連我一起打吧。”


  太子爺渾身的怒氣都卸了下來,從胸口悶悶的嘲笑出幾聲,倒是真的沒再動手了。他心底氣著,這沒良心的女人!

  焦闖轉過身子抱起桌子上的骨灰盒,對著之前幫她的那警察同誌道歉。


  “對不起,我們馬上就離開,給你們這裏添麻煩了。”眼神落到那警察同誌胸口上掛著的證件的時候才知道那警察同誌的姓名——莫晟


  莫晟倒也沒有介意,隻是用眼神瞥了一眼打算看熱鬧的警員,那些人立刻就趕緊給垂著頭變得老實安分起來。


  “沒事,不過下次你還是要提醒一下你朋友,最好去考個駕駛執照,再來就是開車的時候千萬要守法規注意安全,不然害的可是自己。”


  焦闖點點頭,再次道謝之後就連忙拽著那些男人離開,生怕又給人家添麻煩了,本來在局子裏鬧事幹架就丟臉了,她可不想這幾個男人又來重複上次師範學院的事情。


  出了派出所,花容給焦闖打了個計程車,囑咐好司機送人回去之後,便也不管焦闖的意見了。


  焦闖的計程車一走,花容就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煙,遞給了被揍得嘴角泛著血淤的段毅。


  段毅一怔,林朝陽若有所思的眯著眼看花容,他知道花容向來不是吃素的,他不揍段毅反而是以這種冷靜的態度,怕是裏麵藏著貓膩呢,段毅故意真的要被整死的,真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血腥氣息。


  段毅傻傻的接過那香煙,隻聽到花容說道:“段毅,這事到底是出錯在你身上,不過娃既然都生了,她雖然是你的種,可也是焦闖的,即使怎麽恨也隻能恨你。”


  段毅低著頭,苦笑道:“你想做什麽,都說了吧,我他媽都扛下來還不成麽?”


  太子爺在後麵啐了一口。“你還能做什麽,送你去把那玩意給割了就差不多了。”


  段毅冷不防因為太爺的話覺得胯、下一陣疼的。


  花容卻是漫不經心的笑道:“倒不至於這樣,不過……”話沒在往下說了,隻是遞給幾個男人迷一樣的眼神。


  等最後段毅發現上當的時候已經晚了,徹底的晚了。


  敢情花容才是最毒的那個人呢,一句話怎麽說了,越是冷靜溫柔的男人,就越是變態。


  花容他媽的變態了。


  可不是麽?最後段毅被帶到當年某個著名的偵察連經常尋訓練的地方,兩座懸崖之間懸著的鐵橋上,底下是深不見底的溝穀,往下看黑壓壓的一片,隱約就能瞧見一點綠色的樹木,怎麽說也有五六百米的。


  鐵橋上拴著一些訓練用的繩索,不過可沒遊樂園那種安全措施那麽好,但肯定不會死人還是可以打包票的。


  段毅的雙腳上綁好了繩索。腰帶上卻什麽也沒有綁著,那繩子看著也細不過彈性卻很好。


  雖然段毅也玩過蹦極這東西,但當初玩的時候也就一百來米的高度,而且那安全措施做得頂好,工作人員一大把的在旁邊照顧著,那裏像現在杵在這種荒郊野嶺的地方玩蹦極呢,那不是腦抽是什麽?

  隔著欄杆站在外麵,段毅抵著鐵欄杆的雙手都冒出冷汗,底下是煙霧繚繞的,風呼呼的刮著他臉一陣陣的疼。


  太子爺嗤嗤的笑了起來,段毅回頭一看,那三個男人動作優雅的正抽著煙,他剛咽下一口口水,太子爺就露出陰翳的笑,段毅隻來得及罵一聲“草你媽的花容!”那聲音跟他的人就消失在山穀間了。


  他成了一個點,不斷的往下掉,往下掉……


  都說了,男人記仇比女人厲害,這也算是報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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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可憐的段少啊,誰讓你命賤呢,惹上這一個兩個的祖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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