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月亮玉石在夏家
雖然蕭淺歌也曾有過不舍,但是她很清楚在墨庭笙心裡的地位,因此她並不想留下。
不過從書桌到抽屜,再到床頭櫃,甚至是床下,該找的地方她都找過了,並沒有。
墨庭笙則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
見她越是找得認真,他心底越是不悅,他的手心都漸漸握成了拳頭。
蕭淺歌並不知,許久過後,她對墨庭笙說道:
「抱歉,還沒有找到,我再去書房看看。」
墨庭笙看著她饅頭大汗,他不禁拽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帶進懷裡。
噙著她清澈的眸子,他聲音低沉的質問:
「女人,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找到?」
「我……」蕭淺歌看出他眼眸中的疲憊和不悅,想到他所肩負著的一切,她有些心疼,也不好回答的太直接,便委婉的說道:
「墨總,我只是想像你證明,真的沒有騙你。況且一天沒有找到,墨總恐怕依舊無法相信我吧。」
墨庭笙看著她極力隱藏的眸子,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明明是巴不得離開他,卻要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不過他聽著,心裡不那麼生氣了。
與其追問出錐心的答案,他索性放開她,不再說話。
蕭淺歌便邁步往樓上走去,墨庭笙則跟在她身後,依舊在靜靜的看著她找。
他其實很怕,很害怕她下一刻就能找到。
到時候月亮玉石放在他跟前,他就該放她走。
這一刻,他的目光變得纏綿而不舍,像是在看著世間最珍貴的東西。
蕭淺歌找著找著,也找不到了,她直起身擦拭額頭的汗珠,忽然撞進墨庭笙那深邃卻又柔情的眼眸里。
只是一眼,她便知道他在想什麼。
墨庭笙,也在不舍嗎?也會不舍嗎?
兩人相互凝視著,有日光從雕花的窗戶灑落進來,空氣變得寧靜而曖昧。
看著近在咫尺的蕭淺歌,知曉她隨時會遠在天涯,墨庭笙心頭一緊。
他大步上前,扣住她的後腦勺,霸道的吻上她的唇。
吻纏綿、眷念、不舍。
蕭淺歌這一刻也沒有阻止他,任由他吻著。
下一刻,或許她就能從某個地方拿出一個月亮玉石,下一刻,他們或許就真的咫尺天涯。
那麼再此之前,就好好的再愛一次吧。
墨庭笙吻著吻著,將她抵在了書架上。
他們的影子投在地上,完全融合在一起。
許久之後,墨庭笙坐在椅子上,而蕭淺歌坐在他身上,任由他抱著。
氣氛安靜而美好,他們誰也沒有說話,沒有打斷這難得的氛圍。
時間一秒秒流逝,許久之後,蕭淺歌才直起身體,聲音平靜的說道:
「墨總,我再找找。」
墨庭笙沒有阻止她,因為如果過段時間,蕭淺歌隨處都可能弄來月亮玉石。
只有在越短的時間裡找到,越有說服力。
他也能徹底放心,蕭淺歌和他父親的死,的確沒有關係。
只是找了許久,把整個屋子從上到下都找過了,就差沒有掘地三尺,蕭淺歌依舊沒有找出東西來。
她眯著眸子思索著,按理來說不可能,她的確記得年紀很小的時候,母親有跟她提起過月亮的事情。
隨著她長大了,或許是母親覺得她擁有了記憶,經常給她將她和父親之前的愛情不太好,因此就沒有再講了。
但是月亮玉石,不可能就那麼隨隨便便失蹤的,母親看得那麼貴重,也不會搞丟。
那麼,到底會去哪兒呢?
她在腦海里認真的搜索著,迷迷糊糊間,腦海里忽然出現零星的片段。
「淺歌,你今天看到晨藍沒,長得很俊秀呢?我和爸爸為你定了親,這個世界上的帥哥可不多呀,你長大了可要記得感謝媽媽。」
記憶力,母親笑眯眯的跟她說這話。
她忽然想起,母親和父親為她和夏晨藍定了親!好像還交換了信物!
對的!有交換信物!至於夏家給的是什麼,她並不知道。
但是她記得長大以後,母親總是看著她嘆氣,說什麼誰誰誰留學去了,還是不要攀高枝比較好。
那時候可能隨著夏家的壯大,父親母親就不好意思再提娃娃親的事情。
不過這一刻,蕭淺歌很糾結,如果告訴墨庭笙這事,他肯定會生氣吧?
不告訴的話,她要怎麼去夏家拿回月亮玉石?
「女人,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墨庭笙低沉好聽的聲音忽然傳來。
蕭淺歌回過神,連忙搖頭。
可是她這動作,無異於欲蓋彌彰,墨庭笙的神情變得有些不悅,他微微眯眸。
蕭淺歌知道什麼事情都很難瞞住他,只好回答道:
「我忽然想起了,很小的時候,爸媽把月亮玉石和夏家做了交換,月亮玉石,應該是在夏家。」
說完,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生怕他會生氣。
果然,墨庭笙長眉緊蹙起來,目光變得陰鷙。
不用想也知道,既然是蕭淺歌父母的定情信物,怎麼會輕易交換,除了定親!
他忽然站起身,大步走到她跟前,目光寒沉的噙著她:
「女人,很小的事情你都還記得,呵,果然是還想著要嫁給夏晨藍嗎?」
「墨總,我只是忽然想起來的,如果我記得的話,又怎麼會跑來家裡找這麼大半天?況且長大以後,爸媽再也沒有提過這事,夏晨藍好像也是很小就出國留學了,我也沒再見過他。如果我記得這些的話,如果我真的喜歡夏晨藍的話,又怎麼會和陸白秦交往呢?」
蕭淺歌解釋。
可是墨庭笙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呵,陸白秦?看來你記得的男人還真不少。和我在一起這麼久,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忘記過他們?」
「墨總,這段日子裡我誰也沒有聯繫,連朋友都做不成,還不足以說明嗎?到現在你還懷疑我?」蕭淺歌忍不住反問。
她清澈的眸子微閃,隱隱有失望流1;150850295305065動。
墨庭笙卻握住她的雙肩,直接將她抵在書架上,一瞬不瞬的噙著她的眼睛:
「呵,你這是在怪我?怪我讓你淪落到這步的?你是不是還很想和他們聯繫?做你口中所謂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