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話、灰色的天空(下)
尼瑪，終於拉回序章了……曾經還一度以為玩脫了，拉不回來了……
七千多字，尼瑪的，看來我等去吃點鹿鞭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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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國。
一般定義為：自己的國家。
即首先，它的是一個國家，其次，它讓生活在這個國家內的人對它有一種強烈的歸屬感。
這個歸屬感，來自於對民族文化的認同，家族祖先的傳承，生存生活的保證。
plant這個國家成立到現在並沒有很久的時間，倒還沒有能夠形成自己獨特的民族文化和一定的家族傳承。但是因為自然人的排斥和藍波斯菊的迫害，卻讓plant這一國家的民族凝聚力絲毫不會弱於那些個已經在地球上存在很久的國家。因為plant給了天底下所有的調整者一個能夠讓他們生存生活有保障的地方！成為了他們拚命守護的祖國！
所以祖國，首先是個國家。沒有國家支撐的祖國，永遠只能是精神上的祖國，所能夠精神凝聚力也是相當的有限。因為它無法保證人們的生計，讓他們無法發自內心的去擁護它、保護它，比如奧布。所以，它的下場便只有滅亡。如果沒有蜜娜這樣的領導者去復興奧布的話，興許多年之後，那些曾經奧布的國民連這個名字都不會再記得，被埋沒在歷史的沙塵之中。
為什麼在修的前世，華夏無論是經濟力量或者軍事力量都已經到達了足以和蘇聯以及老美抗衡的地步，但是為什麼這麼多的華夏人民，還是哭著喊著，哪怕擠破了頭，也想拿老美的綠卡，成為美國的公民呢？經濟條件相對好？還是環境相對比較自由？或許有，但真正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老美簡直將「護短」這個詞語發揮到了極點！
所以老美的公民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趾高氣昂的，即使彬彬有禮，那股骨子裡的驕傲感還是很耀眼的。相對而言，華夏的公民在別的國家就要小心翼翼上很多。這固然能夠保證他們在國外安定的生活，但是仍然是一個讓人很無奈的事實。
祖國這種東西，平時看起來好像跟民眾們很遠，一點聯繫都沒有，看不見，也摸不著。但是一旦到了例如戰爭等關鍵時刻，才會顯現出來的，這種任何組織都沒有辦法替代的力量！在其他地區發生戰亂的時候，如果是老美的公民，無論是侵略或者被侵略的國家的軍隊都不敢輕易地去動他們，因為他們承擔不起整個美國的怒火！也正因為如此，華夏的軍人們才會浴血奮戰，誓要讓華夏在世界上的變得舉足輕重，就是為了讓華夏的公民，重拾對祖國的那種骨子裡的驕傲！
如今也是一樣，只不過換了個身份，換了個國家。
因此，無論是為了自己也好，為了千千萬萬的同胞也好，這一場仗，plant必須勝利！
雪白的翅膀猛的一閃，些許淡綠色的海市蜃樓粒子從翅膀上抖落，天空化作白色的流星，向著灰色星空的另一頭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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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另一頭。
而此刻，大天使號上，cic成員正急得滿頭大汗，全神貫注在他們眼前的電腦屏幕之上，不停的觀察彙報雷達上顯示的敵機情報以及戰況。氣氛彷彿一根被拉到了極點的橡皮筋，只要再稍微觸碰一下就會斷裂崩潰一樣。
在zaft與地球聯合雙方都重新調整好了陣型之後，雙方似乎都有意無意的分出了一部分的兵力，對他們這一群礙事的攪局者進行清掃。
本來對於地球軍和zaft的雜兵機，有著流星系統的自由和正義絕對是可以秒殺他們的。
不過很可惜的是，他們的流星系統剛剛才被修毀了。就算有後備的部件，一時半會兒也絕對組裝不起來。而自由與正義的機體也受損了一些，還沒有修理完畢。所以如今，只有勇士、暴風還有強襲，三台特裝機圍繞在三艘戰艦的周圍，和m1一起保護戰艦的周全。
有三台特裝機的努力和三架戰艦絲毫不節省火力的轟炸下，一時間，地球聯合和zaft倒也拿他們沒辦法，索性也就將那些兵力重新調回去，去跟對方廝殺了，只留下小部分繼續纏著他們。就算暫時無法滅掉他們，也要拖住他們，不要讓他們搗亂才行！
因此，三艦聯盟的壓力一下子輕了不少。
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沒有等他們來得及鬆一口氣，他們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
「好快！」突然，屏幕上飛快接近的亮點讓cic的米莉不由驚叫出聲。
「這個識別代碼……是天……天……天空！」這一聲驚叫，竟然壓過了cic的敵機警報聲。在這個性命憂關的時候，顯得特別的刺耳。
「怎麼了？米莉艾莉亞？」長發的女艦長面對失態的艦員微微皺了皺眉頭，「鎮定一點，將話說清楚，在這個時刻我們更需要冷靜！」
「是，是的！」回應她的話，米莉站了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雖然還是有些慌亂，但是總算是稍微鎮定一點了，向著瑪琉稟報：「艦長，敵機一架ms以極快的速度突破地球軍，向著大天使號奔來，他在我們這裡留下的識別代碼顯示……是天空！」
「天空！」饒是鎮定的女艦長聽到這個消息也不僅微震了一下，似乎對這個名詞帶點驚慌。
「捨棄了守護創世紀，準備事先解決掉我們么？」瑪琉不由得咬了咬牙，「通知穆他們，讓他們做好迎戰準備！」
「天空……」旁邊的一艘粉紅色的戰艦上，坐在艦長席的一個拉克絲也不禁從艦長席上站了起來，臉上的恬靜淡定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焦急，以及，那濃濃的哀傷。女孩盯著雷達之上，看著那不斷閃爍的光芒從中，不斷拉近的白色光點。
「你我最終……還是只能站在對立的一面么？」彷彿千言萬語被黑暗的宇宙所阻隔，能夠發出的，只是一句幽幽的輕嘆。也不知，天空那一端的人，是否聽的到呢？
事到如今，已經完全沒有任何迴轉的餘地的。自在plant那天和修決裂開始，拉克絲便明白那一天遲早要來臨。而上一次和他在大天使號上的談話，則是讓她明白，那一天接近了。而今天，似乎就是那一天了，她和修，真正向著對方開槍，分出勝負的時刻。
「拉克絲小姐，」看到拉克絲露出了這樣的表情，巴爾特菲爾德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算了……」
他能夠想到的，拉克絲又何嘗不會想到呢？如今這樣的結果，雖然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願意看到的，但是卻已經成為他們不得不接受的事實。現在這種時候，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基拉他們的身上了，希望他們能夠阻止這個已經陷入瘋狂的小子了。
大叔如是想著，走到cic那邊，徑自拿起了通訊器。
「少年，那個小子估計主要是沖著你來的和你的自由來的！」看著屏幕上顯示出來的基拉的頭像，大叔不由得笑了笑。
「他果然來了嗎？」基拉低下頭去沉默了一下，雙拳竟是不知道為何有些顫抖。這個時候連基拉都有些搞不清楚，他究竟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害怕。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但是那一刻修在大天使號，當著他的面將芙蕾帶走的那一幕，確然在他心中留下了一個難以磨滅的形象。基拉對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痛恨的同時，也為修那強大的力量感覺到了一絲的害怕！他的反應速度和力量，居然可以遠超過自己這個耗費了無數心血和失敗品才製造出來的超級調整者！進化因子，果然可怕！
但是此刻，又容不得有絲毫的猶豫和怯懦，因為他的肩膀上，扛著整個世界的責任！
當他再次抬起頭來，眼神已經變得堅定無比：「這一次，我一定要打敗他！只有這樣，我才有機會向他解釋，向他闡明我的想法！」
「哈，我可不覺得那個小子是這麼容易聽進別人話的人，而且畢竟按事實看來你搶了他名義上的老婆！」大叔笑著說。
「巴爾特菲爾德隊長，你就別再損我了，都說了這是個誤會了！」面對大叔的調侃，基拉只能是無奈的笑了笑。沒錯，這是個誤會，自己從來就沒有對拉克絲起什麼心思。就算有，那也是不應該的，如今，也應該放下了。心裡這麼強迫著說服自己，但是自己卻莫名的感到一陣苦澀。
「我說的也是實話！」大叔突然嚴肅的說，「我太了解那個小子了，雖然他和拉克絲小姐表面上一直是誰也不服誰的，但是他對於拉克絲小姐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拉克絲小姐是他深愛的人，這點從來沒有變過，我相信即使是如今這種情景，也沒有變過。這個小子發起瘋來可是很恐怖的！你不怕他連一句話都不說，就直接將你切了么？」
「所以我更要先打敗他，才能和他解釋清楚！而且為了阻止這場更大的犧牲，我別無選擇，即使是賭上我的性命！」基拉堅定的說。
「好吧，既然你那麼堅持的話！你的決心，我確實收到了。」大叔笑了笑，「不過還是叫上阿斯蘭一起吧，還有穆他們，憑你一個人要對付他會有點困難吧！至於其他的，就交給我們吧！」
「謝了，巴爾特菲爾德隊長！」基拉帶好頭盔，雙手熟練的在旁邊的電腦之上滑動著。
自由和正義終於修理完畢，而真正決戰的時刻，也即將來臨。
「我們走吧，阿斯蘭。」基拉的聲音從通訊之中傳來，將阿斯蘭從微微的發獃之中拉了回來。
「啊，該來的，終是要來的，有些事情既然無法迴避，那麼，面對就是唯一的辦法！」
「基拉·大和，f
eedom，出擊！」
「阿斯蘭·薩拉，justice，出擊！」
「終於也出來了嗎？基拉·大和！還有，阿斯蘭·薩拉！」看著屏幕上自由和正義的識別信號終於出現，修的臉上露出了一股滿意言明的瘋狂笑意，「愛莎姐姐的仇、尼高爾的仇、還有……拉克絲！今天，我要向你全部都討回來！不只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plant！」
「阿斯蘭，既然你和基拉一樣，背叛了自己的同胞，站在了敵人的一方，那就別怪我無情了！任何想要對我的祖國不利的人，繼續前進的下場，只有死！」
修猛的抬起頭，藍色的短髮有些凌亂，原本平靜的顏色此刻卻是格外的猙獰！
「修·佐拉·歐西里斯，sky，我要為祖國，砍碎所有擋在我面前的一切！」
隨著少年的一聲怒吼，天藍色的機體背後一對白色的翅膀猛的一扇，無數的羽毛型浮遊刃向著對面衝來的藍色和紅色的機體衝去。一路過來的所有機體，無論是短劍或者是m1，都瞬間化作了絢麗的煙火。為了減少不必要的傷亡，所有的人都很自動的讓開了一條路，估計也沒有人敢衝上去。明知會死還衝上去，那不叫勇敢，那叫送死。
「修，你聽我們說！」這次有所準備的基拉和阿斯蘭自然再不會像上次一樣輕易地被修的浮遊刃包圍網纏住。雖然有著老穆在身後時不時的來一下做掩護，但是兩個人要同時閃避十八枚枚浮遊刃還是有點難度，但是修和%%枚龍騎兵更有難度。是人都會有操作疲憊或者疏忽的時刻，更不要說有一個還是機器了，變通的能力絕對比人要更加弱一點。只要阿斯蘭和基拉兩人不主動攻擊，而是拚命地閃躲，修的龍騎兵還真一下子拿他們沒有辦法。超級王牌的實力不容小覷，若是換了其他人，這個時候早被切成七八斷了擱哪兒飄了……
「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們這些背叛者，都給我去死吧！」沒想到居然一照面就是這種僵持不下的局面，修的心裡不由得也有些煩躁。尤其是躲在遠處的老穆時不時的用龍騎兵偷襲他一下，更是讓他有些怒火中燒。
「你冷靜聽我說，修！」阿斯蘭一邊閃躲著擦身而過的浮遊刃，一邊在通訊之中大喊，不管修願不願意聽，他也要將聲音傳達到修的耳朵里，「這一切都是克魯澤的陰謀啊，當初，將spitb
eak作戰計劃泄露給地球軍的是他，將反中子干擾器給他們的也是他！」
「胡說！」修簡直出離憤怒了，「克魯澤隊長雖然有些神秘，但是他好歹也是一個調整者，他會把反中子干擾器送給地球軍來自取滅亡么？那對他有什麼好處！」
「這個……」阿斯蘭還真的一下子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阿斯蘭，我真是看錯了！背叛自己的祖國不算，還要詆毀自己曾經的長官么？」所謂愛之深責之切，看到自己的兄弟居然變成如今這幅模樣，修在痛心的同時，更是憤怒無比。
「我，我沒有！」聽到修的話語，阿斯蘭不由得立刻分辨，只不過可惜的是，此刻已經暴怒的修卻再也聽不進他的話。
「今天我就要為plant，為父親，為克魯澤隊長清理門戶！」浮遊刃的攻勢立刻凌厲了起來，兩隻光束劍也從腰間抽出，迸發出了翠綠色的光芒，帶起一道綠色的殘痕，向著正義砍去。速度極快的天空在浮遊刃的掩護下瞬間就壓近正義，讓他閃躲不能！
光劍砍至，阿斯蘭也不敢再廢話，舉起拿著盾牌的手臂扛住了修的一劍，身子一側閃過了修同時從另一側砍過來的另一劍，但是卻差點被另一側還在張牙舞爪的浮遊刃切掉了腳踝。儘管阿斯蘭已經很努力地閃避，但是奈何修的攻擊實在是太密，正義的腳關節還是被鋒利的浮遊刃削去了一截，露出了裡面的電路元件。
然而當正義還沒來得及重新調整姿勢，整體速度比正義快上一截的天空已經抬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正義的駕駛艙之上，將他踹飛了出去。這一腳的力度就算不能讓他撞暈過去也至少應該讓他頭暈眼花的吧！修冷笑一聲，揮動著手中的光束劍就要一劍將正義腰斬成兩段。
「阿斯蘭！」沒有想到阿斯蘭居然在一個照面就被修撂倒，基拉有些一下子接受不了。但是他目前被修的浮遊刃纏住，一下子來不及貼近。而天空與正義此刻的距離又實在是太過接近，用槍的很可能出現誤傷！基拉發現自己除了眼睜睜的看著正義迎接被腰斬這一命運之外，竟是什麼都做不到！就宛如修當初在他面前帶著芙蕾離開一般！
「可惡啊！」腦海之中轟然炸響，然後世界彷彿整個安靜下來一般，一切都變得分外的清晰。基拉明白，他已經再度進入到了那種名為seed的神奇境界之中。只是，此刻，就算他進入了seed，也已經救援不及了。
「轟！」一道橙黃色的狙擊重炮讓修不由得拔高了自己的身形進行閃躲，同時也讓阿斯蘭逃得了一線生機。
「暴風的重炮？迪亞哥！」但是還沒有等天空稍微停頓一下身形，那種莫名的感應再度傳來，穆的四門龍騎兵正從四個方向向著修的天空射擊。
火力封鎖修也會，有的封鎖是有破綻的，有的封鎖是死路一條。但是眼前的火力封鎖顯然還不能降修這雙有力的翅膀鎖住，作為超高機動性的機體，想要從僅僅四門龍騎兵的火力網之中穿梭過去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然而現實卻總是不會那麼事事順從人意，恰巧就在這個時候，龍騎兵的能源用完了。十八支龍騎兵自動的飛回到修的機翼上進行充電。而被龍騎兵困擾的有些憋屈的自由，則在這一刻獲得了解脫，把出腰間的光束劍，便向著天空刺去！此刻的天空恰恰剛躲過老穆的最後一門龍騎兵，時間宛如計算好的一般準確，在天空僵硬的時刻，自由的光束劍向著天空的背部直插而來！
「嘖！」巨大的機翼猛的一收，卻還是讓自由的光束劍從左翼的邊緣刺穿了過去。
「找死！」修怒笑一聲，竟是直接用翅膀一張，任憑光劍刺穿，卡住了他光劍的柄部，猛的一扭，自由的光劍頓時脫手而出，同時借著這一扭得力道，天空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了自由的頭部，竟是用出了一招迴旋踢，將自由也踹飛了出去！
「喂喂喂，這樣的動作也只有這個變態的傢伙才能做得出來吧！」老穆看著被踹飛出去的自由，有些感慨的說。事實證明，多年之後，跟修交過手的，或者見過修身手的人都流傳著一句話。那就是寧願面對修那妖孽一般的龍騎兵，也不願被他近身！修將ms的格鬥技，發展到了足以和人的靈活性相抗衡的地步！
「現在可不是感慨的時候啊，大叔！」強襲之中傳來一個有些焦急女聲，「我們不是來和他做這種無意義的戰鬥的，為了地球不被破壞，我們必須要阻止創世紀啊！」
「喂，等等！」看到話還沒有說完便已經衝上去的強襲，穆有些頭痛的捂住了腦袋，「大小姐就是麻煩啊！黑臉小子，我們一起去支援他們！那個小子太邪門了，基拉和阿斯蘭還制不住他！」
「好！」迪亞哥點了點頭，心裡複雜無比。曾經一起作戰的好友不知何時已經擁有這般驚人的力量了，迪亞哥自然為他高興。但是兩人如今的立場卻是這樣的尷尬，又讓人無可奈何！
就在修有火無處發，想要大開殺戒的時候，一家熟悉的機體停在了他的眼前。
「強襲？」修不由得愣了一下。基拉開著自由，老穆開著勇士，那麼強襲里的是誰？
「修，別再打了！我們不是來和你戰鬥的！」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傳入了修的耳朵。
「卡嘉莉？」修微微愣一下，隨即不知道哪來的一股怒火就上涌，「你為什麼也要駕駛著機體出現在戰場上！你知道有多危險么？」
「我……我當然知道啊！」不知道為何修會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卡嘉莉的語氣不由得怯懦了一些，「可是，我也要和平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啊！」
「就你這三腳貓的技術，出來也是丟人現眼！還不如老實的在艦上呆著！」修也有些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我技術不好還真是抱歉了啊！」卡嘉莉氣憤的頂了一句，然後語氣便軟化了下來，「停手吧修，難道真的要將地球毀了你才會開心么？」
「地球軍可以拿著核彈來轟炸plant，難道就不許我們反擊么？」修冷笑著說，「別告訴我就因為你的祖國在地球上，所以地球就應該存在，plant被毀了也無所謂！」
「我……我當然不會這麼想啊！」卡嘉莉反駁著說，「但是你知道這麼做，會有多少的人失去生命么？就算你真的毀滅了地球，毀滅了地球軍，你就會覺得開心了么？停手吧修！再晚下去就沒有辦法回頭了啊！等到地球真的毀滅那就太遲了！」
「為什麼你們一個一個都要站在地球的角度去考慮！地球被毀滅就太遲？那等到plant被他們毀滅難道就不遲了？」修感覺自己快爆炸了一般，再也忍不住握著光束劍就向著強襲衝去。
「你……」卡嘉莉沒有想到修竟然一句話不合就馬上拔出光束劍朝著她衝來，天空的速度讓她來不及躲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光束劍向著自己的駕駛艙斬來，除了驚叫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就在快要劍身快要臨體的那一刻，那雙單純的琥珀色眼眸在修的腦海之中一閃而過，光束劍稍微偏下了一點，僅僅斬斷了強襲的雙腿，然後被修一腳踹飛了出去。
「卡嘉莉！」一瞬間的變化太快，誰也沒有想到上一秒還在說話的修突然暴起傷人。
「修！你居然連卡嘉莉也下手？」阿斯蘭憤怒的聲音從通訊之中傳來。
「廢話少說，今天誰擋我，誰就得死！只要plant能夠勝利，就算死再多的人又何妨？」
「該死的，你這個頑固的傢伙！」好脾氣的阿斯蘭終於也忍不住發怒了，進入到了seed的狀態之中，拔出光束槍就向著天空連連開槍。
「來吧！都來吧！反正都是最後了，老子死也要拉你們墊背！」
就在此時，和剛剛一樣燦爛的光束從創世紀的鏡面上射出，穿過無盡的宇宙，直直的擊中了地球邊上的月球，形成了一片巨大的蘑菇雲……
「月球？哈哈，地球軍的托勒密基地沒了……這場戰爭，是我們贏了！是plant贏了！」
修突然大笑起來，宛若癲狂。在眾人都震怒的時候，顯得特別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