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一章困陣
肥胖金丹修士連忙看去,只見此刻錦袍中年修士已經從坑洞內站了起來,他的身上好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傷口。
「這。..」?肥胖金丹修士一時間說不出任何的話,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天靈真君不僅活著,而且還沒有受任何的傷害。
日穿鋼板聽到兩人的叫聲,也朝那個方向看去。
很快他的雙眼,獃獃的看著前方,久久都沒有說話:「這不可能……」。
只見前方那個他認定已經死亡的錦袍中年修士,已經從坑洞內站了起來。
「不可能,被我金丹法相擊中,你不可能……沒事」。鋼板日穿滿臉都是吃驚之色。
「走……」。鋼板日穿說完,立刻便有一個黑色的嬰兒從他的頭頂上飛出,朝遠方飛去。
「砰……」。很快鋼板日穿的元嬰,便撞在了一個屏障之上。
「不好,這是我剛剛設置的困陣……」?鋼板日穿的元嬰驚恐的說道。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困陣,居然會困住他。
「去吧」。中年錦袍修士手中,此刻已經出現了一道三色的火焰。
火焰一出現便快速的朝鋼板日穿的元嬰飛去。
「不……」。此刻鋼板日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三色火焰快速的飛向他。
錦袍中年修士手一伸,隨後便將鋼板日穿的儲物袋抓到了手中。
「恭喜師叔」。馬青連忙說道。
錦袍中年修士點了點頭,隨後手朝前方一指,頓時一道亮光出現,緊接著那鋼板日穿設置的困陣便消失的一乾二淨。
「替我向冷凌師兄問好……」。錦袍中年修士慢慢說道。
「師叔,放心,師侄一定將您的話帶到..」。馬青等人恭謹的說道。
「恩」。錦袍中年修士點了點頭,隨後便直接架著飛劍朝遠方飛去。
「師叔,在元嬰初期估計沒有敵手了」肥胖金丹修士看著飛走的錦袍中年修士說道。
「恩」。馬青點了點頭,隨後便說道:「師叔不僅是頂級金丹法相,而且還有頂級元嬰神通..」。
「糟糕..」。肥胖金丹修士突然叫了一聲。
馬青疑惑的看向他,隨後便問道:「有什麼糟糕的」?
「我們根本就沒有發現那白皓石……」?肥胖金丹修士立刻說道。
「也許是天靈師叔拿走了..」?馬青立刻說道。
肥胖金丹修士立刻搖了搖頭,隨後便說道:「但願吧……」。
「先別想這些了,師兄弟們可有幾人陣亡..」。馬青說完隨後便向四周看去。
肥胖金丹修士也開始清點眾多金丹修士。
「馬師兄,我們只有兩名戰死,還有一名修士下落不明」。一名瘦弱的金丹修士立刻說道。
「好生安葬了吧..」。馬青揮了揮手。
「遵命..」。一名金丹修士拱了拱手,隨後便開始安葬那兩名戰死的金丹修士。
「哪位師弟下落不明」?馬青再次問道。
「梁子誠,梁師弟……」?瘦弱的金丹修士立刻說道。
「梁師弟」?馬青楞了一下,隨後便說道:「梁師弟,是不是也戰死了……」?
瘦弱金丹修士搖了搖頭,隨後便說道:「那名元嬰真君一來,梁師弟就已經逃走了..」。
「對,梁師弟逃得非常的快,我等還在戰鬥他就臨陣脫逃..」。又一名金丹修士說道。
「還有,我等在前方和那些金丹修士苦戰的時候,梁師弟都沒有出過手..」。
「十多名綠髮金丹修士,沒有一名是梁師弟殺死的……」、瘦弱的金丹修士似乎對梁子誠的意見非常的大。
「諸位師兄,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梁子誠的聲音。
馬青馬上朝那個方向看去,只見遠方一道劍光飛快的飛來,隨後梁子誠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那裡。
「梁師弟,大戰的時候,你去了什麼地方」?馬青立刻問道。
梁子誠正準備回話,那名瘦弱的金丹修士馬上哼了一聲,隨後便說道:「還能去哪裡,當然是臨陣脫逃了……」。
「諸位師弟,我等已經戰勝綠髮修士,我們還是回去復命吧」。馬青說完便直接召喚出了飛舟。
「哼」!瘦弱金丹修士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後便說道:「我定當將你臨陣脫逃之事,上報真君……」。
「師弟,大家都是同門,這件事情就..」、馬青馬上勸解道。
「哼……」。瘦弱金丹修士說完便直接飛上了飛舟。
「梁師弟放心,此刻大勝,真君不會為難你的……」。馬青連忙說道。
「師兄放心,我自有計較..」。梁子誠說完便小聲的問道:「那名修士叫什麼,怎麼會這麼針對我」?
馬青看了看四周,隨後便說道:「他是趙青山的兄弟,他叫李流水」。
「恩」。梁子誠點了點頭,隨後便飛上了飛舟。
其餘的修士也紛紛的飛上了飛舟。
「走……」。馬青一揮綉袍,飛舟便快速的朝城主府飛去。
兩日之後,飛舟便停在了城主府的上空。
眾多修士紛紛下飛舟,朝城主府內走去。
「我等參見真君..」。眾多的金丹修士很快,便在城主府內看到了冷凌真君。
「免禮..」。冷凌真君揮了揮手,隨後便說道:「此刻攔截是否順利..」?
「啟稟真君..」。馬青立刻站出來,隨後便開始向冷凌真君彙報戰鬥的情況。
一刻鐘之後,冷凌真君眉頭立刻舒展了起來,隨後便說道:「不錯,這次爾等立下大功,我要大賞爾等.……」。
「真君且慢..」。這個時候李流水站了出來。
冷凌真君此刻非常的高興,朝李流水點了點頭隨後便說道:「你有什麼要事」?
「啟稟真君,此次大戰之中,有一人臨陣脫逃.」?李流水隨即便說道。
「哦……」。冷凌真君的臉一下子變了,隨後便說道:「是誰?臨陣脫逃」?
「啟稟真君,梁子誠臨陣脫逃..」?李流水馬上指向了梁子誠。
「恩」。冷凌真君的看向了梁子誠,手一動便準備動手。
「真君且慢,師侄有話說」?梁子誠馬上站了出來。
冷凌真君看著梁子誠,隨後便說道:「你還有何話要說……」?
「啟稟真君,師侄逃離是為了,傳訊給天靈師叔..」?梁子誠馬上說道。
「笑話。就你能夠聯繫到天靈師叔.」?冷凌真君還沒有說話,李流水便得意的笑了起來。
冷凌真君皺了皺眉頭,隨後便問道:「你有何證據……」?
「啟稟真君」。梁子誠拱了拱手,隨後便拿出一個儲物袋,隨後便說道:「這是天靈師叔交給我的儲物袋,他讓我轉交給你..」。
「哦……」。冷凌真君馬上接過了儲物袋,隨後便打開看了看。
「恩」。緊接著冷凌真君楞了一下,隨後手輕輕一揮。李流水便立刻飛了出去。
「咚……」。!李流水撞到一旁的牆壁之上。
「哇……」。李流水瞬間便吐了好幾口鮮血。
「哼」!冷凌真君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後便說道:「今日我心情好,下次在冤枉同門。你就不是這個下場了」。
冷凌真君說完,便掃向了其他金丹修士:「這次你們的表現都很不錯,尤其是梁師侄表現非常的好,我決定重重的獎賞你們..」。
隨後冷凌真君便開始賞賜眾多的金丹修士,只不過李流水卻沒有得到任何的獎勵。
「好了,爾等先下去吧……」。冷凌真君馬上揮了揮手。
一出城主府,馬青和肥胖修士等人便圍了上來。
「梁師弟,你剛剛交給師叔的儲物袋內有什麼東西」?馬青好奇的問道。
梁子誠掃了那些修士一眼,隨後便說道:「那個儲物袋內,便是我們這次打劫的目標白皓石……」。
「白皓石……」。眾多的修士才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對了,梁師弟你是怎麼認識天靈師叔的」?肥胖修士這個時候突然問道。
眾多修士紛紛看向了梁子誠,他們都很好奇梁子誠是怎麼認識天靈師叔的。
他們這些金丹修士,都沒怎麼見過天靈師叔,而梁子誠卻已經認識他了。
「我和天靈師叔以前是一個小門派的同門師兄弟,只不過他已經結嬰,我還只是一名金丹修士..」。梁子誠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師弟,居然和天靈師叔是同門師兄弟..」?眾多的金丹修士紛紛震驚了起來。
「咦」!一名金丹修士突然指著門口說道:「那不是李流水嗎」?
「哈哈..」,眾多金丹修士看到李流水此刻的樣子紛紛的笑了起來。
李流水不僅沒有得到絲毫的獎勵,還被元嬰真君打了一掌,沒有幾天的時間根本就恢復不了。
在這個前線受如此重大的傷害,絕對是致命的。
「居然敢誣告梁師兄,活該……」。一名金丹修士立刻說道。
「其實逃的最快的不是梁師兄,而是李流水,只不過他回來的比梁師兄早罷了」。又一名金丹修士說道。
「呵呵..」。梁子誠只是看了一眼李流水,便沒有再說話。
「諸位,我還要鎮守靈石礦,就先走一步了」。梁子誠朝眾多的師兄弟拱了拱手,隨後便直接朝靈石礦飛去。
眾多的金丹修士看到梁子誠疑惑飛走,紛紛離開了這裡。
李流水,這個時候看著梁子誠飛走的方向,不知道再想什麼,過了許久他才用他能聽到的話說道:「靈石礦鎮守……」?
幾日之後的傍晚,鮑興正在靈石礦內巡邏,突然聽到陣法之外傳來了一陣呼喊聲。
「什麼人……」?鮑興立刻大聲的喝到。
「鮑師弟,是我啊.」。大陣之外傳來了李流水的聲音。
鮑興聽到之後,便楞了一下,隨後便說道:「原來是李師兄,你怎麼來了……」。
「鮑師弟,我奉真君的命令前來巡視靈石礦,你快點將靈石礦打開..」。李流水的聲音傳了過來。
「傍晚巡視靈石礦……」?雖然鮑興覺得和奇怪,但他還是將靈石礦的大陣打開了。
緊接著白光一閃,李流水的身影出現在了靈石礦上。
「李師兄,怎麼這麼晚了還要巡視靈石礦」?鮑興疑惑的看著李流水。
李流水擺了擺手,隨後便說道:「真君讓我巡視靈石礦,師兄也不能不來……」。
「對了,梁師弟呢」?李流水看向了四周。
「梁師兄正在打坐休息,我這就去叫梁師兄..」。鮑興立刻說道。
李流水馬上說道:「鮑師弟,不用麻煩了,我明天就離開,不用去叫梁師弟了」。
「那好,我陪師兄看看靈石礦吧」,鮑興立刻說道。
梁子誠此刻正在洞府內打坐,突然他的一怔,隨後便說道:「奇怪,李流水怎麼來這裡了」?
梁子誠盤坐在蒲團上,單手托腮的思量了片刻后,往腰間一拍。
頓時,一隻通體青色的小蛇出現在洞府中。
梁子誠手掐法決的朝青色小蛇低語了幾句后,其就一晃頭顱的出了洞府。
隨後梁子誠就雙目一閉,手中法決一掐的又修鍊起來。
半個時辰之後,鮑興和李流水已經巡視完畢。
「鮑師弟,今日天色以晚,我就在此處暫住一宿了」。李流水看了看天色立刻說道。
「李師兄,這是說什麼話,我這就帶你去休息..」。鮑興說完便帶著李流水走了下去。
這天晚上,李流水就小心翼翼的朝礦脈的陣法走去。
「參見李師叔……」。幾名守護礦脈的修士立刻說道。
李流水點了點頭,隨後便說道:「此處我來照看,你們下去休息吧」。
「遵命..」。幾名築基修士拱了拱手,隨後便直接離開了這裡。
這時,草叢中一隻通體綠色的小蛇一現而出,並頭顱一擺的跟了上去。
李流水腳步一頓,在陣法處停下。隨後,由懷中取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陣盤。緊接著,李流水手中法決一掐,同時口中低沉的咒語聲響起。
突然,陣盤白光一閃之下,由陣盤上射出了一道白色的光柱,瞬間便擊在了陣法之上。
陣法被波紋涌動之下,竟慢慢地裂開了一個一人多高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