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對我來說很簡單
「你… 」陳姿被靳年說的話哽的一愣一愣的。
「年表哥… 」陳姿一聽到靳年帶著嘲諷的語氣,頓時不敢再造次,剛才還一副有理在握的樣子,現在卻軟了下來。
靳年久久沒有聽到陳姿那一邊的回話,於是顯得有些不耐煩,「還有什麼事情一併說了,沒事的話我就掛電話了。」
「沒,沒有事了。」陳姿聽到靳年已經這樣說了,頓時不敢再提出她想要換一套別墅,順便再多招聘幾個保姆的要求了。
靳年掛斷電話后視線又轉回到了靳湛妍的身上。
只見靳湛妍現在正乖巧的坐在待客沙發上,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生怕自己消失的樣子,靳年心裡劃過一絲暖意。。
當然,靳湛妍之所以為什麼會把視線一直黏在自己身上,靳年不可能會沒有猜到,要不是為了周以容這件事,估計這丫頭都不會主動找上門來。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見到了別人不見如,隔三秋的自己的小公主,所以相反他還要感謝周以容這次的失蹤。
靳湛妍看見靳年終於通完電話后,朝她看了過來,本來之前還為小周緊張著急的心瞬間不受控制的撲通撲通跳起來。
由於靳年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太炙熱了,靳湛妍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臉上紅暈一片。
就在這個電話打完后,空氣又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
但是長時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靳湛妍最終還是硬著頭皮打破了這種尷尬的氣氛。
「小舅舅,商濤多久才能調查完呢?」靳湛妍主動開口為她和小舅舅找了一個話題,以顯得的氣氛不那麼尷尬。
本來還看著靳湛妍看的入神的靳年,聽到了丫頭再跟自己說話后,收回了自己久久停留在靳湛妍身上的目光。
「這種事情不好說,不過就憑商濤的實力自然是還不夠。」靳年對靳湛妍解釋道。
一聽到這裡,靳湛妍頓時有些疑惑的問道:「那小舅舅既然知道洗商濤的實力不夠,那為什麼還讓他去調查呢?」
「他實力夠不夠沒關係,這次只有他讓找到一個人就可以了。」靳年淡淡的說道。
靳湛妍一聽到這話,瞬間感覺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這個扯來扯去,那邊找來找去的,那到底要不要調查?
或許是靳年看出來了靳湛妍的疑惑,於是再次出聲解釋道:「那個人在A市跺一跺腳,就連市長也會禮讓他三分,而他本身的勢力更是在黑白兩道皆為有名。」
可是這跟找小周這個線索又有什麼關係呢?靳湛妍還是不明白,難道用這個人去威脅歹徒?讓歹徒把人給放了?
靳湛妍想到這裡,自己都覺得可笑。
靳年看著靳湛妍還是一副迷茫的深情,不禁暗暗嘆一口氣,這丫頭才從法國回來沒幾個月,不知道也算是正常的。
「動用他手底下的關係做事,要比商濤按家按戶調查快的多。」靳年對靳湛妍緩緩解釋道。
「哦~那那個人現在在哪裡啊?等商濤找到他之後還來得及嗎?」原來是這樣,靳湛妍有些佩服靳年,把A市可操縱的人員牢牢抓在手裡。
畢竟那個人是市長都要以禮相待的人,既然能夠答應小舅舅的要求,那說明小舅舅跟他的人緣還不錯,或者是說人情?
「嘔~嘔~」,一種怪異的聲音在陰森幽暗的環境中響起。
「你們是怎麼回事,連這點小事都做不了了嗎?拿了錢是不是覺得就不用管了?」一個尖銳刺耳的女聲忽然回蕩在整個房間內。
這個聲音消失后,等了久久也再沒有聽到其他任何人發出的聲音,只是除了時不時發出的塑料袋的響動,彷彿這個女人再跟空氣講話一般。
慢慢醒過來的周從容發現自己的嘴巴正被人努力的掰開,有一個人拿著已經冷掉的食物粗魯的往自己嘴裡塞。
這一次跟前兩次不同,周圍不再是黑漆漆的一片,可能是有人打著光的緣故。
但是周從容感覺到自己的胃裡空空如也,一陣想要嘔吐眩暈的無力感也陣陣襲來。
勉勉強強開眼睛后,周以容極其不適應的把臉撇到一邊,想要以此來躲避喂飯。
而那個女人看見周以容已經醒了后,還如此抗拒喂到嘴邊的食物。
女人冷冷一哼,滿臉不屑道:「喲,這就醒來了?算你命大,不過要是你這次還不吃東西的話,以後只有做餓死鬼的命。」
聽了這話后,周以容有些困難的把臉轉回來,由於長久時間的挨餓與捆綁,使自己已經對身體完全沒有支配權了,不過至少周以容的腦袋還是能轉。
聽這女人的口氣,應該是不會下毒了。想想也是,自己人一直待在他們身邊,想跑都跑不了,之前那麼多機會,隨時隨地都可以對自己下毒手,現在又何必故意把都要下在飯菜裡面。
畢竟她現在的狀態,她就像是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就算說他們以後不會放過自己,至少臨死前還能吃飽了再上路。
想到這裡后,周以容便再沒有了顧忌,那兩個男人始終是強迫著周以容喂飯,然而想通了后的周以容這次卻依著他們,努力配合把飯吃完。
至少現在還對他們有用,希望Olivia能夠早日發現自己的失蹤,不知道她是不是還能等到她的救援?
不過就算把她救出去后,她又應該怎麼解釋?
看到這一幕,女人原本還滿臉不屑的臉上卻快速的鬆了一口氣。
「想找那個人很容易,雖然請他出來卻很難。」靳年聽著靳湛妍微微有些著急的話語,不由得主動解釋道。
靳湛妍的面上突然一瞬間滿是慌張。
「但是我卻很容易。」眼看著靳湛妍又要發問的小嘴,靳年還不等靳湛妍說些什麼出來也有繼續說道。
靳年之前卻故意吊足了靳湛妍的胃口,所以乾脆全部說開,也以免這丫頭還有什麼擔心的地方,也為了防止這丫頭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聽到靳年這樣說,靳湛妍一顆因為擔心那個人不出面緊張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原本就在剛才小舅舅說很難將他請出來的時候,她都想打定主意自己去,無論什麼刀山火海她都想闖一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