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流火御報使
上官強面色黯沉,被封元鍾剝去的虛弱現象不復存在,神意之間帶著芒芒的自信,對他而言今日之事,是一個挑釁的開始。
讓白纖玉真真切切的將這位瘋子惹怒,雖說腦海間還有一絲絲的酒勁,但那股來自曾經是顛峰強者的氣魄已經讓整個大殿沉重了許多。
上官強不在發言,踏著那輕盈的腳步向那支離破碎的大門走去。
雖說窈窕身形的人上官強還不知是誰,但他堅信只要是為白纖玉辦事早晚都會原形畢露,所以上官強不急於一時。
唐聖天等各大長老神色各樣,見上官強要走,他們並沒有阻攔,既然他說他有辦法找到鎮院之寶,那事情的真相自然會水落石出。
只是今天之事說來蹊蹺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四位長老都一臉霧水。
唯獨這位離開炎皇學院三個月後在度回歸的子車凡馨臉蛋上並無任何不解之意,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般,身形一閃跟了上去。
四位長老見這炎皇學院的寶地已經被破壞的三分之一,和地上躺著的鎧甲士兵,互相對視后自然是留下來收拾殘局。
……
走出大殿,這時天色也已經緩緩明亮,那一抹璀璨的魚肚白散發出的日出之光相符在這位金色眸子面色無比平靜的少年臉上。
「你當真有把握?」子車凡馨出現在上官強後背,語氣間有些疑惑。
只是上官強的回答令人驚訝:「沒有。」
兩個十分簡單的字,卻彰顯出了若有所思的意思。
子車凡馨依舊幽靜,絲毫沒有震驚之色,似許是因為常年擺著一張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臉蛋,讓可以驚訝的地方不露出一點神情。
「那為何要說出那樣的話,你豈不是害了自己。」只是子車凡馨唯獨對上官強都會以笑臉面對,可現在她的話有些擔憂。
上官強堅定的表情一沉,恐怖的陰沉彷彿就是地獄的惡鬼,令人膽寒:「既然白纖玉喜歡和我玩,那我自然是要奉陪到底,並且將計就計反他一將。」
「哈哈,不愧為我子車女魔頭的弟子,有我的不拘一格的颯爽。」子車凡馨嬌聲嬌氣的大笑,摟住上官強寬細的腰化為一道流光飛逝原地。
……
……
一座警衛森嚴,富麗堂皇的息樓中。
白纖玉惡狠狠的端起一杯酒水,一飲而盡,只是一口白牙被打掉了幾顆傷口還愈發疼痛,一碰到酒精的刺激就更加疼的要命了。
噗嗤。
不顧一旁為自己擦藥消腫的清秀侍女,將白花花的酒水吐在了她潔白如羊脂玉一般的臉蛋上。
只是清秀侍女可不敢反駁,退了退身子臉色驚恐,連拿出手絹擦臉的勇氣都不生出半點。
「該死!」
白纖玉坐在沉香木雕刻的椅子上掌手震拍了一下更加昂貴的桌子,怒噴一聲:「原本計劃應該十分順利,上官強應該必死無疑,只可惜半路殺出個女魔頭,壞了我的大計。」
魚雪歌深吸了一口冷氣,這個計劃他們預謀了許久,只是最後還是沒能將上官強大卸八塊,當真不甘心。
「那現在應該如何示好,我們當著五大長老的面前說過,五日後諾上官強找回鎮院之寶,他就可以證明清白,雖說如此,只是那寶物……」魚雪歌的話說道最後頓時就顯得十分顧慮。
白纖玉抹了抹嘴角的清晰酒水,冷笑道:「魚兄多慮了,既然上官強敢如此大膽說自己可以找到寶物,那他自然是必輸無疑,要知道這個寶物可是在我們手中,並且被元力封住能量,不是我們自己沒人可以找到。」
魚雪歌聞言依舊有點不放心,上官強是什麼樣的人他在了解不過,道:「可是上官強心思縝密,又有這位女魔頭幫助,我們恐怕撐不了多久。」
一說道子車凡馨,白纖玉原本陰笑的嘴臉頓時就轉變成陰險毒辣的怒。
白纖玉對於她的恨比奪了皇位的怒,還要多數倍,當初被封印在古迹之中,每天孤苦伶仃,忍飢挨餓,過的有多慘,多苦。
白纖玉都視如一點點積累的力量,他心中爆溢,此仇不抱,誓不為人。
就在這時——
「報!【流火御報使】傳來密信!。」一位神色鎮定的士兵,站如標槍一般,豎立在雕樑畫棟的精緻木門邊,高喝一聲。
白纖玉微微一征。
【流火御報使】乃流火國精心挑選,費了重金磨練出來的使者,他們身手敏捷速度極快,即便都是以軍勢力量探查敵方,也可以說是專門用來調查一些隱秘的消息。
而不久前白纖玉就從國督大殿中要了一位,讓他去查一些重要的信息。
「速速遞上。」白纖玉頓時一喜。
士兵將一封精緻布袋包裝的信件拱手傳上后,就退下了。
看著眼前自己迫不及待的東西,白纖玉露出一絲久違的笑,揮揮手意識身邊幾位侍女下去。
魚雪歌表情疑惑,顯然他並不知道太子殿下傳令流火國御報使者的消息。
「這是?」
白纖玉聞言魚雪歌的話,暫且沒有回復,輕手輕腳的拆開信封,拿出里內一張布滿密密麻麻的消息后,他的臉色猛然變了,變的十分冷寒。
貌似是一種等待了十年的大仇終於可以報了一樣,白纖玉嘴角間一抹笑意緩緩出現。
「原來如此!」
……
……
……
虛空峰。
「師尊,你離開炎皇已經有三個多月,究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並且為何會知道我被禁錮的消息。」上官強跟著子車凡馨的屁股後面刨根問底的問道……面色已經不像先前那樣充滿冰冷,而是帶著一點點的百思不得其解。
說來奇怪,子車凡馨離開炎皇許久,大致的消息她應該不了解,只是卻在十萬火急下救了自己一命,這到讓上官強有些非你所思。
「喲!第一次聽見你怎麼客氣的叫我一聲師尊呢。」子車凡馨兩手抱胸擠了擠她那精雕細琢一般的眉毛,只是她這貪玩的回答到像是一個轉移話題的不言之說。
不過上官強貌似沒有想到,一臉好笑:「話說你好像只當了我一天的師傅吧,哪時我才剛剛適應本應該要開口尊敬一聲師尊的只可惜,你像拋垃圾一般把我扔在了這鳥不拉屎的虛空峰,我還正想興師問罪呢,這到正好。」
上官強怪語怪氣地溝起子車凡馨那紅潤尖銳如世間最精緻的下巴,調戲的氣息十分濃郁。
子車凡馨閉月羞花的臉蛋淡淡中帶點陰寒,笑了笑道:「令走時……我可是說過不要用這麼調戲的語氣和我說話,不然……」
上官強故意挑逗著眉毛:「不然怎樣。」
子車凡馨古靈精怪的孤笑,以細長白皙的玉掌撫摸著上官強健壯的手臂,臉蛋間誘惑的味道濃郁瀰漫,摟住那白澤的脖子在那額發交錯之間,輕輕親下。
一個紋理清晰,赤紅的嘴唇印相印在上官強額頭上。
「能怎樣,我這俊俏美如女子的徒弟,我可捨不得懲罰。」扔下這一句迷惑十足曖昧話語,波動著白紫琉璃長裙踩著那窈窕優步的腳印,進入了小木屋。
上官強獃滯得長大了嘴巴,還真沒想到這個貴為自己師傅的女魔頭竟然要以這樣的方式,對自己留下一個親昵的動作。
只是上官強感意識間覺這個動作好熟悉,貌似似曾相識,可就是想不起因何?
伸手將子車凡馨留在額頭上的嘴印抹去,一陣觸目動心的走進小木屋內。
但他剛踏入門檻,後腳還為跟上,整個身子猛然一僵,幾米前子車凡馨眼前一抹黑,一口白花花的牙齒差點咬碎。
上官強一凜。
中心一種及其不安的情緒像是突然爆發火山。
糟了,忘記整理子車凡馨的房間了。「
上官強臉色一白。
要知道自己曾經將她的衣服,鞋子以及一些胭脂水粉都送給了學院中的女學員,尤其是慕容小琉璃在上官強突破瓶頸的時候就一直在子車凡馨的房間中,鬼知道現在哪些會不會亂成一鍋粥了。
「聽我解釋。」上官強這下臉色都白如雪,一陣心驚膽戰。
只是這位愛衣服如金錢的子車凡馨現在就好比發瘋的公牛。
「上!官!強!我跟你說過,千萬別動我的東西,不然我要你好看。」子車凡馨氣急敗壞的氣哼哼的喝道:「我的衣服,我的鞋子,我的胭脂水粉,上官強我要你不得好死!」
上官強中心一涼。
完了完了,這女魔頭髮瘋了,救命啊……
驚恐萬分,轉身就想跑,可子車凡馨不是一般人,掌手一吸上官強頓時感覺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倒飛。
咚咚咚!!
小木屋內連綿不絕的毆打聲,像敲鑼打鼓一般,十分的狠。
「不是說捨不得嘛,怎麼翻臉了?
「鬼才捨不得呢,不將你嚴刑拷打,是不會學乖的。」
「你還真是女魔頭,怎麼狠的心。」
「還敢污衊我!」
「啊……救命……」
連續一炷香的敲鑼打鼓,幾乎小木屋的加固符文陣法都維持了許久,上官強得慘叫聲也因如此。
沒想到剛剛還溫柔蜿蜒的子車凡馨,轉眼間變成出手不留情的女魔頭,當真將上官強虐的慘不忍睹。
……
就這樣一天的時間瞬間過去了。
而上官強深夜盜竊炎皇寶物【通天封】的消息像插上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座炎皇山。
這樣的消息一出,像是晴天霹靂一般大震各大學區,哪些曾經與他一起進入古迹的寒門弟子大吃一驚。
自然知道事情的因何而起,有些不了解上官強的學員都以為輸給一位不敵自己的全三通,心中產生邪念才偷盜寶物。
只是這個想法很快就在公告牆上破碎的淋漓盡致,炎皇長老會不是貪贓枉法的人,依上官強的解釋和現場證據表面他的確是被冤枉,只是上官強親口承說要找回鎮院之寶還一個清白。
並且與太子殿下口頭說的話,也一五一十的公布在公告牆上,因此整個炎皇學院的學員都像打了雞血一樣。
渴望五日之後的聖殿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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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上官是有點忙不開身,更新會晚點,體諒體諒!
徐小弟又幫我簽到了,元旦我一定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