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你今晚是執意要和我作對?
「墨總不是討厭我那麼處心積慮的討好你嗎?現在我回歸正常了你也不滿意,那墨總到底要我怎麼做?」
蕭淺歌忍不住反問,心裡一直積壓的委屈只想找個發泄口。
竟然用昨天的事情取笑她,昨天她那麼努力的討好他,最後她得到的是什麼呢?
墨庭笙唇畔勾起涼薄的譏諷笑意:「所以你是想告訴我,要麼是為了目的而討好我,要麼就冷冷冰冰的?只有對你有利,才能驅使你有好點的態度?」
蕭淺歌只覺得他這問題很可笑,一直以來她對他的態度都是小心翼翼,而他不是責罵就是懲罰,還想要逼著她無條件的對他更加更好?
不過說再多也無用,她冷清的眸子里掠起些許冷淡:
「墨總你說的對,我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只有我想要的,才能令我主動討好你,不然我希望我們能相敬如賓。」
當然,最好是如同陌生人。
「所以我墨庭笙,還不如你想要的東西?」
墨庭笙大手忽然扼住她的脖頸,目光如炬的緊緊盯著她。
死亡的氣息再次將她籠罩,這樣的感受已經太多次,以至於蕭淺歌絲毫也不覺得害怕。
她反而揚起脖頸,視死如歸的擠出話來;:
「對,我想要的只是事業,從來不是墨總您,就如墨總你自己,也不過是把我當做工具,利用我調查事情而已。墨總你不滿意我這樣的狀態,就掐死我吧。因為以後我也絕不會像昨天那樣犯賤了,並且還毫無目的。」
「女人,我早就說過,你想死,沒門!」墨庭笙鬆開緊捏著她脖頸的手,寒眸如同冰錐鋒刃般盯著她:
「不過你想要的東西,就會拿身體來換,這和外面那些情婦有什麼區別?你又何須在我面前裝清高?」
「我從來沒說過我清高,也沒說過我比誰好,在墨總您跟前,我就是下賤如塵埃的人,這樣您滿意了嗎?」
蕭淺歌一邊揉著脖頸,一邊掙扎的坐起身。
她冷清的眸子里有著少有的堅韌和冰漠,「很晚了,我要睡了,墨總您也該去睡去了。」
墨庭笙見她這麼淡漠的趕他走,他心裡升騰起憤怒的火焰,薄唇輕抿成線:
「女人,你不就是想要繼續演戲嗎?來,討好我,用你最大的能力,只要我滿意了,明天就讓你回到劇組繼續拍攝明珠歸來,並且繼續用宮崇哲做男一號。」
話音剛落,墨庭笙便坐在床邊,好整以暇的等待著他。
那姿勢就像一個帝王,在光明正大的等待奴隸的伺候。
蕭淺手心緊了緊,繼續回到劇組?繼續演戲?
這是她一直以來的事業,並且真心喜歡的事業,墨庭笙的話,的確讓她很動搖。
可是她想起上次,她努力討好他后,換來的只是他的一句不滿意,她就覺得有些心涼。
今晚討好他了又怎樣,能一直都討好他嗎?只要在娛樂圈裡混一天,就一天逃不脫他的手掌。
想著,她紅唇畔揚起冷清的弧度:
「謝謝墨總的好意,可是我現在不想做演員了,《明珠歸來》由誰出演也和我無關。」
墨庭笙都已經準備好再看到她低賤的模樣,卻沒想到她竟然給出這樣的回答。
一時間,他竟覺得眼前的女人,不再受他掌控。
可是他墨庭笙是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沒有任何人能忤逆他的意思!
他揚出沉冷森寒的話語:「不想做演員,那你也不想救陸白秦了?1;150850295305065他的病如果沒有專業的人給他治療,後半身只能在輪椅上度過!」
「墨庭笙,你想做什麼!」蕭淺歌眼眶發紅的盯著他。
墨庭笙薄唇微翹,宛若暗夜裡的修羅,笑得邪魅卻又駭人:
「女人,你應該很清楚我想要什麼。」
蕭淺歌抿了抿唇,又讓她厚著臉皮討好他嗎?為了演員?為了陸白秦?
她凄涼的冷笑:「墨總,對不起,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就算你現在要殺了陸白秦,我也沒有任何意見。況且墨總別忘了,合約上有規定,你不能隨意傷害我身邊的任何朋友,不然你得給我十億的賠償金!」
條理清楚的她此刻看起來理智極了,儼然商場的女強人。
「女人,既然你還記得合約,你更應該反省,這就是你對待男友應有的態度?」墨庭笙挑眉反問。
蕭淺歌也提醒道:「墨總,你也從沒有把我當過你的女朋友,反而只當做你發泄的工具!況且我需要把你當做男友,而不是當做金主諂媚的伺候。」
「女人,你今晚是執意要和我作對?」
墨庭笙顯然已經沒有了耐心,他深邃無比的瞳眸此刻像是一個黑洞,隨時都會將她給吸進去,再徹底的毀滅她。
蕭淺歌心底有些駭然,但是表面卻是努力平靜的看向他,一字一句的回答:
「我從來沒想過要和墨總您作對,我只是希望我們能夠和平相處,既然是男女朋友,那麼墨總別永遠抱著高人一等的姿態來強迫我。」
「強迫你?那你覺得,作為女朋友,你現在該怎麼做?」墨庭笙噙著她,如同在看一個小丑。
從來沒有人說被他強迫,他身邊的人,誰不是自願做事的,唯獨她!
蕭淺歌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已經兩點過了,她也沒興趣和他再爭論下去,話語些許柔和的說道:
「那墨總你是要在別墅睡,還是去別的地方?如果要睡了,我幫你脫衣服?」
只是她的聲音里沒有溫順,只是客套和官方。
明明他們近在咫尺,可是之間的距離卻像是隔著一座山、一片海。
墨庭笙強忍著心裡的不悅,他伸開雙手。
蕭淺歌明白他的意思,主動給他脫外套,脫襯衣。
只要他不再逼迫她諂媚討好,不用那些人威脅她強迫她,她願意謙忍一些。
墨庭笙能感覺到她動作的生硬和迅速,她完全像是在做一件工作,迫不及待的想要結束。
她臉色冷清,卻偏偏在解他的皮帶,到底是怎樣的一種融合?
他心裡升騰起濃烈的征服:「女友的職責,你也該儘儘。」
話音剛落,他握住她的雙肩,直接將她按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