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生死成謎26
不過與這些俗事相比,最令江老牽挂的還是江疏遠的傷。
沒有什麼比白髮人送黑髮人還殘忍的事情。
他對這個兒子始終都是虧欠的。
要不是他年輕的時候,對他的婚事橫加阻攔,又怎麼會生出現在的事情出來?
本意是為了兒子好。
可到了最後卻害的兒子毫無知覺的躺在加護病房。
過去他所看好的兒媳,為了一己私慾,對他的孫女,重孫加以陷害。
害的他們多次遊離在生死的邊緣。
攪得江家,溫家,s城都不的安寧。
臨了了還弄出這麼多破事來。
不知道有多少的家庭因她們的一時衝動,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好好的一個家就這麼被毀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
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他的這些想法,雖然不曾說出口,但從他愧疚而又泛著紅血絲的眼睛中,沈若歡還是敏銳的猜到了他的想法。
她想過要勸他。
也試著去勸他。
告訴他,這些事情都和他無關,讓他不要愧疚。
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
江老每次的答應的好好的。
卻沒有一次做到的。
漸漸的她不在勸導他。
有些事情,得靠自己,不是別人簡單的幾句勸慰就能讓他想開的。
她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陪伴在他的身上。
擠出更多的時間注意他的身體。
一時間,她肩上的壓力也不少。
特別是一連好幾天過去,打撈人員那邊始終都沒有任何的信息。
從上游到下游,一路打撈都沒有撈出任何的屍體。
冷曜這些天都是守在出事地點,監督著他們的打撈。
那天的事情鬧得太大。
s城那邊也得到了消息。
在網上看到相擁在一起的沈若歡和冷曜時,一股危機感頓時就從她的心底冒了出來。
當即就要來b城找冷曜,卻被早已有所防範的冷曜的人攔了下來。
無奈之下,她只得去找冷銳商量。
由於那天的事情牽扯極廣。
車上人員的身份都沒有泄露出來,處於保密階段。
以至於冷銳和孔芷芊都還不知道於文雅已經出事了的消息。
兩人頻頻的給她打電話,可電話始終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以那天的情況和如今網路上網民的反應,她沒道理不知道冷曜已經到了b城,也已經和沈若歡碰面的消息。
她沒有和他們聯繫,想必已經有了應對之策。
想到這裡,她們懸著的心又稍稍放下了少許。
「爸,沈若歡還活著,曜已經找到她了,我要怎麼辦?他不會不要我了?這些年我和他的新聞鬧得沸沸揚揚的,他要不要我,肯定就沒有敢要我了,畢竟,誰都知道我是他不要了爛鞋!」
孔芷芊急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同時,心裡暗暗發狠。
這個沈若歡的命怎麼就這麼硬呢?
這麼大的爆炸都沒有能夠將她炸死,果真是禍害千年在!
看上誰不好,偏偏要看上她的男人!
她已經忘了最初是她執意要去接近冷曜,千方百計的去破壞別人的婚姻,只是為了將人從沈若歡的手上搶過來。
「急什麼?」
冷銳的心底同樣的不平靜。
他當然沒有錯過沈若歡和冷曜身邊那個小傢伙的身影。
想不到她當年的死只是一個障眼法!
他們竟然都被騙過去了。
放鬆了警惕。
不然,這個小孽種怎麼可能有機會降落?
這才短短几年時間,他們兩人的小孽種都已經這麼大了!
沒錯!
在他的心底,沐沐和瞳瞳就是孽種。
沈若歡和冷曜的孽種。
在他的身上絲毫看不到榮升爺爺的喜悅。
「你看他對那賤人的保護和愛戀,透過屏幕我都能感受到,而且,這個孽種到處是什麼時候出生的,為什麼我們這邊一點消息都沒有?」
芊芊素手猛地指向屏幕上的沐沐。
一雙美眸中滿是凌冽的殺機。
「既然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你現在在這裡著急有用嗎?」
冷銳滿是悠閑的抽著手中的雪茄。
深沉的黑瞳泛著冷冷的幽光。
不時掠過一抹寒芒。
「不行,我要去b城找曜,爸,你一定要幫我!」
孔芷芊沉默了半響,突然伸手抓住冷銳。
面色堅定。
「在這種時候,就算你去了,他也不會有時間理你!」冷銳瞥了他一眼,「與其冒失的衝到b城好不如老老實實呆在s城,你天天和他在一起,竟然連他什麼時候和那賤人勾搭上的都不知道,還有臉在這鬧?」
對上他,蔑視的目光那一刻。
孔芷芊突然就沉默了下來。
「你實在太令我失望了。」
冷銳冷哼一聲,不禁想起之前在冷氏集團發生的那一幕。
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狼狽的丟出來。
這麼狼狽的事情做一次就夠了。
他實在不想再有下次。
被丟出來的剎那,他真正的意識到屬於他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五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的事情。
冷曜!
再也不是五年前那個任由他拿捏的臭小子了。
五年的時間足以讓他鞏固現有的實力。
他們終究還是大意了。
冷銳長長的嘆了口氣,目光從孔芷芊的臉上掠過,猶如毒蛇般冷漠的眼神讓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像之前那般胡鬧。
只能乖乖的坐在沙發上。
一臉的委屈。
「行了,別擺出這麼委屈的神情呢?」冷銳有些不耐煩的撇開頭,懶得再去看她,「這五年裡,他的身邊都只有你,可你呢?」
「不僅沒有如之前所說的將他死死的抓在手裡,甚至連他什麼時候和沈若歡重新勾搭上的都不知道,還有臉在我面前哭訴?」
「要不是,我們至於像之前那般的丟臉嗎?」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孔芷芊知道,這事是她的錯,因此不敢有什麼的辯解。
「還能怎麼辦?」冷銳瞪了她一眼,「當然是等你媽那邊的消息!」
「發生這麼大的事,她那邊一定會有應對的策略。」
「現在我們連b城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除了等,別無它法?」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有種不祥的預感,讓他不敢再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