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一章 偷人上癮
「沒有不行,只不過呀,張嫂,你畢竟有手有腳,又沒有身體殘疾,怎麼就非要小燕姐給你洗衣服呢!」李九天已經習慣了為張小燕鳴不平。
「哎呦,小村長呀,你怎麼總是幫咱們小燕說話呀,告訴我,你是不是跟張小燕有什麼姦情呀?」張嫂方才故意跟李九天叫板,可不是為了跟李九天吵架,她一直等著李九天為張小燕說話,她好諷刺李九天同張小燕的關係。
「你瞎說什麼呢!」李九天聲調提高了,雖說他對張嫂也算是心懷愧疚,但人的感情總有個限度,張嫂這樣肆意揮霍,將他心中僅剩的愧疚全都消耗得所剩無幾。
「我怎麼瞎說了?小村長,你可別以為我沒長眼睛,你哪次沒為咱們小燕說話呀?你呢,要是喜歡張小燕,你就直接說,犯不著在我面前裝!」張嫂聽了李九天這話,那可是不樂意了,憑什麼李九天能慫恿手下捉姦,就不允許她猜測他跟張小燕的關係,可沒有這樣的道理!
「我才沒有在你面前裝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就這麼欺負小燕姐,你好意思嗎你?」李九天指了指張嫂,冷聲道,要不是他瞧張嫂是個女人,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小村長,你別轉移話題啊,你就說說,從去年開始,你有多少次主動替張小燕說話的,我看你之前,好像也沒有怎麼為張小燕說話吧,不會…你跟張小燕…就是去年開始的吧?」張嫂捂著嘴巴,故作驚訝,兩隻眼珠子恨不得瞪出眼眶,展露她的難以置信。
「張嫂,我告訴你,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李九天一本正經起來,他瞟了眼張小燕,只見她低著頭,一派忸怩,李九天知道,她是被張嫂說傷心了。
正當李九天想方設法的證明自己同張小燕的清白時候,一群村民們個個拿著大鋤頭往他們身旁走過,太陽熾熱的光線照射得他們的皮膚格外黝黑,他們嘴角哼著山歌,看上去甭提多悠閑了。一位穿著灰色無袖背心的老頭望著李九天紅著耳朵跟張嫂說些什麼,好奇心一下來了,他手放在眉毛上,遮住太陽的光線,眯著眼睛望著李九天,問道,「小村長,你跟張嫂說什麼呀?」
張嫂也不管她自己平時在村民們的口裡笑得多慘,主動走上前,將老頭胳膊肘一勾,拉到李九天身邊來。
「怎麼了,石老,現在跟張嫂勾搭上了啊?你不怕金老和張哥生氣呀,要知道張哥上次把金老的肋骨打斷了呢,害得金老在家裡卧床休息了一個月,直到現在,還是渾身酸痛呢!」
「張嫂,看不出來還挺有魅力的嘛,勾引男人,那是一套一套的!」
「沒想到呀,沒想到,石老這個出了名的妻管嚴居然也跟張嫂有一腿!」
其餘的村民們見到了張嫂同老頭的親昵勁兒,捂著嘴巴曖昧的笑了,紛紛打趣起來。
「你們嘴皮子是怎麼長的,說話跟狗屎似的,又臭又噁心,快給我閉嘴!別沒有證據,就懷疑別人!」李九天望著哄堂大笑的村民們,也不管自己同張嫂方才的爭吵了,忍不住呵斥道。
「哎呦,小村長,你是不知道隱情呀,這兩人,曾經還真的有一腿呢!」一位村民說完,走近張嫂,一張眼睛巴巴望著張嫂的臉,感嘆道,「嘖嘖嘖,這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嗎?」
「你們別造謠,知道嗎,這村子裡頭,大部分的事兒,全是你們亂造謠,引起來的!」李九天重重的跺了跺腳,呵斥道。
「小村長,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不過也不能怨你,畢竟當時你年紀還小。」另一位村民也走了上來,眉眼帶著幾分笑,嘿嘿說道。
「什麼?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李九天的好奇心被故弄玄虛的村民們徹底點燃了,他掃視眼前的村民們,迫不及待地問道,期望他們給出答案。
「這張嫂和石老呀,在年輕的時候,還真的在一起過!」村民將肩膀上的大鋤頭放在了地上,半眯著眼打量張嫂和石老。
「什麼?」李九天驚得快掉了下巴,在他印象中,張嫂跟石老可是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人。怎麼兩人還是情侶?他忍不住將眼神落在張嫂和石老二人身上。
「那個時候,張嫂好像還為石老懷過一個孩子呢,只不過石老年輕,只是想玩玩,張嫂沒有辦法,只能拖著自家父母,上縣城,將孩子打掉。」村民們說罷,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你們笑什麼笑,這有什麼好笑的,你們年輕的時候,就沒有談過幾場戀愛呀!」李九天不自然地咳了咳,蒼白無力地替張嫂說話。
「我們談肯定是談過,但沒有把人家姑娘弄成大肚子,更沒有被已經嫁人的姑娘拉著手,也不知羞先人。」村民們望了眼張嫂和石老緊握的手。
石老聽罷,如夢方醒,連忙將張嫂的手甩開,那速度之快,彷彿他碰到的是一坨臭狗屎和一隻無頭蒼蠅。
張嫂兩手拽著自己的衣服,她額頭上全是將墜不墜的汗珠子,掛在臉盤子上,顯得格外心虛。這些村民們的話,像是針一樣扎進了她的心窩子,要是以她平常的性子,早就對這些村民們破口大罵了,只可惜,這些村民們講的句句屬實,她要是隨便反駁,萬一被人抓到了馬腳,反而得不償失,她可不想再失去跟石老在一起的機會了。
俗話說,偷人,就跟吸煙似的,愈來愈讓人上癮。自從金老跟她被人發現之後,金老就主動跟她說拜拜了,她心裡頭縱使百般不甘願,但想到金嬸那母老虎的脾氣,還是咽下了這口氣。由於她的偷人行為,張哥再也沒有碰過她,看到她就嫌惡的捂著臉,怒聲道,「真他奶奶的臟!」
張哥這一話,經常被村裡頭的人聽到,他們由此嘲笑起了張嫂這一段風流史,張嫂的地位一落千丈,她到哪裡都是低著頭,生怕成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