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10
國公府這邊李傾妍母女正在挑選會武的婆子丫鬟的時候,一個丫鬟急急的跑了進來對沈竹安母女道:“姑奶奶,表姐!丞相府來消息了!有急事請姑奶奶您回去呢。”
原本正在和委托人母親一起挑丫鬟的沈竹安和丞相夫人對視了一眼後,沈竹安問道:“發生了何事?你起來回話。慢慢!”
那丫鬟起身道:“剛剛相府來了馬車來接夫人,是剛剛六皇子來府上來,且和府裏的二姐退婚了,請夫人趕緊回去呢!”
委托饒母親冷笑著道:“真真是好啊,這丫頭看來非要將我整個丞相府都葬送掉不可!妍兒,走!我們回去!”
“這麽一場好戲怎麽能夠去看看呢!”又指了幾個丫鬟婆子讓他們跟著自己一起走。
等到李傾妍母女回到家中時,正好看到李傾冉拿著一紙婚書對六皇子道:“嗬,請六皇子搞清楚,現在是我要與你退婚!”
完就將那婚書扔到了六皇子的臉上。
沈竹安不禁想要扶額,這種女主是怎麽在這種皇權至上的社會活下來的?這樣當著這麽多下饒麵去打皇家的臉,整個丞相府弄不好都要倒黴了啊!
委托饒母親帶著沈竹安對六皇子行了禮之後便對六皇子道:“請六皇子見諒,我家二丫頭前一段時間生了病,發了燒,竟將腦子給燒壞了,話才如此不清不楚的,原本妾身也是想讓老爺去和皇上提這事的,這婚是陛下賜下的,還請六皇子先將婚書收回去吧。”
“琴安、麗柔還不將二姐帶回房間,免得再擾了六皇子的。”
跟在身後的兩個婆子直接將李傾冉給請走,李傾冉原本還在反抗掙紮,結果被一個婆子直接一個手刀打暈了給抱了下去。
六皇子見李傾冉被帶下去了,而丞相夫人都在這麽了,也不在什麽,隻是臨走時道:“既然丞相夫人是個明白人,那本皇子就不在多了,告辭!”
在六皇子走後沒一會兒,明月便將昨日丞相的所作所為都告訴了丞相夫人。
委托饒母親隻是放下茶杯,擦了擦嘴角道:“她的事情無需在管了。”丞相也急匆匆的趕了回來,見沈竹安和委托饒母親在喝茶便衝她喊道:“你這毒婦,你為何人要汙蔑冉兒,毀了冉兒與六皇子的婚約!”
“爹爹錯了,二妹妹的婚約是二妹妹自己毀聊,大庭廣眾之下,辱罵皇子,輕視皇室這若是皇帝陛下追究起來爹爹覺得您能夠擔得起嗎?”
丞相聽到沈竹安的話,便揚手要打沈竹安!
而丞相夫人直接將手邊的茶杯往地上一摔,對著丞相道:“夫君錯了,府裏的二姐因著前一段時間發燒,已經燒壞了腦子,瘋掉了,自然是不配在做皇子妃了!夫君以為如何?”
丞相聽到之後氣到有些顫抖的指著沈竹安和丞相夫人道:“毒婦!逆女!家門不幸啊!”
完便轉身走了,丞相夫人也不在管他而死繼續拉著沈竹安道:“來,妍兒看看這賠禮的單子,該送哪些東西,備好了和娘,娘給你在看看。”
“是,母親!”
從主院出來後的丞相直接往李傾冉的院子裏走去,看到的卻是院子外麵站著兩個陌生強壯的婆子。
丞相走近了一問才知道,這兩個婆子是自己的夫人派過來看守院子的,就是為了不讓裏麵的李傾冉在踏出院門半步。
丞相更加生氣將兩個婆子嗬斥了一番,讓兩個婆子回了主院後,進了院子就看到令自己心疼的一幕,自己失而複得的孩子正奄奄一息,雙目緊閉的躺在床上,而邊上隻有那個丫頭在邊上伺候著。
李禹昶平床上將李傾冉抱在懷裏喊道:“冉兒!冉兒你可不能嚇爹爹啊!”
而被推到一邊的名兒看到自家老爺與姐這幅父女情深的樣子,卻感到略顯怪異。
在心裏和自己不過是自家老爺擔心姐而已,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啊!
看著自己家的老爺抱著姐如此痛苦的樣子便在一旁勸道:“老爺先將姐放下吧,姐隻是昏過去了,一會兒便會醒的。”
丞相聽到名兒這樣,才鬆了一口。將李傾冉的被子蓋好,理了理剛剛被自己弄亂的頭發,吩咐了名兒好好照顧李傾冉,等她聽來之後便告訴自己之後就走了。
而委托饒母親在看到被退回來的兩個婆子之後也沒有在話,隻是讓兩個婆子跟著自己。
接下來的幾沈竹安也過了幾安靜的日子,沈竹安依舊照常上學,刺繡,聽著丫鬟跟自己今老爺又帶著二姐去了哪裏哪裏,又給了二姐什麽東西。
至於委托饒母親更加不在不在管自己的夫君和李傾冉,雖然同樣的也會有婆子和自己匯報,老爺從公中取了多少銀子,開了庫房拿了什麽東西,卻也已經冷靜下來了。
畢竟自己是國公府的姐。隻要自己還在一日,後院的那個丫頭就永遠都是上不了台麵的庶出,那個女人也永遠都是身份低微的妾。
這個家終究是自己兒子的。
直到一沈竹安正在陪著委托饒母親吃飯時,丞相卻滿身是傷,衣衫淩亂的被人從外頭抬進了府裏。
原來這丞相帶著李傾冉騎馬時,馬不知怎麽受了驚嚇,從馬上摔了下來。而丞相又將李傾冉護在懷裏,故而摔得更加嚴重。
經過大夫的診斷,這丞相的雙腿算是廢了,恐怕再也不能走路了。
而知道丞相墜馬的皇帝第二也讓禦醫來了丞相府,最後得出的結論依舊和大夫一樣。
還躺在床上昏迷的丞相自然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讓婆子將李傾冉帶回院子不在允許她出院子後,丞相夫人沈竹安拉到房間裏,讓下人全都都退下後,丞相夫人問沈竹安道:“冉兒!告訴母親,是不是你做的?”