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毒陣
“不，牠的氣息還在。”司空忘見護住冷月白，警惕的巡望四周。
這個山坡的周圍都是矮樹，卻無任何生物的存在，最可能有的鳥獸都沒櫻此時，這裏除了寂靜，還是寂靜，一點風都沒櫻
冷月白隨即畫出虛無之界，不安的心才得到一點安慰。
“朱厭最大的武器就是尾巴，可牠現在沒有尾巴。”
“但是牠能將結界毀掉。”司空忘見將銀符執於手上：“沒了尾巴之後，牠的妖術似乎厲害了許多。除去破結界，連氣息都能夠隱藏，足以證明了。”
“我是嗅不到，但你可以啊！”
“隻有修為高的才校”
冷月白明白的點頭，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水平不足以能與朱厭對戰。其實從結界被破開始，就察覺了，隻是不確定。
“咻！”一個黑影極速在司空忘見和冷月白身旁飛過。如果他們沒及時躲過，就不是從身旁飛過那麽簡單了。
“刀？”
“刃上有毒。”冷月白：“難道又是鳧溪的傑作？牠們關係不是不好嗎？”
“你如何確定牠們關係不好？”
“鳧溪不救牠啊！”
“難。”話落，司空忘見帶著冷月白又躲過朱厭的攻擊。
“哈哈，接下來我看你們怎麽躲？！”朱厭大喊一聲，接著便是千刀萬刃的飛向他們。
“學的七七八八，可是，終究也隻是模仿！”司空忘見的銀符一現，無數利刃止於半空，還圍繞著他們，形成一個保護圈。他低聲與冷月白道：“月白，你能找到朱厭嗎？”
“我？！”
“你都能穿透黑毒蠅找到鳧溪了。”
“那個，我是偶然才看到的。”
“沒有偶然，隻有生，或者後！”
冷月白抿了抿唇：“我修為這麽低，連朱厭的氣息都感覺不到。”
“這看見和看不見與修為沒關係。連我修為高也隻能察覺氣息。”
冷月白雖有遲疑，但眼睛已經行動起來。
“冷靜下來，全身心的去專注。”司空忘見對冷月白低耳道。
“朱厭是隱身了？”
“嗯，正圍著我們轉，找我們的破綻。”
冷月白的身體隨著司空忘見循著朱厭的氣息轉動而轉動。
一把利刃飛來，司空忘見選擇以利劍相對，成功將利刃擊飛。再來，亦是如此對付。
時間過了半晌，冷月白還是沒有看見朱厭。司空忘見也沒有催促，隻靜待結果。
冷月白深深蹙起眉頭：“還是看不見。”
“你想想之前是如何看見鳧溪的？”
“無意間。”
司空忘見有那麽一刻無語凝咽，後一刻繼續道：“除了這次，以上可有這樣的突發情況？”
“突發情況？”冷月白仔細想了想，又努力的想了想，一條閃電在她腦海裏劃過：“我，我還在幻境塔裏發生過這樣的事！”
“一樣情況？”
“不是。”冷月白邊回憶邊：“在幻境塔裏都是蛋，和我們的腦袋一般大，裏麵裝著的都是闖進塔的妖怪。”
“蛋？”
“對了，那蛋長的和夢境裏麵的蛋一樣！”冷月白不由得瞪圓了雙眼：“和裝有望犼、白澤的蛋一樣！”
“等會。”司空忘見扶住冷月白的肩：“那些蛋和夢境裏的一樣這件事我們暫緩不去想。重點要先找出朱厭，之後我們再來好好探討這個問題，可好？”
冷月白捋了捋心緒，對司空忘見點頭，才回到現在：“那些蛋，我能看見那些蛋裏麵的妖怪。”
“真的？”
“那是我被肥蝟打了之後，在迷迷糊糊之際看見的。”
“持續了多久？”
冷月白再次認真回想：“第二層，再到第三層看得見，接著直接上了頂層。應該是出了幻境塔之後，就不能看見了。”
“看見鳧溪的時候呢？”
“就這樣看見了。”
冷月白的解，讓司空忘見找不到關鍵點。
朱厭突然現身，詭異的怪笑兩聲，發出幾把利刃又藏了起來。牠這些雕蟲伎倆，司空忘見自然能抵擋得住。
“朱厭好像在等什麽？”冷月白心事重重道。
“嗯。”
“你發覺什麽？”
“牠丟出的利刃，每把都不同力度，而且飛來的方向都不同。”
“落地的位置呢？”著，冷月白往地上一看：“牠的利刃快要將我們困住了！”
朱厭的利刃圍在冷月白和司空忘見腳邊，還差幾把就能圍成一個圈了。
司空忘見雙眼微微眯起，將冷月白護在身後：“毒陣。”
“什麽毒陣？”
“待利刃將我們圍住，不管朱厭往什麽方向放毒，那毒隻會在這個圈內降落。濃度最強之處，就在此陣內。”
冷月白看了一眼自己身周的利劍，都是司空忘見的。如果發現的晚，毒一來，要逃走，就必須先把利劍收了。收的那一點時間，足夠立刻死亡。思及至此，她不由自主的全身顫抖。
“怎麽了？”司空忘見問。
“幸好發現的快，我們走！”
“好。”
司空忘見抱著冷月白飛出快要完成的毒陣。在暗處的朱厭見此，開始不停地扔出數把利刃，可都被司空忘見擋開了，而且還反還給朱厭。
“我看見了！”冷月白忽然聲一喊，手指向左邊的一個位置：“牠又跑到我們前方！”
“牠又跑到我們前方了！別動！”冷月白拉住想要發動利劍攻擊的手：“牠在圍著我們轉圈，得清楚轉的軌跡，不然很難抓住牠。”
“有哪裏不適嗎？”
“嗯？”冷月白雙眼盯住朱厭，腦袋裏卻在思司空忘見的話，：“沒有不適，就是突然看見了。”
這是確實。冷月白也想不通到底是怎麽回事，隻要神思一緊張，內心一恐懼，雙眼就睡發熱，然後就看得見！
“對，就是這樣才看得見！”冷月白冷不丁的道。
“什麽？”司空忘見問。
在轉圈的朱厭也聽到了，動作有一瞬間的卡住，沒一會又開始轉圈起來。可是心中，已經產生疑惑，應該是不安，但是牠不承認。
冷月白發覺自己不心的大聲的，拚命捂住嘴巴，一臉愁苦的對司空忘見低低道：“我的眼睛被浴火燒過，這是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