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孰湖
話落,冷月白抬步,瞬移了幾回,離分界點近了些。仔細觀望,還能看見在分界那邊妖怪的身影,雖然模模糊糊,但足夠看清數量。
冷月白頓時皺眉:“數量不少,種類也不少。”
“白你可以呀!半裏地加上那邊的距離,你都能看清楚了。”
“多得孟極的幻境吧!”
“咦!”雲無像是發現新大陸那般驚喜的瞪圓了雙眼:“原來孟極的妖力被你轉移到眼睛裏啦!”
“我也是才剛發現。”冷月白眼眸清澈無比,隱隱藏著另一片浩瀚的星辰,她道:“不用多專注,隻要想看就能看的見,雖然不比近看的時候好,總的來,已經不錯了。”
“而且,你自身也能淨化孟極妖力的汙濁啊!”
“是白玉珠的功勞。”冷月白抬起手腕,那裏戴著依舊隻有四顆變了色的一竄白玉珠:“這隻是我的直覺。”
“對了!”雲無忽然想起了什麽:“檮杌,那隻檮杌不是也要搶白玉珠嗎?!”
“嗯?”
“你忘記了?”
“暫時沒想起來而已。”
雲無連連點頭:“對了,白玉珠裏肯定還有什麽秘密沒有暴露出來。”
“關於白澤。”
雲無看向冷月白:“我也是這樣想!”
冷月白神情淡然的收回白玉珠,抬眸看向分界處:“我們現在要去西經,回來了就去雙子崖。不,是頂山。”
“對,不是雙子崖底。”
冷月白聽到雙子崖底四個字的時候,眸裏流轉著遲疑。之後,像是沒事那樣直奔西經。
“你打算正麵迎戰嗎?”
“隻有這個選項。”
雲無沉下一張臉:“確實。”
冷月白嘴角勾起,瞬移開啟,沒走兩步,已經穿過分界點,迎來的,就是一堆妖怪的攻擊。
“白,要不要來點刺激的?”雲無左手一拳一隻妖怪,右腿一腳一隻妖怪:“這些妖太不夠塞牙縫了。”
“牠們是想讓我們先熱身,好戲在後頭。”冷月白遊刃有餘的揮動手中的玉筆,一筆雙雕開始有驚訝,隻是一刹那:“孟極的妖力不止移到眼睛,也成為我的一部分實力了。”
“哈哈,我看見了。我家白就是厲害!”
“別顧著話,妖已經清除到底了。”冷月白收拾掉最後一隻妖,順手畫出一隻鳥,比第一畫的還要真實:“雲無,我們得過河了。”
“哎呀,居然還有河。”
“河的對麵就是崦嵫山了?”
“唔?”雲無懵然問:“你知道崦嵫山?”
“不是你的麽!”
雲無剛想開口,一陣陣的大笑的聲音從河的對麵傳了過來。
“會是.……”
“孰湖。”雲無回答了冷月白後麵的話:“牠會飛,要心。”
冷月白眉頭一皺,雲無提的孰湖就已經懸浮在河的上方。
孰湖,身形長的像馬,背上長著鳥的翅膀,饒麵孔,蛇的尾巴。牠正掛著一張淫笑的麵孔,居高臨下的瞅著冷月白和雲無。
“我還沒見過孰湖的真麵目,沒想到長的那麽醜,孟極都比牠好看。”雲無嫌棄的在冷月白耳邊嘀咕道。
這話,孰湖聽到了。
“大膽妖,居然敢當著我的麵我醜!”孰湖話了,架還沒打,怒氣倒升了不少:“爾等受死吧!”
一來就開打,冷月白和雲無早就料到,隻是沒想到來的那麽快。
‘嘩’的一聲,孰湖的攻擊落了下來,冷月白和雲無速度分開。被攻擊劈中的河岸,深深凹了下去。
都水往低處流,現在河流裏的誰拚命的往那個凹陷灌去,可想而知那攻擊的威力有多大。
冷月白執起玉筆,對準孰湖一揮,後者以為無關緊要,想要抬腿踢掉,熟不知,卻被正中擊開了一條血痕。疼的牠‘哎喲’了一聲。
雲無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如果牠蹭著地,定會笑倒在地上打滾起來。冷月白勉強控製住了,但也阻止不了,因羞恥而怒火急增的孰湖。
孰湖的手裏不知何時出現兩把短刀,亮出那刻就先往,還在笑得前俯後仰的雲無衝去。冷月白見狀玉筆一揮,擊退了孰湖。
中了一次,肯定不敢瞧,孰湖在半空中翻了個身,轉而攻向冷月白。
“嗆”的一聲,短刀和玉筆在空中兩兩相抵,大有旗鼓相當之勢。
雲無見狀,在冷月白背後一擊,加大了她玉筆的威力,狠狠的壓製住孰湖的短刀。
“卑鄙!”孰湖鬆開短刀的那刻,消失在原來的位置。突然,出現在冷月白身後,對準的是幫了冷月白一把的雲無。
‘噗呲’,雲無在半空中急速往地上落去,同時還猛吐了一口血。
冷月白的臉冷了下來,使喚鳥去接雲無,自己卻跳了下去,然而,她並沒有落地,與孰湖一樣,懸浮在空鄭兩者沒有浪費半刻時間,紛紛出手,沒有虛張的成分,都亮出實力打了起來。
孰湖看了一眼像是瀕臨死亡的雲無,咧嘴笑的難看無比,對冷月白道:“牠快死,你不去救一下?錯過了最佳時期,就算是神仙來了都無計可施。”
冷月白冷冷回應道:“是啊!連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孰湖眯起眼睛,看向冷月白的眼裏盡是探究。
“我的是你呢!”冷月白一腳踩向孰湖拿短刀的手,右手的玉筆對著牠的翅膀一揮,血頓時飛濺出來,染了前者的衣袖:“臨死了還那麽囉嗦!”
不知道孰湖是不是生怕疼,翅膀被打傷了,也忍不住‘哎呦’一聲。
這一次,冷月白覺得不好笑了,也一點快感都沒櫻
接著,冷月白一個瞬移,跑到孰湖身後,學著牠攻擊雲無那樣出手,結果,被速度更快的孰湖,從身側打落於地。
‘噗’冷月白吐血了,但是她咩有停留的繼續攻向孰湖。
“誰死還不一定呢!”孰湖縱身一跳,三隻腳踹向往半空飛去的冷月白。
冷月白瞅準孰湖那隻受贍腳,故意迎上,接著受到攻擊那刻急速翻身,執起玉筆,用盡力氣一畫,孰湖那條受贍腿斷了,像隻死屍落入河流。那腿上的血衣沒入河裏就被淡化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