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去後院散散步
話落,他徹底佔有她。
因為她的網狀制服有特別設計,連脫都不用。
蕭淺歌緩緩閉上眼睛,心裡屈辱羞恥極了。
她從來沒想到有一天她會下賤到這地步,只是為了事業,為了不被囚禁,她別無選擇。
這天,墨庭笙折騰了她許久許久,從晌午到傍晚,從日中到日落。
蕭淺歌昨天回來就沒有吃飯,今天也沒有吃,她的體力完全招架不住。
在一切都結束后,哪怕她躺在床上,她的雙腿都在不斷的打顫,渾身更是沒有一丁點力氣。
而墨庭笙完全像個沒事人一樣,他抱起她走進浴室,親自給她清洗身體。
蕭淺歌知道,他並不是在意她,而是她全身大汗淋漓,髒兮兮的。
本來想要自己洗,可是她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好在今天的墨庭笙已經徹底滿足,並沒有再為難她。
洗過澡后,她感覺身體更是虛脫,不過墨庭笙已經穿好浴袍,顯然是要離開了。
她只能掙扎著從浴缸里起來,擦乾身體穿上浴袍跟上他,小心翼翼的詢問:
「墨總,你想吃什麼嗎?我去為你做。」
折騰這麼久,墨庭笙的確有些餓了。
而且想到剛才佔有她時,她那明顯突出的肋骨,顯然是很久很久沒有吃飯。
他淡漠的道:「隨意。」
蕭淺歌便立即走進廚房,昨晚的菜她都放在保鮮室,並且當時她只弄了八分熟。
她便直接將那些菜放進微波爐,隨著微波爐的提示音響起,她陸續將菜端上餐桌。
墨庭笙走到餐桌前就坐下,就見每一道菜都精緻無比,顯然是花了極大的心思。
他拿起筷子,優雅的吃起來。
從不吃隔夜菜的他,今天卻覺得這些菜都很美味。
蕭淺歌見他沒有嫌疑,心裡總算鬆了口氣。
她也坐在一旁,靜靜的吃飯補充體力,同時在心裡斟酌。
墨庭笙現在的心情看起來不差,但是也不好,如果現在說出來,恐怕很難達到她想要的目的吧?
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呢?要怎麼才能討他開心呢?
在她的思索中,一餐飯總算結束。
墨庭笙拿起紙巾擦了擦嘴,目光淡漠的看向她叮囑:
「女人,就這麼乖乖待在別墅,別再惹我生氣。」
蕭淺歌手心緊了緊,他這是顯然不打算撤回那些決定嗎?
她抿了抿唇,只能點頭,又說道:
「好,不過現在已經快天黑了,剛吃過飯,我們去後院散散步吧?」
墨庭笙噙了她一眼,摸不清她心裡在想什麼。
她口口聲聲承認錯了,又這麼費盡心思的討好他,還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他的話,難道她是真不想復出了?
正好他時間多著,他倒想看看她要玩什麼花樣。
於是他站起身,和她一起往後院走去。
足有五百多平米的後花園內,側邊是巨大的紫藤蘿花樹,而其他地方是清一色的紫色小花,鵝卵石小路穿梭其中。
1;150850295305065黃昏的餘光灑落,畫面唯美浪漫。
蕭淺歌跟在墨庭笙身後,慢悠悠的走在花海中,鼻息間滿是鮮花的芬芳,只是她心裡卻絲毫也放鬆不下來,滿腦子都是怎麼開口。
走了許久,她忽然看到旁邊有一個白色的鞦韆,鞦韆上還纏繞著藤蔓,漂亮極了。
不過那鞦韆被丟棄在角落,顯然已經很久沒有用了。
「墨總,這鞦韆這麼好,怎麼不要了呢?」
蕭淺歌走過去,撿起鞦韆。
墨庭笙看了看,直接回答:「之前出國,母親讓何嫣然進來住過一段時間。」
蕭淺歌才明白,怪不得她睡那間卧室,會是女生喜歡的田園裝修風格。
原來是何嫣然睡過的啊。
心裡莫名劃過一抹難受,不過很快就消失。
蕭淺歌看了看完好的鞦韆,忍不住說道:「墨總,我們把這鞦韆重新掛上吧,就掛在,那顆紫藤蘿樹下。」
她清澈的眼眸里滿是期待。
墨庭笙竟不忍心拒絕她,蕭淺歌見他沉默,以為他是同意了,便把鞦韆搬到紫藤樹下。
她又跑回屋子裡的雜物間,找來梯子架上,把鞦韆的鐵條掛在樹榦分支上。
隨後,她又將那塊白色的實木板子固定在鐵條上。
墨庭笙就在旁邊的休閑椅上坐著,看著她時而爬梯子,時而弄鐵條的忙碌姿態,絲毫沒有女人的嬌弱。
只是她渾身散發的自立自強,卻讓人感覺難以接近。
忙碌好后,蕭淺歌已經滿頭大汗。
她抬起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看著總算完好的鞦韆,嘴角緩緩揚起一抹淺笑。
她坐上鞦韆,腳輕輕一蹬,鞦韆便晃悠起來。
晚風徐徐,紫藤蘿花瓣隨風飄飛著,像是刻意在為她伴奏。
只是她自己蹬腳,每次都盪不高,她眉宇間有著些許苦惱,卻沒有交墨庭笙,反而是更加用力。
墨庭笙不由自主的起身,走到她身後,拉住繩子主動為她搖晃鞦韆。
鞦韆越來越高,蕭淺歌知道,是墨庭笙來了。
她緊緊抓住繩子,任由自己隨著鞦韆升高。
原本熱的她,很快便涼爽下來。
俯瞰著整個花園,一望無際的紫色,唯美極了。
她心裡的煩惱漸漸消散,嘴角揚起淺淺笑意。
那笑意,是發自內心的開心和輕鬆,並不是刻意的討好和諂媚。
此時的她,像是個單純的孩子一樣。
墨庭笙已經站在旁邊,似乎感染上她的開心,心情也漸漸變得愉悅。
黃昏的太陽漸漸沒入地平線,月亮緩緩爬上樹梢。
蕭淺歌玩得有些累了,這才停下來。
見墨庭笙坐在桌前,正眸色慵沉的看向她。
她走過去,忍不住說道:「小時候我很喜歡玩鞦韆,但是那時候還小,腳踩不到底,總是會叫我媽過來推我,那時候我媽一邊給我推鞦韆,一邊告訴我,不能總是依賴別人,要學會獨立。」
想到她媽媽,她的神色間染上些許眷戀。
墨庭笙靜靜的聽著她講,怪不得蕭淺歌身上有種骨子裡的冷清和自強,原來是她的家庭教育有關係。
他反倒希望她是個普通的女人,能夠像其她女人一樣對他撒嬌。
蕭淺歌又說了許多和母親的事情,過了許久,她才看向墨庭笙,小心翼翼的開口:
「墨總,所以我從小到大,都喜歡靠自己努力的生活,而且我母親死了,我不想讓她看到,她的女兒是個一無是處的無業游民。
所以墨總……我求你,你可以換掉任何你不順眼的演員,但是請你不要換掉我,不要雪藏我號碼?我只想做一個敬業的演員,僅此而言。我保證以後絕不會發生任何令你不開心的事情。」
墨庭笙眉宇間的柔和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霜寒。
他噙著她,咬牙切齒的道:「女人,原來你處心積慮的做這麼多,就是想要我放你去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